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嫌人家說的不夠啊,真是的。”給我使了使眼色,最後還白了我一眼。接著說道:“這都怪你自己。昨天,我只讓你送廖喆軒回公寓。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後,你們倆都幹嘛了,早上一來,就聽到有人在說你們。昨天還給你說我要支援袁曦呢,現在看來不用了,你們倆我誰都不支援,支援誰我都不對。”
“你還好意思說呢!時間一到,你扭頭就走了,把醉醺醺的廖喆軒扔給我一個人。你知不知到他酒量多爛,趴那兒睡了好長時間才醒過來,醒了沒走幾步,就又睡著了。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弄回去的,現在我的兩個胳膊還疼呢!”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你別激動……”
譚馨的話還沒說完,早讀課的鈴聲響了。白帆來了,譚馨也轉了過去。我吹著額前的劉海,發洩自己的憤怒。
過了一會兒,譚馨趁白帆不注意,將自己的英語書收起來,裝作沒帶書的樣子,轉過來和我同看一本書。
“別吹了,你的劉海都亂了。”譚馨邊說,邊撥我的劉海。
“我一來你就去住校,開學第一個週末就有人要‘謀殺’我。現在更好,放了個十一,我連清白都搭上了!早知道,我就不轉學了。到底是誰在造我的謠,連你都這麼想我!”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是是,是我不對,我錯了行嗎?”
“不行,已經生氣了,轉過去,別讓我看見你。”說完,雙手將橫放在中間的英語書擺正。
“好了,別裝的這麼嚴肅,我知道你沒生氣。”說完,一隻手又將書轉橫,放到了中間。
我推開她壓在我書上的手,說道:“沒生氣也不想跟你說話,現在是早讀,高朋在那兒坐著呢,你別害我寫檢查。”
“好吧,那下課聊。”失落的轉了過去。
早讀課剛下,譚馨便轉了過來,她說道:“你昨天……”
“速度放快,下去升旗。下個樓都要磨蹭十幾分鍾,我看真應該給你們體育老師提提建議,讓最後下去的,繞操場跑上三五圈,好好治治你們的毛病!”白帆板著臉說道,說完走出了教室。
“好好治治你的毛病!什麼人吶,又不是我們老班,廢話連篇!”白帆剛走,就聽到教室裡有抗議的聲音。
譚馨也沒有再和我說什麼,我們匆匆下了樓。
“喂,我昨天走了以後,你和廖喆軒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一大清早,我就聽別人說你們兩個這了那了的。”譚馨站在隊伍裡,小聲問我。
“不是告訴你了嘛,他喝多了。”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喝多了,然後……”
“然後我就扶他回公寓,他喝多了頭重腳輕走路不穩,所以扶的可能過分親密了一些,就這樣!”我略帶情緒的說道。
“噢,扶他回家過分親密了一些,難怪,難怪會被人誤會。”
“唉,別提有多尷尬了,他左搖右晃的,把我當電線杆一樣抱著維持平衡。我自己都覺得吃虧,更說別人怎麼看了。”我哭喪著臉。
“摟一下嘛,有什麼關係,別大驚小怪了。”
我瞪譚馨一眼,表情更加難過的說道:“不止這些,我們還……”
“嗯?”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本想著能歇一下,所以就鬆開了手。誰知道廖喆軒他站不穩,整個人直接往牆上趴。眼看他快撞到頭了,我趕快上前站在牆的前面,然後用手推著他的頭。我也就保持這個姿勢,開始在廖喆軒身上找他公寓的鑰匙。一隻手要找鑰匙,所以只能單手頂住他的頭,誰知道沒頂住,手一滑,廖喆軒他整個人都朝我撲了過來。”
“哈哈,不……不是吧。”
“讓我覺得更加尷尬的是,這個時候,李禹博出現在我的面前。看見我扶廖喆軒扶的那麼費力,他絲毫沒有要幫我的意思,一副驚魂不定的樣子,直接上了樓。”
譚馨不說話,低頭咯咯咯的直笑。
“對了,是誰造謠說我和廖喆軒這了那了的。是誰?是不是李禹博?”
“不是不是,不是李禹博。這個應該是你說的那個,什麼扶的過分親密時候,有人看見了吧。因為‘樓道里的故事’,我還沒有聽說。”
“嗯,那就好,要知道是李禹博乾的,我一定得找他算賬!”
“譚馨,程可萱,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升旗的時候聊得這麼起勁,有沒有點素質!”國慶哥突然走到我們旁邊,憤怒的說道。
我和譚馨互相看著對方,無奈的撇撇嘴。心想:完了,又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