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廖喆軒他沒有眼光啊!蔣瑤是個什麼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和n個男生有曖昧關係。他連蔣瑤都能看得上,我看他離瞎也已經不遠了。愛與被愛之間,我還是建議他選擇後者,袁曦可比蔣瑤好得多的多。”
“可是……”
“好了,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你就別再給我提意見了。不過之前,還是有點急於求成,廖喆軒現在一看見我就想躲。我是不能為袁曦做什麼了,只能靠你了。你一定要去看看他,看看他怎麼樣了。要是他還傷心的話,你就安慰安慰他,要是他不傷心的話,那你也安慰安慰她。然後回來告訴我,就行了。”
“知道了,我去!”我十分無奈的說道。
“好,那你現在就去吧,我在這等你。”譚馨激動的說道。
“現在?不行,我才剛決定要去,你總得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我去了之後該說些什麼吧。”
“別,現在就去,打鐵要趁熱。萬一你想想,又反悔不去了怎麼辦?現在去,馬上就去!”
譚馨從沙發上把我拉起來,使勁的將我推出了大門。我站在樓道中間,進退兩難。回過頭,為難的看著譚馨,她卻衝我打手勢,讓我趕快去。
我朝前走了幾步,伸出手打算敲門。這時,再一次回頭看譚馨,只見她將門關的只剩一條縫,正躲在門後面,拭目以待。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好幾聲,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喂,他好像不在家。”我對譚馨說道。
“不在?怎麼會不在呢?”譚馨從門後走了出來。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他在哪兒,你跟我來。”
譚馨帶我來到了樓頂,我們倆站在樓頂的樓梯口。從樓梯口這裡,清楚的看到,廖喆軒正一個人坐在樓頂中央。中秋節那天就聽他說過,他說樓道里的桌子和椅子,是他平時在樓頂看風景用的。現在那張桌子和那把椅子,都被他搬了出來,他正坐在那兒發呆。
“有事沒事就愛來樓頂‘抽風’,不在家,肯定就在這兒。你看到了沒有,他真的在這兒。”譚馨得意的說道。
“那麼大的一個人,我能看不見嘛,你真廢話。”
“哎呀,你別那麼大聲,被他聽到了!好了,你過去吧,我先走了。”譚馨小聲對我說。
“哎,你怎麼能這樣啊,讓我一個人去?”我氣急敗壞的問她。
“什麼這樣那樣的,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好了,有啥話,待會下樓找我說。你現在趕快過去,過去吧。”說完她轉身就下了樓。
“你這人怎麼這樣,真不夠意思。”我在她背後又是指,又是罵的。可是她絲毫沒有要理我的意思,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再回頭看看樓頂中央的廖喆軒,這個大麻煩,我該跟他說什麼呢……
揭穿廖喆軒的謊言
我慢慢的的往前走,一步步的靠近廖喆軒。可是廖喆軒絲毫沒有反應,依舊坐在那兒。走近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他兩個耳朵都帶著耳機。
我站在廖喆軒旁邊,雖然沒有跟他打招呼,但是他還是很快發現了我。手忙腳亂的將耳機摘下,然後站了起來。
“一個人躲在這裡聽音樂?”我微笑的看著他,“你喜歡聽誰的歌?拿過來我聽一下。”伸手就問他要。
可是他那隻手死死抓著耳機,不肯給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有誰的,就是一些老掉牙的歌,你肯定不愛聽。”
“聽一下嘛,有什麼關係!”我從他手中奪過耳機。
廖喆軒有點被欺負的感覺,他無奈的看著我,說道:“今天我才發現,其實你有的時候也挺粗魯,挺野蠻的。”
“那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吶,這不是您說的嘛。”說完,帶上了耳機。
耳機裡:“路上的行人笑呀笑呵呵,你什麼話也沒有對我說,你只是眯著眼睛望著我,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勒……”
聽了兩句,便知道是什麼歌了。摘下耳機,我捧腹大笑,說道:“《潑水歌》啊?一個高中生,在這兒聽兒歌,你受刺激了?”將耳機還給了他。
廖喆軒尷尬的一笑,說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找你呀。”
“找我?”
“別誤會,是譚馨讓我來找你的,剩下的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了。怎麼樣,還為那個蔣瑤傷心呢?”
“嗯……嗯!”他點點頭。
我看著他裝腔作勢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廖喆軒不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