好!我娶!”這一下到弄了白永貴一個措手不及,他來之前還做好了張爾倫百般推辭的準備,在家想好了一番措辭準備說服張爾倫的,現在張爾倫如此乾脆的答應了他反而有點不想信了,於是追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張爾倫再次回答道:“我說我同意結婚,明天我就請潘爺陪我一起去你們家下聘禮,然後咱們挑個日子儘快把這事給辦了,你看行不行?”白永貴得到了確認,很是高興,直接蹦了起來說道:“行,行,哈哈,我沒意見,那你先休息著,我這就回去準備,真是太好了!”說完拔腿就跑了出去。望著白永貴離去的背影,張爾倫無奈得搖了搖頭,既然自己必須結婚而且是迫在眉睫,那就結吧,那麼與其去娶一個不認識的姑娘,到不如應了白永貴,娶了白嬌嬌也不錯,至少也是知根知底的姑娘!至於以後,張爾倫現在真得不敢去想以後。
1927年5月6日,民國十六年農曆四月初六,這一天張爾倫結婚了,告別了他二十九年的單身生涯!因為有蓋天縣第一人物潘爺的關係這婚禮辦的熱鬧非凡,可當潘爺第一次來到張爾倫住的小院時,潘爺站在院裡仔細打量了半天,用一種非常詫異的眼神望著張爾倫也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張爾倫自然知道潘爺想什麼,自己幹車隊隊長也快一年了,不說平時潘爺賞他的錢,就算是每個月的月例錢加在一起也是個不菲的數字了,你張爾倫就住這麼一間小院,你也不嫌擠得慌!可張爾倫到覺得挺好,心想著我一個人住要這麼大幹嘛,就算結了婚兩個人住也足夠了,幹嘛非要換大房子!舉行完儀式,拜了堂將新娘送入洞房後,張爾倫陪著眾人去了福順酒樓,今天的福順酒樓也是張燈結綵,喜慶非凡,上上下下的擺了幾十桌。臨近晌午的時候,城外衝進來一支馬隊,賓士在街道上鬧得塵土飛揚,領頭的正是花逢春、陳嫣紅和王招北帶著盤龍嶺的一眾大小頭目趕了過來!快到福順酒樓前,當花逢春看到潘爺站在門外時,趕緊從馬上跳了下來,三步並做兩步的迎了上去雙手抱拳不停的行禮道:“折煞了,折煞了,哪裡能讓潘爺在門外接我,花子實在是當不起啊!”說著走上前去深深得作了一輯,眾人也跟在花逢春身後一同見禮,齊聲聲的呼了一聲:“潘爺好!”潘爺邊應著好邊扶起花逢春拍著他得肩膀滿面笑容如老熟人一般的說道:“我聽說你小子現在混得不錯啊!”花逢春大笑的答道:“哈哈,反正正規軍咱是不幹了,如今在這盤龍嶺上小媳婦摟著,好酒好肉的伺候著,滋潤啊!不過別管怎麼樣,只要潘爺發句話,花子手上這千把號人隨您調遣!”潘爺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你小子就是比張爾倫會說好聽的!”花逢春又是哈哈一笑答道:“那是,他是靠手底下的真本事吃飯的主,我這輩子也就只能靠這張嘴混日子了。”花逢春兩口子陪著潘爺進了酒樓,來到二樓雅間的主桌坐了下來,同桌的還有楊爺、福順酒樓的周掌櫃和白永貴兩口子,張爾倫在外面忙了一會也走了進來,坐在了下首處陪著。而二寶子則端著酒壺站在旁邊伺候著眾人喝酒,席間杯籌交錯,賓至如歸直喝到傍晚時分才紛紛散去。等張爾倫將一切忙完之後暈乎乎得回到家時天都已經黑了,坐在外屋的桌子前喝了杯水,長出了一口氣,緩了片刻才清醒了些,突然想到白嬌嬌還在裡屋呢,趕緊跑了進去幫她揭了蓋頭說道:“不好意思,剛把客人送走,等急了吧!”白嬌嬌抬起頭看了張爾倫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說完便上了炕抱著雙腿蜷縮在角落裡,就那麼靜靜的坐著,也不說話,埋頭想著心思。弄的張爾倫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頗為尷尬的從旁邊拉了把椅子就這麼坐了下來,望著地面。過了好一會那白嬌嬌才輕聲說道:“爾倫哥,我能跟你說件事嗎?”張爾倫點了點頭說道:“恩,你說吧!”那白嬌嬌抬起頭望著張爾倫說道:“爾倫哥,你知道的,我們的黨剛剛遭到毀滅,我最近過得很無望,哥哥跟我說這事時,我也不想跟他爭論了,便答應了下來,可爾倫哥我們必定沒有感情基礎,我雖然嫁給了你,可心裡並沒有接受這件事,如果你同意我希望你能給我些時間,讓我們徹底瞭解並且相愛後我在把身子給你可以嗎?當然你可以不同意,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必定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如果你要現在也可以拿去,我不會反對!”“不,我同意,”張爾倫毫不猶豫的說道:“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也表示贊同,你說的沒錯,我們並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其實要不是最近碰到些事情,必須要結婚的話,我也不會同意你哥的要求,既然你現在提出了這個建議,我也願意尊重你的選擇!”說著站了起來說道:“你早點休息吧,我去外屋了,明天我出去買張床放在外屋,以後你就住裡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