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是出生入死,將生死當做了家常便飯,而趙無極真如眼前看到的這樣,還真不適合當傭兵。
以他們的實力,在面對這種情況時,尚有一拼之力,更何況趙無極的實力遠遠高於他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示弱。
安妮雖然不願相信趙無極是這樣一種懦夫,可是眼前的現實卻讓她心裡不由得懷疑起來。
當傭兵,實力弱不要緊,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怕死,否則任一個人個人的實力有多強,都是註定被傭兵界排斥的,這樣的人,就連最末等的僱傭軍隊都不會要他。
懦夫,怕死者,永遠不屬於戰場!
他是這種人嗎?安妮不由問著自己。
行人們都鄙視的看著趙無極在一把槍的逼迫下示弱了。
剛剛的他,是那麼強大,那麼囂張,可是,面對一把槍,他慫了。
鄙視,幸災樂禍,同情,各種目光聚集在趙無極身上,趙無極面不改色,無視這些人的目光。這又引得一些人對趙無極惡感上升。
都被逼迫成這樣了,還裝什麼高手啊。這麼淡定,淡定給誰看啊!
安妮混在人群中,遠遠跟在趙無極後面,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拳館的大門早早的就開啟了,兩列打手身著黑衣,冷冷看著趙無極,似乎要用氣勢將趙無極給生生壓下去。
趙無極無視這一切,直接走上臺階,進了拳館。
等到所有人都進了拳館,打手板起了臉,關上大門。
兩扇大門緩緩和起來,一切似乎又迴歸了寂靜。
趙無極走進拳館,一個魁梧人影揹著他,**著上身,正在拿著塊布在擦著身上的汗液。
那人的後背上,一頭北極熊的紋身隨著他的動作彷彿活了過來,猙獰無比。
他正是阿里克賽。
當趙無極走進大廳,站在那兒時,他也只當做沒看見,只是朝手下打了個手勢。
片刻後,幾名手下抬著一個人走了進來,趙無極一瞥,認出了那個人,就是被自己在公交車上打斷了四肢的那個。
“你認識他嗎?”阿里克賽終於開口了,他指著四肢盡斷的那人,居高臨下對趙無極說道。
趙無極嘴角揚起,道:“怎麼不認識,他的四肢都是我一個一個的碾碎的,怎麼樣,你有沒有問過他是否很感謝我。”
“你很狂啊!只是不知道你現在是否還有狂的資本呢?”阿里克賽拿起一把錚亮的手槍,冷笑道。
“老闆,殺了他,殺了他···啊。”被趙無極斷了四肢的那人只剩下頭部活動,此時他盡力將頭轉向趙無極,滿目盡是怨毒之色。
“嗯?還不服。”趙無極轉向那人,身形暴起,手呈探爪式攻向他。
“你敢!”阿里克賽怒喝。
“有什麼不敢。”趙無極無視那些對準他的槍械,瞬間來到了那人身旁,一掌將他的頭部拍碎,本來就只剩下半口氣的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