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別用打聽董小冰的近況為理由打電話騷擾她,她忙得很,我沒理她,問她想不想搭個順風車她說不必了,之後我就關上了車門揚長而去。
回到家拿出那些照片來一張一張的看著,照片上的場景和當時的我們就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子裡走著,此時此刻我忽然有點想念董小冰,我試圖擠出幾滴眼淚來,努力了幾次後放棄了,除了眼前有點恍惚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我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把照片留了下來,夾到了一本資本論裡面,我相信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看這本書,不會哪天翻出這些照片來質問我這個女人是誰。
留個念像兒,僅此而已。
下午接到了書商的電話,電話中落實了一本書的版權,並且丫信誓旦旦的說如果書賣得火可以拍成連續劇,掛了電話後我給楊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幹嗎呢,她說自己正在自己做自己的外貿生意呢,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有,她哦了一點便掛了,掛了電話之後心理忽然感覺空落落的還夾雜著一些氣憤,我又打過去,楊雪關機了。
14
北京的夜晚是*的,我不知道用*這個詞來形容一個城市是否貼切,但是我一直覺得北京是個嫵媚的女人,晚上才會把*的一面展現給你。
如果運用我的比喻的話我現在所在的這家酒吧應該是北京這個女人的敏感區。按照慣例,我每天每逢週五晚上便會和幾個大學同學一起坐在後海的酒吧聊天胡扯,這幾乎成了我們畢業之後唯一聯絡感情的方式,春夏秋冬,風雨無阻。幾個人幾瓶啤酒,聊著一些曾經的過去,這次很不幸,話題落在我和我大學時期的女友身上。
“你丫現在和趙菲菲還有沒有聯絡啊”張磊吐出一口煙問我
“沒有”
“就一直沒聯絡過?”陳南擺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問到
“真的,天地良心”我義正言辭的說
“那時候我記得你倆可夠瘋的”張磊搖了搖頭說
“是啊,我那時候真以為你們能成正果呢”陳南說
“得了吧,新的不去舊的不來,我現在也不錯,我最近又跟一女孩膩一起了”
“你丫又騙你的讀者上床了啊”一直沒說話的張坤興致盎然的問
“就你丫髒”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說說,怎麼回事啊”張磊說
隨後我便用了一瓶啤酒的時間對他們講述了我和楊雪的事,最後得出的結論:楊雪有可能是個職業騙子,之後幾個人有添油加醋的向我形容著最近在本市多發的騙財騙色的騙子手段,我越聽越覺得靠譜,心裡也開始犯了嘀咕,萬一丫要是個騙子怎麼辦?
“要我說你趕緊找一個像模像樣過日子姑娘結婚算了,別老打游擊了,不安全,遇到騙子是小,得了艾滋才是大”張坤老氣橫秋的說著,這裡面也只有他有權利說這種話,因為他是我們這裡最早結婚的,現在孩子已經3歲了。
“別廢話了,你覺得你結完婚後過的怎麼樣”我不滿的問他
“不錯啊,天天三個飽兒倆倒兒,襪子褲衩有人給你洗,你還想怎麼著啊,做人得知足”張坤拍著碩大的肚子滿意的說
“那你還不如請保姆,一個月撐死也就是花1000快錢,你現在掙那點錢都交工”陳南說
張坤不耐煩餓擺了擺手說“哎呀,你們不懂,跟你們說不清” 說完猛灌了一大口啤酒,喝完後打了一個飽嗝,剎那間我覺得空氣異常渾濁,便以放水的名義出去透透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和以前的幾個大學同學變得無話可談,每到週末聚會的時候聊到一定程度之後大家就不知道說些什麼,今天也是如此。
從酒吧出來之後我沿著酒吧街漫無目的的溜達著,看著酒吧裡形形色色的人,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惆悵,正當這種惆悵迅速蔓延到我全身的時候我猛然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嘔吐聲,而且是一個女人的。
我忍不住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一個女孩抱著一顆大樹嘔吐,臉上全是鼻涕眼淚,嘴角還掛著嘔吐的殘留物,第一眼看上去感覺這個女孩面熟,仔細一看才看清,是董小冰的姐們,秦旭。
“你沒事吧”我走過去問她
“沒事,好的狠”說完靠著樹傻呵呵的笑著
“你家住哪啊?我送你回去”
秦旭情緒激動地說:“我沒家”
“你和誰來的酒吧啊”
“我不知道我一個人好的很”她口齒不清的說著,我最怕的就是遇到女人喝酒喝到神志不清的時候,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