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炮彈上似的,仰面摔翻在了地上。
霍青的雙腳在地上擰動,一個迴旋斬飛過去,手掌再次拍向了另一個赤衣喇嘛。
那赤衣喇嘛嚇了一跳,哪裡還敢硬扛,隨手將藏袍丟出去,罩向了霍青。同時,他的手中摸出了一把藏刀,狠狠地捅了出去。嗖!霍青一個鬼舞步,閃到了一邊去,單手扣住了那赤衣喇嘛的手腕,跟著一腳將他給踹趴下了。
兩招,兩個赤衣喇嘛全都栽倒在了地上,讓衛長平徹底傻了眼。
金梅子的雙手,揮舞著兩把彎刀,倒是擋住了任輕狂的攻勢,叫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霍青笑道:“老任,你行不行啊?”
“不要你幫忙,我肯定能將她給擒下了。”
“我數十個數,你要是擒不下,就交給我好了。一、二、三、四……十!”
“霍青,你是禽獸!”
哪有數這麼快的,還不到一秒鐘,把十個數都給數完了。任輕狂的口中罵著,手上非但是沒有鬆懈,反而更是兇狠了。當!一劍,挑飛了一把彎刀。任輕狂反手又是一劍,疾刺向了金梅子的胸口。
金梅子知道不是任輕狂的對手,也不管不顧了,跟著一刀劈了出去。
任輕狂往旁邊一閃身,跟著往前跨了一步,劍柄就杵在了金梅子的胸口上。金梅子吃痛不住,往後蹬蹬蹬倒退了好幾步。等到她站穩身子,任輕狂的長劍已經架在了她的脖頸上,再動一下就割破了她的喉嚨。
噹啷!金梅子將彎刀丟到了地上,眼珠子卻在盯著衛長平,怒道:“衛長平,你出賣我?”
這種痛楚,比挨千刀還更要難受。畢竟,衛長平是她的男朋友啊,兩個人的感情很不錯,都快要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誰想到,衛長平竟然幹出了出賣她的勾當,可想而知金梅子的心中會是怎麼樣的痛恨、憤怒。
衛長平苦笑道:“梅子,我……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金梅子哼了一聲,又把目光落到了霍青和任輕狂的身上,叫道:“你們是什麼人?既然讓衛長平把我給哄騙過來,肯定是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吧?說說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這女人頭腦反應快,功夫也不錯,配衛長平倒是有點兒可惜了。
霍青道:“金梅子,我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就是想委屈你幫個忙?”
“我幫忙?哼哼,我連你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再說了,有你們這樣找人幫忙的嗎?”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霍青也沒有隱瞞,當下就把燕三的事兒,跟金梅子說了說。
現在,大盜燕三讓撒丹活佛給抓起來了。想要闖入神宮中,將燕三給救出來,是比登天。剛好,衛長平提起了女朋友金梅子的事兒,她是紅衣喇嘛青爐的女兒。用她來交易一個微不足道的燕三,相信沒什麼問題。至於往後,撒丹活佛怎麼來對方自己,霍青倒是沒想那麼多,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人。
金梅子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霍青,問道:“你想用我來當人質,去活佛的手底下換人?”
“對。”
“你腦子沒毛病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不可能,總要試一試吧?”
“咯咯……”
金梅子終於是忍不住,咯咯地樂了。
這簡直是天下最好聽的笑話了,活佛是神一樣的存在,竟然還有人打起了他的注意。她要是霍青,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永遠有多遠就逃多遠。
任輕狂哼道:“你笑什麼,信不信我一劍宰了你。”
金梅子嗤笑道:“來呀?你不殺了我,你特孃的就是慫蛋!”
“你……”
“任輕狂,跟她一個女孩子計較什麼?咱們別耽誤了大事。”
“誰?”金梅子看了看任輕狂,又把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問道:“既然他是任輕狂,那你是……霍青?”
“對,我是霍青。”
“哎呀!”
金梅子立即激動了起來,叫道:“你是劍神傳人,張靈起是你的師兄?”
劍神,那是傳說中的存在,有人說他已經羽化飛昇了,有人說他還在閉關潛修,已經有百多年沒有見過他了。不過,劍神一派卻是傲然與江湖的存在。誰敢招惹劍神一派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朱心武沒有立即對東北王下手的原因之一。
這麼長時間,霍青一直冒充劍神傳人了。反正,劍神和張靈起都下落不明,沒人能戳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