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婦科病。”
“哈哈……”沙軍和方厚正的幾個弟子,全都放聲大笑起來。
“少放那狗屁話!老子敬你,你是中醫界前輩。老子不敬你,你就是個老雜毛。”這也就是霍青過來,要是霍刑天,估計上來就把人家的醫館給拆了。反正,霍青是過來踢館的,既然方厚正這麼說話,他也就沒有必要再客氣了。
“你敢這樣跟我說話?”方厚正勃然大怒,蹭下就站了起來。
“咋的?我就是婦科男醫生,我就是來給你看婦科病的。我就問,你敢不敢比吧?”
“你……”
這話說的,真有勁,把方厚正嗆得乾瞪眼,都說不出話來了。
沙軍連忙扶住了方厚正,怒道:“你們是來踢館,還是來罵架的……”
“當然是踢館的!來,咱們可以簽訂協議了吧?”
“好。”
方厚正臉色鐵青,既然你自己找死,我還慣著你幹什麼?當下,雙方簽訂了一份協議,協議的內容跟剛才沙軍在百草堂內,說的基本一致。如果霍青輸了,就給方厚正五百萬。反之,方厚正就要歸還百草堂了。往下,就是鬥醫的規則,很簡單……時間定在下午兩點鐘,雙方各有十個患者,誰治得最快,效果最好,誰就勝出。
本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方厚正還打電話,叫來了幾個中醫界的前輩,來當裁判。
趁著等待的時間,霍青和白靜初又回到了百草堂,汪老親自下廚,給弄了幾道精緻的小菜。等到吃飽喝足,他們趕在約定時間,再次來到了生生堂。一走進來,霍青和汪老等人就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氛。
在醫館中,坐了幾個中醫界的前輩,他們有著花白的鬍鬚,穿著對襟兒的汗衫,腳上是千層底的布鞋。可能是聽方厚正說了霍青的一些事情,他們顯得很憤怒,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口出狂言,太狂妄了,必須得教訓教訓他。
而站在方厚正身邊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衫、西褲的青年,他長得倒是挺英俊的,卻透著股子桀驁不馴。看來,他應該就是方厚正的兒子——方海棠了。方厚正把鬥醫的時間定在了下午兩點鐘,也是為了等方海棠回來。
一箇中醫前輩皺眉道:“老汪,你幹什麼呢?願賭服輸,你怎麼又找了這麼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過來?”
“就是,你這樣子還有沒有把我們放在眼中?上次,就是我們當的裁判,你是對我們不滿意嘍?”
“還有那個毛頭小子,你以為你誰呀?敢來生生堂踢館……我聽說,你就是一個婦科醫生?哈哈,真是夠可以的,你有沒有藉機猥褻人家女患者啊?”
“哈哈……”
這些人都不禁放聲大笑。
這下,就連汪老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他冷聲道:“上次我們輸了,我答應把百草堂騰出來。這次,要是霍青輸了,我們再賠五百萬。怎麼了,這樣子有問題嗎?”
作為一個醫生,最重要的不是醫術,而是醫德。可再看看這幾個中醫前輩,他們上來就嘲諷霍青,連猥褻女患者的話都說出來了,這簡直就是對霍青的一種侮辱。霍青就不明白了,這樣的人又是怎麼混進醫生隊伍中的呢。
他們,分明就是中醫界的敗類!
“傻比!”霍青說話還是挺文明的。
“你說誰呢?”一箇中醫前輩當即就惱了。
“誰是傻比,我就說誰呢。怎麼,你是傻比嗎?”
“你……”
“傻比!”
霍青就把目光落到了白靜初的身上,問道:“白經理,你說,他們是傻比嗎?”
白靜初白了他一眼,但也有些氣不過,就點了點頭:“是……”
這下,是真的炸廟了。這幾個中醫前輩氣得全都跳了起來,別說是通河市了,就算是整個北江省,那些中醫大夫們見到他們,都得尊稱一聲前輩。這下可倒好,讓霍青一口一個傻比地叫著,他們的臉面都沒地方擱了。
“毛頭小子,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活了。”一箇中醫前輩,作勢就要撲上來。
“還還想打架啊?”
霍青隨手抓起了一把椅子,一腳給踹碎了,罵道:“來呀?老不死的,看咱倆誰能打過誰?”
這幾個中醫前輩這才緩過神來,他們這樣七老八十的,人家壯小夥,這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真要是跟霍青打起來,也是一樣的自取其辱。他們立即互相拉扯著,拽住了對方,大家都是文明人,哪能說動手就動手呢?還是在醫術上來羞辱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