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了,他終於是發出了慘叫聲。這還不算,霍青又一下,一下……連續地磕了兩下,才算是一腳將杜子文給踹一邊去。
這一幕,把在場的這些人全都給震懾住了。
郝文輝嚇得往旁邊躲了兩步,連忙道:“不用,不用,不用給我道歉。”
這件事情,杜子文找自己的麻煩,霍青倒是可以接受。看在白靜初和陳潔的同學情分上,他也一樣能忍耐。是,他和許巖都看陳潔不順眼,但他們畢竟喝了人家四瓶羅曼尼康帝酒園的紅葡萄酒,一切也就拉倒了。可是,杜子文不該動手打郝文輝。
在關鍵時刻,郝文輝挺身而出去,來叱喝杜子文不該欺負霍青。不管是處於義氣,還是怎麼樣,都實在是難能可貴。霍青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因為自己,受欺負。那樣,算啥了?他就出手,教訓了杜子文。
杜子文的額頭上,臉上全都是鮮血,癱倒在地上,不住地慘叫。
別人不知道,白柏豪可是知道杜子文的身份底細,他倒是沒有什麼,但是他老爹是京城五洋醫院的院長。白柏豪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是跟杜子文打好了關係,將五洋醫院的業務也給拿下了。每一年的醫療器材等等,這可是好大的一筆錢。
霍青把杜子文給打了,不就等於是打了自己的財神爺嗎?白柏豪臉色劇變,上前將杜子文給攙扶了起來,喝道:“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是他先打的郝文輝。”
“那你也不該下這樣的狠手啊?這件事情,你必須得給一個交代。”
“交代?”
霍青嗤笑了一聲,衝著郝文輝和錢胖子道:“我們走了,你們走不走?”
郝文輝將眼鏡也撿起來了,不過,鏡片破了。看來,是要重新再配一副眼鏡了。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還再在這兒幹什麼呀?不過,錢胖子可沒有動,他要是走了,豈不是就跟杜子文、白柏豪站到了對立面兒?相比較而言,肯定還是白柏豪和杜子文的勢力大,他自然是站到白柏豪的一方了。
郝文輝道:“我也走……”
“今天,你們要是不給一個交代的話,誰都甭想走了。”
白柏豪擺擺手,那兩個保鏢橫身將門口給擋住了,更是關上了房門。在白柏豪看來,與其說是給杜子文一個交代,倒不如說,他是想把白靜初和許巖留下來。現在,杜子文捱揍了,唯一能讓他滿意的地方,那就是讓許巖陪他睡一宿。而白靜初,那自然是陪自己了。
白靜初皺眉道:“陳潔,你老公這樣做未免過分了吧?”
陳潔也知道,小心道:“老公,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這兒沒你什麼事兒,給我滾回家去。”
“你……”
“我讓你滾犢子,你沒聽到嗎?是不是我非得揍你一頓,你就老實了?”
“我……我走。”
在白靜初和許巖等人的目瞪口呆中,陳潔竟然真的走掉了。這算啥?一直以來,他們都覺得陳潔挺牛氣的,現在,她們看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和憐憫。你說,用忍辱吞聲換來的“愛情”,有用嗎?這不是愛,白柏豪對她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嘭!房門再次關上了,白柏豪當即變了一副嘴臉,手指著錢胖子和郝文輝,叫囂道:“你們兩個是要在這兒看熱鬧,還是想也摻合進來?”
“哎呀,這麼晚了嗎?我們家那口子管的太嚴,我得回去了。”錢胖子還看了看時間,跟白靜初擦身而過的時候,輕聲道:“能走就走,別跟這種人在一起瞎摻和,小心點兒。”
“我不走。”郝文輝那瘦弱的小體格兒,還擋在了白靜初的身前,大聲道:“白柏豪,你們……太囂張了,要是再不放我們走,我們就報警了。”
“報警?哈哈,你要報警?我告訴你,我跟京城警局的人都很熟,經常在一起喝酒吃飯的,我倒是巴不得你報警呢。”
“你……”
“滾一邊去。”
白柏豪作勢又要來打郝文輝。
霍青上來,將郝文輝給拽到了一邊去,皺眉道:“白柏豪,現在你跟我們說一聲我錯了,再把門給開啟了,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什麼?哈哈,我的耳朵沒問題吧?你竟然讓我道歉……”
“那我就打到你道歉為止。”
霍青抓起了一個葡萄酒瓶,甩手丟向了白柏豪。白柏豪也會些功夫,往旁邊一閃身……通!他就感到眼前一花,讓霍青一腳給踹翻在地上。這一幕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白柏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