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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發現我自從大學畢業後認識的姑娘都好像空降兵一樣從天而降落到我面前,楊雪是,董小冰是,董小冰前一個也是,這時我不得不相信命運,如果把這三個女人換成和她們姿色等值的鈔票的話我現在也可算是百萬富翁了,我記得有一次去雍和宮那邊碰到一個算命的,是個瞎老頭,他說的原話我忘了,總之就是生命中充滿了未知和奇遇。也許我哪天睡醒了一睜眼就到了古代,或者說無意中得到了穿梭時空的寶貝,把古代的東西拿到現代來賣,也可以發一筆橫財,正當我想這些想的出神的時候楊雪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從洗手間裡出來說
“想什麼笑成這樣,是不是有一個我這樣的美女和你一起你特高興啊,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就當你這麼想的了”
“歇菜吧,就你?沒長開得豆芽菜一樣”
“切,我還實話告你,不止一個算命的說我有旺夫相,跟誰在一起肯定發財,如果我在你這的時候你要是真的發了橫財我也不貪心,咱倆就四六分,我四你六”
我沒搭理她,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本董小冰留下的過期時尚雜誌翻看了起來
“嗬,你看看,這才叫美女”
楊雪走過來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便一口咬定人家是整形人,還給我指出了一些她認為很明顯的痕跡。我頭也沒抬的說她這是一種典型的酸葡萄心理,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我繼續翻看著那本雜誌,並且時不時發出*的感嘆聲,她用腳踹了我一下,問我
“*麼?”
“等我看完了這本雜誌把最漂亮的一個剪下來貼你臉上再說”聽我說完後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大聲嚷嚷著說
“我告訴你劉陌,沒你丫這麼欺負人的,我不就是住你家裡麼,你至於這麼侮辱我麼?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女孩,我也有自尊,有你這麼說一個女孩的麼?”說到後來已經是略帶哭腔了,我只好放下手中的雜誌把她摟在懷裡賠禮道歉,安慰了幾分鐘後她忽然像尿爽了一樣抖了一下坐起來對我說
“要不這樣吧,我每天陪你打一炮就當每天的房租了”
“你來例假或者我不舒服怎麼辦啊?”
“我來例假屬於特殊情況可以理解,但是你身體不舒服是你自身原因,就像我給你錢你不要我也沒必要硬塞給你,對吧”
“那看來我得在你來例假的時候不舒服我才不賠本”
“你知道就好”說完楊雪便像一隻餓極了的母狼一樣撲到我身上並且用最快的速度*了自己身上的那件睡袍和*……
我一直認為*不是北京女孩的特長,在我平日接觸的女孩裡絕對找不出任何一個有比楊雪熱衷*的了,甚至大多數都及不上她的一半,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打炮抵房租的,不知道她怎麼想出來的。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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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的工作性質楊雪好生羨慕,現在已經由起初的羨慕到嫉妒,每當她拿著一張公交月票像肉搏一樣擠上300路公交的時候她都會在心裡詛咒我此時此刻會做噩夢,不知道是不是她詛咒的原因,我最近不但沒有做噩夢,甚至連以前的晨尿都不會尿一泡,一覺睡到上午9點,起來後如果心情好的話會寫點東西,用來維持日常開銷,心情不好就會在家裡睡一上午,下午便和一些朋友去茶樓聊天,之後依次為小飯館,酒吧,有精力的話又去小飯館吃宵夜,之後睡覺,第二天重複。
今天心情不錯,完成了前幾天雜誌社編輯關於北京夜生活的約稿,並且第一時間給他發過去了,不出半個小時便打來了電話,說稿子除了一些錯別字外可以算作完美了,之後說了一些感激的話,把我誇得像救世主一樣,並且說有時間一起吃飯就掛了電話修改錯別字去了。
北京人說話其實仔細琢磨一下挺有意思的,就拿剛才這個編輯說的有時間一起吃飯說,他說有時間,那就是說他永遠不會有時間,所以這頓飯也吃不成。
隨著北京非典的結束,各媒體對非典的關注也都降了溫度,反而一些影視公司和書商對非典感起了興趣,我開啟郵箱的時候不乏有一些影視公司和書商約稿有關於非典的小說或劇本,對於非典我沒有太大的感觸,只是覺得可怕,偶爾也會思考一下人類的渺小之類的話題,可是想來想去都是那樣,索性不去想了。
今天中午臨近吃飯的時候楊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有沒有要請她吃飯的意向,並說自己不一定是每天都有時間,我聽完後立刻說最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