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個勁兒的給廖喆軒使眼色,讓他開始。
包紮好了,我對著鏡子一看,額頭上多了塊大白紗布,這和毀容也差不遠了。廖喆軒說我像見義勇為的英雄,譚馨說我像為了男人和別的女人打架的怨婦。反正不管怎麼說,我就是掛彩了。
“你怎麼會在那兒?”譚馨突然問廖喆軒。
“我……”
“別告訴我你又是路過!”
“對,我不是路過,我是專程去找你的。”譚馨目不轉睛的看著廖喆軒,廖喆軒接著說道:“今天中午,秦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你,聽她的語氣,我就知道她想要幹什麼。我一發現事情不妙,就立馬給你打電話,可是你的手機怎麼打都打不通,一直關機。”
譚馨從包裡拿出了手機,說道:“我手機沒電了。”說完,又從電視機旁邊的抽屜裡,翻出了一個充電器。
衝上電,剛開機沒幾分鐘,就有人打電話給她。
聽完電話,譚馨起身就要走。
“誰呀,這麼晚了還叫你出去?”我問道。
“是米璇,跟家裡人吵架了,中午剛回家,下午就又來學校了,現在正在宿舍等我呢。”
我和廖喆軒一起將譚馨送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在回來的路上,我問廖喆軒:“你剛才在公寓裡說你和秦雪打電話,我很納悶,她怎麼就知道我們倆在那兒?”
“因為她們兩個以前熟唄。”
熟?熟和知道我們行蹤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絡嗎?不懂!我沒聽明白,所以沒有說話,不解的看著他。
廖喆軒笑了笑,說道:“秦雪的媽媽是湖南人,我碰見你們的那附近有一家湖南土菜館,那是秦雪她媽媽開的。初一的時候秦雪經常帶譚馨去,後來兩人搞僵了就各自去。譚馨是個購物狂,愛逛街,這人盡皆知。正好今天又是週末,秦雪也只是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讓她給猜中了,只可惜找的打手差了點。”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那個秦雪是“神運算元”呢。
走進樓道,我連跺了三腳,樓道里的燈都不見亮。我問廖喆軒: ;“這是壞了,還是停電了?”
“應該是停電了。”
我們向後退幾步,出了樓道,抬頭看見房間裡的燈都亮著,原來只是樓道停電了。
“上吧,屋裡有電。”
“上啊……”廖喆軒在猶豫。
“上啊,不上去哪?”
“上……上吧。”
廖喆軒拿出手機照亮,我們就藉著這點光上樓。我貼著牆,廖喆軒貼著扶手。可是我們一邊走,廖喆軒他就一點一點的往我這邊靠,感覺是要把我擠出去似的。我正預備說他時,忽然,一個東西在我眼前輕盈快速的閃過。
“啊!”我大叫一聲
“啊!”我叫聲剛出,廖喆軒緊隨其後也叫了起來。
嚇得我兩腿發軟,呆站在原地半天都動彈不了,廖喆軒更是抓緊我的衣袖,貼我貼的更加緊了。
“什麼東西?”我問道。
“好像……好像是韓梅。”
“什麼東西?”
“三樓李禹博養的一隻貓。”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隻貓啊,魂兒都快被它嚇沒了。”
這時廖喆軒還死死的抓著我的衣袖,我十分不舒服,所以甩了甩,想甩掉他的手。他也意識到了什麼,立馬就鬆開了雙手,場面有點尷尬。
“知道是貓,還把你嚇成這樣。”
“太突然了,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也對,的確很嚇人。”我抬起腳,預備繼續往上走,想了想,還是停了下來,問廖喆軒:“這樓上,還有類似於剛才這種奇怪的東西嗎?”
“有,四樓的秦婷養了一隻沙皮狗,名叫李雷。”
“李雷和韓梅梅?初中英語!”
中秋之夜
第二天星期天,農曆八月十五,傳統的中秋佳節。
我現在這真是“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吶!不過還不算太慘,譚馨和米璇也在。我們這三個離家的人,湊在一起,過了個辛酸的中秋節。
晚上,譚馨和米璇跟她們的老同學還有活動,她們也邀請我一起去,我以不熟為理由推辭了。與其跟一群我不熟的人,看別人狂歡,還不如一個人在公寓看電視自己慶祝。
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換臺,覺得電視看著也沒什麼勁。這時,聽到外面“砰”的一聲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