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邊,按了接通鍵,笑道:“杜局……”
杜旭東嘆聲道:“韓爺,上次的事情對不住了,我也是沒有法子。”
“啊?杜局可千萬別這麼說,什麼事情啊?”
“哈哈……”
當然是走私的事情了,不過,韓雄信是一個奸雄,才不會就這麼上了杜旭東的當。萬一,杜旭東是故意跟他套話兒,旁邊有人錄音怎麼辦?韓記水產品批發市場和焊機商貿的事兒,好不容易讓賈胖子扛了,他可不想把自己再給牽連進去。
杜旭東笑道:“行,行,咱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樣,我現在在老滋味菜坊,咱倆喝一杯。”
“哦?我今天挺忙……”
“韓爺,看來你還是在嫉恨我呀?”
“沒,沒有。”
“那你賞個臉,陪我喝一杯,我還有點兒事情要麻煩你。”
難道說,杜旭東真的要跟自己緩和關係?韓雄信有些拿捏不準,呵呵道:“杜局,連你都辦不了的事情,我又能幫什麼忙啊。”
杜旭東嘆聲道:“唉,還不是因為我們家孩子?他跑到英國去留學了,花費太大。單單只是靠我和我老婆的工資,都不夠他花的,我想跟韓爺借點錢。”
“借錢?”
“對,你給我拿20萬,我過段時間還你。”
“行。”
這對於韓雄信來說,真不算什麼。
他跟安培良城、岡村健人打了個招呼,就駕駛著車子來到了老滋味菜坊。在這兒,杜旭東早就在包房中等著他了,房間中只有他一個人,沒有任何的異樣。杜旭東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兩個人杯來盞去的,氣氛還挺不錯。
韓雄信將一個信封掏出來,推到了杜旭東的面前,笑道:“杜局,你想要弄錢還不是太輕鬆了?只要點點頭,有多少人巴不得給你送錢……”
杜旭東搖頭道:“不行,那樣,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現在,像你這樣的人,真是越來越少了。”
“我只是儘自己職責分內的事。”
杜旭東把信封接過來,還開啟捻了捻裡面的鈔票,感激道:“韓爺,真是太謝謝你了,我給你寫一份借條。”
韓雄信擺手道:“不用,我相信杜局。”
“一碼歸一碼,我必須得寫。”
當著韓雄信的面兒,杜旭東寫了一份借條,交給了韓雄信。韓雄信笑了笑,將借條收下了,對這事兒還真沒放在心上。
兩個人繼續喝著酒,杜旭東喝得醉醺醺的,拍著韓雄信的肩膀,讓韓雄信往後有事情儘管找他。韓雄信也挺高興,沒想到就這麼跟杜旭東扯上了關係。看來,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酒色財氣,總有一樣是弱點。
往後,韓家人做生意將更容易了。
自從跟韓家人合作,一起做核汙染高檔海鮮和野生物製品的鏈條,讓海關緝私局給連鍋端了之後,這算是黑龍會的第一個生意了。安培良城和岡村健人都很重視,他們和霍青、羅金剛、江洋在新百樂門娛樂會所待了一陣之後,見韓雄信還沒回來,就一起去東海港口了。
而於澤成,他捅了自己一刀,又殺了玄武和那兩個大江盟弟子,全都踢落入了吐月峰,就這麼跌跌撞撞,滿身鮮血地逃回了龍亨娛樂會所。本來,霍青是不打算讓他回去的了,只要知道是青龍**師乾的“好事”,霍青自然是不會放過青龍**師。可是,在於澤成看來,他越是接近青龍**師,越是有機會幫於正春報仇。
他,一定要回去。
青龍**師和楊嘯天、柳楊花等人都在等著玄武的好訊息,當看到於澤成滿身鮮血,都吃了一驚,失聲道:“於澤成,怎麼……玄武呢?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了?”
噗通!於澤成跪在了青龍**師的面前,哭著道:“青龍大人,我……我們遭人暗算了。”
“遭人暗算?”
“是。”
當他們趕到吐月峰的時候,剛好霍青從山壁爬上來。要說,就這麼一刀抹了霍青的脖子,就一了百了了。可是,玄武不同意,他非要抓活的,結果就出岔子了。
楊嘯天問道:“怎麼了?霍青……他不是讓李前輩廢掉功夫了嗎?”
“是,我們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把霍青給打暈了。然後,我們將他給扛在肩膀上,就順著山道往下跑。誰想到,剛剛到山腳下,就遇到了呂奉先和江洋。我們……唉,呂奉先太厲害了,殺了玄武大人和那兩個大江盟弟子,只有我受了重傷逃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