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曼冷哼一聲,接著轉向朱律師,不悅的皺起細緻的眉毛,“我真是不懂,為什麼一定要他到才能宣佈;這應該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才對。”
朱律師帶著一貫平淡的笑容,臉上沒有洩漏出任何表情,只是問著在場所有人,“可以開始了嗎?”
在場的人除了杜少陵和婁月心之外,還有杜振霆、蘇曼,以及杜雨庭,杜雨晴則是因為上課的緣故沒有出席。
杜少陵掃視了一下,立即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等一等!怎麼沒有看到那個臭老頭啊?”
“你是指爺爺嗎?”杜雨庭帶著好笑的語氣詢問,然後才回答,“爺爺早在三天前就出國了。”
“既然臭老頭不在,幹嘛還大費周章的將大家聚集起來啊?”杜少陵不滿的咕噥。
杜雨庭將目光轉向朱律師,“這恐怕要由朱律師來告訴我們了。”
朱律師清了清喉嚨,朗聲的說:“我正準備要告訴你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杜少陵牽著婁月心的手,兩人一起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一副事不關己的對朱律師說:“請便。”
杜少陵一派悠閒的雙手枕在腦後靠躺在沙發上,反正不管是什麼、應該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雖然他實在不知道朱律師為什麼堅持他一定得在場。
朱律師環視在場所有的人,緩緩地開口說道:“杜老五天前曾來找過我,和我商討有關他名下財產的問題,然後要我在今天將大家聚集起來,宣佈他名下財產的分配。”
“那你還不快點說!”蘇曼急切的催促。
朱律師先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開始朗讀,“我,杜雲鶴,在神智清明的狀況下,決定將我名下的財產做如下的分配……”
朱律師還沒有說完話,蘇曼便不耐的打斷他的話,“別淨說一些廢話,直接切入正題就可以了!”
朱律師無奈的聳著肩,迅速的將前言讀完,接著立即進入正題,“第一我將名下位於臺北市郊的華宅贈與二兒子杜振霆,在我棄世後直接過繼到二兒子杜振霆的名下。除此之外,還將每年按月撥付給予二兒子杜振霆和二媳婦蘇曼各十萬元,至於孫子杜雨庭和孫女杜雨晴則是被贈與位於市區的房子各一棟,以及每年按月撥付五萬元……”
朱律師說了林林總總,但是蘇曼最關心的杜氏國際控股股分有限公司的股權卻沒有提到。
蘇曼打斷朱律師的話,焦躁的追問道:“朱律師,關於杜氏國際的股權呢?難道我公公都沒有交代嗎?”
朱律師停了一下,才對蘇曼點了點頭,“有,杜老有交代,我現在正要說。”
接著,朱律師又繼續說:“關於我名下所持有百分之三十五的杜氏國際控股股分有限公司的股權,我將轉讓給我的長孫杜少陵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另外百分之十五則轉讓給婁月心,但是附帶條款是他們兩個人必須結婚。”
一聽到這裡,蘇曼立即暴跳如雷了起來,“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快給我看!”
朱律師抬起手製止蘇曼,“你先別急,等一會兒我會讓你看的,但是你必須先聽我將話說完。”
蘇曼雖然滿心不情願,但是她還是隱忍下來,心想,等她一拿到影本,一定要去找別的律師找出破綻,讓這份遺囑無法成立。
蘇曼恨恨地轉頭看向杜少陵和婁月心。哼!她絕對不會讓他們兩個人稱心如意的。
其實杜少陵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但是在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之前,他不願意做出任何響應。
這個臭老頭到底在搞什麼鬼啊?杜少陵在、心中暗罵。
婁月心則是一臉的錯愕與不敢置信,她作夢都想不到杜雲鶴會這麼做,一時之間,她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杜振霆依舊是沉默得不發表任何意見。
杜雨庭則是這群人中唯一帶著笑容的,他的神情彷佛像是在看好戲一般。
接下來,朱律師又說:“如果杜少陵和婁月心沒有結婚的話,那麼;杜氏國際控股股分有限公司的股權則全數轉讓給杜雨庭。”
他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杜少陵和婁月心,“不同於先前的,如果最後這個附加條款一旦成立,股權便會自動轉移,不需要等到杜老棄世,所以,現在你們夫妻倆已經是杜氏國際控股股分有限公司最大的股東了。”
“我不接受!我絕對不會接受的!”蘇曼激烈的反對,“我一定會再找別的律師研究這份遺囑,我一定會讓這份遺囑無效的!”
朱律師不在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