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應承。
“嗯,倆哈,都給我捎回來。”尚曉春滿意的掛了電話。
留下尚恬難堪的一抹一腦門子汗,就義般問那兩人,“週六有空沒,沒空就算了,我媽叫你們去我家吃飯。”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尷尬,那氣氛活像一根能擰出水來的毛巾。
駱峻先反應過來,問尚恬,“上次你給我發那一大桌子菜是在你媽那兒吃的?”
尚恬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就聽駱峻特高興的拍了拍時遇的肩,“她媽做飯看著比她做的還好吃,花樣也多!”
時遇倆眼放光,“真的啊?那一定去啊!”還誇張的跟尚恬說,“你可別攔我,不讓我吃好吃的我跟你急!”
三人又鬧騰著說了一會兒,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各自散了。
駱峻和尚恬同路,自然不能讓她自己打車,開車送她回了小區。
下車前,尚恬推開門邁出去的腿又收回來,特別認真的跟駱峻說了句,“謝謝你啊。”
謝謝他飯桌上替她出氣,剛才她媽讓他們去吃飯的時候又主動解圍。
駱峻沒回應,笑著拍了下她的頭,“今天那傢伙說你的話你也別往心裡去,我跟時遇交流過,從我們站著那角度看你,標準的瓜子臉,說你臉大那傢伙長得太矮了,仰視你才覺得大呢。”
尚恬噗嗤笑出聲來,雖說她心大,可到底是女孩子,聽別人說自己尤其是外貌方面的不好時還是會難過,知道駱峻有意安慰自己,她也笑著回道,“那我以後找物件得加個條件,185以上。”
駱峻眉眼彎彎的,在夜晚的燈箱下有種說不出的舒服的感覺,他衝尚恬擺手,“行了,回去吧,明兒還得早起呢。”
尚恬“嗯”了一聲,走進樓裡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駱峻的車還在那兒,不過車裡沒亮燈,應該是打算目送自己上樓以後再走。
她心裡挺感動的,覺得現在的日子真沒什麼不好的,雖然沒物件,但有靠譜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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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減肥期,尚恬並不委屈自己,除了刻意控制飯量外,想吃什麼菜一點兒都不含糊。前兩天吃膩了土豆,早餐就換了點樣式,把香蕉、麵粉、牛奶、雞蛋、白糖攪拌均勻成麵糊,用電餅鐺烙了一鍋香蕉餅,又用攪拌機打了兩杯獼猴桃摻養樂多的小麥草優洛,怕駱峻吃不飽還給他煎了個芝士夾心土豆餅。
飽餐過後,二人去往約好的志願者訪談地點。
今天的訪談者叫林青竹,是個剛退休的事業單位管理層。
林青竹人如其名,看著就是那種雷厲風行的正直做派,一舉手一投足的都有種女幹部的風範。
她比駱峻他們約定的時間早到了十五分鐘,等駱峻進了茶樓落座後很有主人風範的給二人斟茶。
“我愛人曾經也是個大學教授。”她這樣開頭,“曾經,他是我在職進修班的老師。”
尚恬攥著筆頭記下她的故事,本以為是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沒想到全是炸藥包般的激烈。
“那一年,我被派到南方工作進修,順便報了個提升班,他是我們老師,看著溫文爾雅的,很有風度。我們志趣相投,很快就自由戀愛了。我進修結束後回到北京,他每週兩封信的給我寄,當時我都不知道我已經懷了老大了。後來我想,我們家老大的脾氣那麼好,大概多虧了那半年那一封封讓我感動的情信。”
“知道我懷孕以後,他趕來北京和我辦了結婚證,見了家長,擺了酒席,然後又回去南方教學了,一直到老大一歲的時候,他才遷到北京一個單位做技術指導。我倆也是從那時候起才正式進入了婚姻生活。”
“誰知道和之前想象的完全不同,我倆一南一北,性格差異,習慣差異都挺大的,加上我倆其實脾氣都有些暴,於是三天兩頭的吵架。光離婚不知道提了多少次,可每次看見老大可憐兮兮的眼神又覺得心裡捨不得,於是又和好。”
“生老二那一年,我倆難得的又回到戀愛那會兒的感覺了,也不吵鬧了,他每天積極的幹家務,早早的回家給我和老大弄飯吃,當時我有點產前憂鬱症,不願意看見大兒子,全靠他一直安撫著老大,才沒出什麼事。”
“他比我大了六歲,更年期也比我來的早的多,老二上初中的時候,他天天犯病,估計就是盜汗、頭疼什麼的,反正應該是身體不舒服,他那年性子特別差,我倆動不動吵架,有時候甚至會動手,當然也就是摔東西,玻璃碴子濺到肉上留點擦傷,沒真打,可那一年是真的動了離婚的心了,連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