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梵、戴維李等人去大通錢莊,當著那麼商界名流、富甲權貴的面兒,生生地把邊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給贖了出來,算是狠狠地扇了大通錢莊一個耳光。你說,大通錢莊又怎麼可能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霍青的當務之急,還是等燕三過來,把岡村健人的那份日記本給偷出來。
這樣,他就能扳倒陸一鳴了。
這條老狐狸,不除掉他,霍青的心中始終堵得慌。
就在這個時候,霍青的手機鈴聲響了,是朱京虎打來的。
樊師道和東北王張莽是拜把子兄弟,霍青將樊師道給幹翻了,張莽能坐視不理嗎?不過,霍青還真不擔心。現在國內的局勢很緊張,大江盟採取逐步滲透的法子,要針對東北下手。在這種情況下,張莽自顧尚且不暇,哪有還工夫來對霍青下手。
除非,張莽是真瘋了。
要真是那樣的話,霍青和陸遜、江洋、阿奴等人在通河市鬧一番,或者是乾脆投靠了大江盟,就等於是在東北王的後背上,狠狠地捅了一刀。這點分析能力,相信張莽和朱京虎還是會有的。
霍青按了下接通鍵,笑道:“朱大少,好久不見呀。”
朱京虎沉聲道:“霍青,還笑得出?我問你,你是想在邊城鬧翻天嗎?我告訴你,樊瑞來到沈羊市,已經把邊城的事情全都告訴給了我師傅。我師傅很惱火,要針對你下手了。”
“啊?”
霍青心中冷笑,故意吃了一驚,苦笑道:“我比竇娥姐姐還冤啊?你知道的,我跟樊師道、樊瑞之間的衝突,完全是他們挑釁,我一直忍讓,再忍讓……可他們得寸進尺,我是忍無可忍了,才在公平的情況下,跟樊師道單挑的。大少,別人不知道我的為人,你還不瞭解嗎?我可是很純潔的。”
朱京虎哼道:“我相信你有什麼用?關鍵是得我師傅相信才行。
“那怎麼辦?唉,不管這件事情誰對誰錯,我請求東北王給我一個跟大江盟對抗的機會。只要有我在通河市,保證不會讓大江盟踏進通河市一步。”
“我也是跟我師傅這麼說的,可是,樊師道是我師傅的拜把子兄弟,就這麼沒有了……你必須得拿出點表示才行。”
“東北王想要什麼表示?”
“很簡單,我師傅要邊城港口專案20%的股份。”
“什麼?”
操!
霍青都想罵娘了,你這樣還不如明搶算了,又何必拿樊師道的事情來當藉口。現在的霍青是軟硬不吃,大不了就幹一場,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苦笑道:“大少,你這樣說可是難為我了,我們華泰集團總共能賺幾個錢?你們要是拿了20%的股份,你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答應你了?”
“不是不打算答應,是根本就答應不了。算了……”霍青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很是氣惱地道:“我也不去爭什麼邊城港口的專案了,我不要行了吧?我現在就夾包滾蛋,去南方看看,有沒有什麼適合的專案。”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你把老子給惹急了,老子就去南方投靠大江盟。真正到了那個時候,東北王就等於是少了一個援軍,更是多了一個敵手。以霍青現在的實力,擱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夠讓人頭疼的。
還有,霍青跟大梵、戴維家族都相處的不錯。不說戴維家族,就說大梵吧?西伯利亞聖火好不容易遇到這樣一個爽快的合作伙伴兒,誰要是敢跟霍青作對,就等於是跟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作對。真要是把邪教皇給惹惱了,那事情可就真的棘手了。這股勢力,很有可能會牽制住了東北王的主力。
要是大江盟再趁勢北上,那整個東北三省可就全都交代了。很有可能,東北王甚至是連反抗、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
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就算了,老子也不讓你好過!
朱京虎的聲音中也夾雜著幾分怒火了,冷聲道:“霍青,你這是在威脅我?”
“呦,我哪敢威脅您呢?您可是東北王的大徒弟,我就是一個小草民,相差得太多太多了。”
“你……”
這樣軟硬不吃的滾刀肉,朱京虎也是沒轍。
朱京虎哼了一聲:“霍青,事情還沒有到那樣的地步,你急什麼?還有,我師傅說的20%的股份,又不是不可以商量……”
霍青道:“別說是20%了,就算是1%,我都不會給。你想想,大江盟是那麼好對付的嗎?萬一他們針對通河市下手了,我們得丟掉多少兒郎的性命?這是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