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麼顧禕不顧禕的,我早知道顧禕走了,今天早上的飛機,你還會什麼家?”沈年華一開口沈心怡才明白過來,她爸是一早就摸清楚了,就是趁著顧禕不再才打電話給的她。
看著沈年華這個父親,沈心怡心裡五味雜陳,同樣是女兒,對心然他能百般呵護,對她卻是如此的狠心無情,叫她還能怎麼樣,說些什麼?
他們父女的情分到今天就算是到了盡頭了,以後也斷了吧,她就當是沒有他這個父親了,他也別當有她這個女兒,反正在他眼裡,她也是不孝的那個,做什麼說什麼也都是不對,那就一直不對下去,免得以後惹他不高興生氣。
“您既然知道就不該要我來這裡,顧禕不在我更不能做不該做的事情,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顧禕,我也希望您以後不要在找我來做這種事了,這杯酒我不會喝,您知道我的酒量,我是個沾酒即醉的人,你這是什麼意思,目的何在?”沈心怡的臉都有些白了,再怎麼說他們是父女,卻走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試問誰能夠平平靜靜的對待這一切的發生。
“這杯酒不喝不行,你喝了就能走,不喝以後我都不認你了。”沈年華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照例說換個人都會一口氣喝了酒,沈心怡卻想都沒那麼想過,沒理會轉身就打算走的,卻給沈年華硬是拉住了不放。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養了你那麼多年,叫你出來陪著客人喝兩杯你都不願意,你真是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