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挑逗,有希的心口像是爬滿了千萬只螞蟻似的,又癢又痛。
她一直渴望他愛她,所以打從嫁給他之後,她就隨時準備成為他的人。
可惜的是,他心不在她身上,所以到如今,她還是保有完璧之身。
現在,他的手指入侵她從未讓人開發過的領地,但,她不怨他,因為讓自己成為他的人,是她這一輩子的想望。
她嫁給他五年了,一直希望他這麼做。
有希的腳環在他腰間。
他再加入一指,那種滋味稱不上舒服,有希退開了身子。
“你不是有幸。”梁景光察覺不對。
“你到底是誰?”他問,然而手指仍殘忍的留在她體內,沒有撤出。
他知道她痛,但是她既然膽敢前來欺騙他,那她就活該得受這種苦、這種罪。
“說,你是誰?”
他的手指不斷入侵,沒打算饒過她。
有希痛得眼淚都飆出眼眶了,卻還咬著牙不肯承認。
這是她唯一能接近他的機會,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我是於有幸。”
“你不是。”
“我是。”
“好,那你告訴我,你既是於有幸,那你這裡為什麼窄得像是不曾跟人歡愛過?說,你為什麼騙我?”
他的指腹不甚溫柔的揉弄著她,讓她的身體為他而顫抖、痙攣。
“你是跟誰借的膽,敢來欺騙我!怎麼,以為我眼睛看不見了,就連心都瞎了嗎?告訴你,我還沒那麼遜。”
他愛的女人的身體,他的心再清楚不過了。
“你是誰?”
有希夾住了雙腿,卻敵不過那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的猛烈感覺。
她分不清楚自己是痛,還是興奮,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打著哆嗦,而體內流出更多的熱情,滋潤了他的手。
“嗯……”
她像小貓似地嚶嚀著,那聲音猶如一劑催情針,直接打在梁景光的慾望上。
他迫切的想要她,不管她是誰都一樣。
該死的,他是多久沒做愛了?否則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呀!梁景光小聲地嘀咕。
有希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依稀聽到他好像說了什麼禽獸似的。
禽獸!?
他在說誰?
有希想問,但她話都還沒問出口,她的唇就讓他給封了。
他吻得她天旋地轉、頭暈腦脹。
就在她以為性愛就是這麼美好的事之際,他卻又以促不及防之姿,挺身進入她的體內——
那感覺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她想說不要了,但,她的話卻讓他的嘴給含住,怎麼都吐不出來。
第二章
“她是誰?”
那女人不說,梁景光只好找沈文相來問。
而沈文相是一臉的慘樣。
他怎麼會知道有希這麼不濟事,才短短的時間,便讓人拆穿了她的西洋鏡,知道她不是於有幸。
“她是誰?”梁景光沉著嗓音再問一次,他的口氣表現出他的不耐煩,他的耐性早就在等待中給磨光了。
沈文相不敢再瞞下去,只好實話實說。
“她是、她是——是太太。”
“太太?”梁景光對這個詞很陌生。
沈文相只好再換個說法。
“她是於有希。”
於有希!
梁景光一聽到她的名,滿腔的怒火一下子翻騰了起來,直湧進他的四肢百骸。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拿她來充數!?”
梁景光隨手拿起一樣東西,便往門的方向丟——
沈文相眼明手快的閃過他丟過來的熱水瓶。
要死了,那裡面裝的是熱水耶!
老闆也真夠狠心的,竟然拿熱水瓶砸他,他要是真被砸中,不被砸死,也會被裡面的熱水給燙死。
“沈文相!”
“是。”
“你再躲躲看!你小心我殺了你!”梁景光又隨手拿了一樣東西甩出去。
這一次是水果刀。
好吧,就讓老闆消氣一次。
沈文相很識相,只偏了下身子,讓刀子插在他手臂上。
“唉喲喂呀!”痛死了。
梁景光聽他叫得悽慘,氣才消了一半。
“瞧你幹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