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墨繹的聲音後說出一句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墨繹聽到了墨梵這句含含糊糊的拒絕聲,但是卻沒有離開,他彷彿是著了魔一樣,彎□,手頓了頓,最終還是放在了墨梵的身上。
在墨繹放下手的位置,墨梵感受到了一陣冰涼和酥麻,本能的,他有種感覺,要追逐這個給他帶來冰涼和酥麻的東西,這種東西會讓他比現在舒服很多倍。
墨繹的手被墨梵給抱住,立刻就明白了墨梵需要什麼,深深地看著墨梵,墨繹的手往下挪著,一直挪到了原本墨梵正在□的地方,抓住那個東西。
一下、兩下、三下……
大概是因為一直生活的地方只有家裡和軍營裡面,家中嚴格的管教以及軍營中沒有女人的現實,都讓墨繹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比起墨梵來說要從容、能幹上不少。不多時,墨梵就噴出了一陣白濁,釋放了出來。
大概是藥物攝入的多了,雖然釋放了一次,但是墨梵的身上仍舊有種不滿足的感覺。這個時候的墨繹正坐在床邊擦著手中的白濁,卻因為警戒心的放鬆而被墨梵撲了箇中。
一個柔軟的東西襲來,墨繹感受到那種柔軟裡有著他熟悉的氣味,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獨特了。
被一條舌頭強行伸入,被沒有任何技巧的在口腔內攪拌,墨繹感受著墨梵的動作,眼神中有著無奈,也有著烈火。
是你先來招惹他的,即使你不知道一切。
抱住墨梵的身體,墨繹迅速的反客為主,攻了上去。
雖然他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雖然他知道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雖然他的心裡又一個聲音一直在阻止著他……
但是,他就是這麼做了,很早就想這麼做了,起碼就讓他放縱一回,然後與他,永不相見。
從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想法,從來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縱使全世界都認為這是錯的,縱使自己很明白這是錯的,但是仍舊一頭紮了進去。
這次是你主動的,也是他縱容的。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將一切都化作最後的狂歡、最後的聲音,墨繹沒有顧忌,墨梵沒有理智,漂亮的雙人床上被蹂躪的像醃菜一般,只有點點白濁和絲絲血跡讓人知道,在這裡發生過什麼。
房間裡面麝香的味道濃的無法撒開,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也沒有任何人知道有人在做出了內心的決定後,趁著夜色匆匆離開。
早晨,晨光熹微。墨梵習慣於早起床,因為早上是最適合讀書的時候。
痛……
剛剛睜開眼睛,墨梵就被身上傳來的痛感折騰的眉毛直皺,這種疼痛不像是被人揍了、或者說摔了一跤的疼痛,如果真的要形容,恐怕只有被車壓過後,那種筋肉分離的感覺才能表示出一二。
難道他喝酒了?腦子裡面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一時間,墨梵自己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解釋。
挪動一下身子,墨梵清晰的感受到,某個極其隱私的地方好像因為他的挪動破了開來,而一些濃稠的液體正從那個地方順著他的大腿流出來。
痛……
這是唯一的感覺,而且更加的清晰。
動都不敢動的躺在床上,墨梵靜靜地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記得,昨天是觀墨工作室開晚宴的時刻,他在公眾切石的時候,因為發燒的緣故,先上了樓,想要睡一覺。
後來……
墨梵想了想,後面的記憶他已經很模糊了,他只記得回到房間他感覺越來越熱,但是又不敢關掉房間裡面的空調,然後墨繹貌似闖了進來,給了他一個讓他涼下來的東西,在之後的事情,他完全沒有了印象,只是模模糊糊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很舒服的感覺……墨梵感受著自己渾身上下讓他動彈不得的痛感,恨不得將墨繹那個人給扔到山裡面去喂狼。
表兄弟,這世上果然還是無奇不有。
其實冷靜下來想想,墨梵也知道他昨天是中了別人的計,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針對他的,但是墨繹也算得上是救了他一命。
顏色素雅、式樣繁雜的百花糕,口感清甜、回齒留香的百花糕,在那個時候,被放在那個地方,放的真是時候!
在床上躺了會兒,墨梵硬是忍著痛下地進到衛生間洗了個澡。身上這種黏黏膩膩,散發著不正常味道的情況實在是讓他無法忍受,幸虧當初沈羿凡在房間裡面建衛生間的時候在裡面放了一個浴缸,不然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