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蛇的七寸,任輕狂敢不聽命。
既然袁龍不仁,那就休怪他不義了。
任輕風沒有跟任何人說,只是和任逍遙,還有一些任家的弟子,立即過來將任自在給擒下了。誰想到,任自在的嘴巴還真硬,隨便他們怎麼毆打,就是不說。這可把任逍遙和任輕風給氣壞了,怎麼辦?
要說曹操到,曹操就到,任輕狂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任輕風笑道:“咱們是兄弟,齊溪是外人,我只要抓到齊溪就行。”
任輕狂樂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有種你就殺了我,看我會不會說出齊溪的下落。”
“你……好,你跟我耍橫是吧?”任輕風跳起來,手指著任自在,叫道:“給我揍他。”
你硬氣,你嘴巴硬行了吧,我不揍你,揍你老子。
上去了幾個人,對著任自在就是一通爆踹。這下,任輕風急眼了,怒道:“你們有種衝我來。”
“衝你來什麼?我告訴你……”
“我來了。”
嗖!燕三從黑暗處跳了出來,喝道:“任輕風,你們不是想找我嗎?爺爺再此。”
任輕風冷笑道:“我們要找的不是你,是齊溪。”
突然,人群中傳來了一聲慘叫。還沒等任逍遙和任輕風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見到一個個的保鏢,手捂著脖頸,栽倒在了血泊中。與此同時,被繩索綁著的任自在和任輕狂,也都從地上跳了起來,對著任逍遙和任輕風就展開了攻勢。
怎麼會這樣?
任逍遙和任輕風也顧不上去想那麼多了,立即反擊。
“任輕風,我聽說你要找我?”霍青終於是現身了!
這事兒說起來,還有些鬱悶。
當看到任自在讓任輕風給按在了窗沿上,霍青和燕三讓任凌躲藏在花叢中不要亂動,他們就想著摸上去。誰想到,他們剛剛到了視窗,任逍遙和任輕風又帶著任自在,從樓上下來了。
這不是折騰人玩兒嗎?
倆人又下來了,燕三突然跳出來,吸引任逍遙和任輕風等人的注意力。霍青偷偷地把劍靈激射了出去,從一個保鏢的脖頸上劃過。趁著他慘叫的空擋,劍靈又割斷了任自在和任輕狂身上的繩索,他們才會跳起來對任逍遙和任輕風等人展開攻勢。
齊溪?任輕風就跟見了鬼似的,嚇得聲音都發顫了。
霍青嗤笑著,雙腳在地面上來回變換著腳步,瞬間就到了任輕風的面前,單手抓向了他的脖領子,喝道:“任輕狂,把他交給我吧。”
“好!”任輕狂在地上翻滾了一下,抓起了那把鐵片一樣的長劍,立即撲入了人群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任輕風哪裡還跟霍青比劃,連連地倒退腳步。
他快,霍青更快,一腳就將他給踹趴下了。
燕三算是撿了個便宜,跳過來,將一把小刀片子抵在了任輕風的脖頸上,叫道:“你再敢亂動,我就宰了你。當然了,你也可以賭一賭,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刀快。”
這可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任輕風自然是不敢亂動。
就這麼一大會兒的工夫,跟著任逍遙和任輕風的那幾個保鏢,也都讓任輕風的長劍貫穿咽喉,栽倒在血泊中。而任自在和任逍遙的打鬥,也拼出了肝火。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從小就一直在一起練功了,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今天,他們終於是要決一死戰,倒是要看看會鹿死誰手。
霍青道:“任輕狂,你看著幹什麼呢,怎麼不上去幫忙?”
“我爸不讓我上去。”
“啊?”
從修為上來說,肯定是任逍遙更勝一籌。任自在完全是在咬牙硬撐著,隨時都有可能讓任逍遙給幹趴下了。現在是性命相搏,就不是輸贏那麼簡單了,碎石機都有可能會丟掉了性命。
霍青左右看了看,從地上撿起來了一根木棍,大步走向了任輕風,問道:“任輕風,你不是一直要找我嗎?”
“對,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
霍青上去就是一棍子,抽在了任輕風的小腿上,疼得任輕風發出了歇斯底里的一聲慘叫。可是,霍青才不管這些,一棍子一棍地抽打下去。終於,他將任輕風的一條小腿給打斷了,任輕風的腿滿是鮮血,疼得在地上來回地翻滾。
這人就是惡魔!
任輕風的眼淚都下來了,什麼骨氣啊,什麼尊嚴啊,統統讓他給拋到了腦後,痛哭流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