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達,趙山河和滕風烈還說什麼了?”
之前,大梵和趙山河、樊師道把邊城給瓜分了,彼此恪守著自己的地盤,做著生意,悶頭賺錢,誰也沒有打擾對方。可是現在,雙方一輪又一輪的拼殺,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黑龍會的不夜城、相撲館,西伯利亞聖火的聖彼得堡大酒店,趙山河的青蒙商廈,還有樊師道的帝皇娛樂城、當鋪等等,這些場子幾乎是都沒有剩下,都被毀掉了。
再這樣鬧下去,有意思嗎?說白了,大家夥兒在邊城就是為了賺錢。還不如坐在一起,好好地聊一聊,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劉安達的口才還不錯,說得條條是道兒。
朱京虎擺擺手,讓劉安達出去等著,這才問道:“霍青、大梵、岡村先生,對於這件事情,你們怎麼看?”
大梵和岡村健人的意見很一致,這擺明了就是鴻門宴,根本就沒有去的必要。
霍青笑了笑,問道:“鴻門宴,是誰擺誰的宴還說不定了。我覺得,咱們應該去赴宴。”
“哦?”
“以現在的形勢,咱們跟趙山河、滕風烈等青蒙人,肯定是勢不兩立了。咱們恨不得剷除掉對方,他們也是一樣。在邊城這麼多年,趙山河有不少的眼線,根基也很深。咱們想要將他和滕風烈給挖出來,實在是太難,太難了。與其是那樣,還不如去赴宴,趁機將他們給拿下了。”
“對,我也是這麼個意思!”
朱京虎冷笑道:“恐怕,趙山河做夢都想不到,邊城大酒店的老闆周順昌會是我們的人。現在,咱們就跟著劉安達一起,趕往邊城大酒店。要是有什麼事情,周順昌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
霍青點點頭,問道:“咱們怎麼安排人手呢?”
朱京虎道:“咱們的人手,從邊城大酒店的後門兒混進去。等接到了暗號,就立即衝進去,把趙山河和滕風烈、黃沙浪碎屍萬段!同時,大梵和岡村健人分別帶著人手,潛伏在邊城大酒店的周圍,進行策應。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咱們也不至於手忙腳亂了。”
對於這點,大梵和岡村健人也沒有什麼異議。
江洋和陸遜、大盜燕三、高巴,還有一些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去護送第二批走私貨,趕往通河市了。這次去赴約的,只有朱京虎、管中亥、唐肥、霍青、阿奴,一行五個人足夠足夠了。在東北王張莽的地盤兒上,就不信趙山河和滕風烈還能變出花兒來。
對於邊城大酒店的老闆周順昌,霍青沒有什麼太大的印象。
這個人身材偏胖,對誰都笑呵呵的,一點兒架子都沒有,是那種典型的生意人。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不容易引起他人的主意。這麼多年,他在邊城暗中盯著樊師道的一舉一動,還沒有被樊師道識破,單單只是這一點,就看出他的厲害之處了。
在路上,朱京虎還特意撥通了周順昌的電話,問了問關於趙山河和滕風烈的情況。
周順昌道:“趙山河和滕風烈就在酒店的包廂中,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只有一個佝僂著身子,偏瘦的老人,再就是幾個青蒙力士了。”
朱京虎皺眉道:“哦?這麼說,趙山河和滕風烈沒有安插別的人手?”
“沒有。”
“這倒是奇怪了,沒事,你幫我盯著點兒。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彙報。”
“是。”
這事兒,還真是蹊蹺。難道說,是他們多心了,人家趙山河和滕風烈真的是來求和的?朱京虎和霍青、阿奴、管中亥、唐肥互望了一眼對方,一樣感到有些詫異。不管怎麼樣,他們都要去看看,趙山河和滕風烈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酒店的四周、大廳中的情況等等,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異樣。
幾個人來到樓上的包廂中,趙山河和滕風烈都站起身子,笑道:“朱大少、霍少……你們都過來了?快請坐。”
朱京虎大笑道:“哈哈,趙公子和滕少的要求,我們怎麼可能會不過來呢?”
趙山河苦笑道:“你們的聯軍太厲害,我和滕少是真怕了。這要是再不和解,咱們一直火拼下去,我們的這點兒人手都甭想再回青蒙大草原了。”
“趙公子嚴重了,倒是我們啊,大傷元氣。”
“行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提也罷。”
滕風烈揮揮手,招呼著霍青和朱京虎等人坐下來,讓侍女趕緊上菜。沒多大會兒的工夫,一道道精美的菜餚就端了上來。為了表示誠意,滕風烈想幹了三杯酒,又每一道菜都嚐了嚐,笑道:“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