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想的呢?說他們是禽獸,都侮辱禽獸了。
霍青站起身子,下了逐客令:“白靜墨,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也沒有什麼交集。你回去吧,我得睡覺了。”
“你怎麼這麼狠心……啊呀~~~”白靜墨也跟著站起身來,腳一歪,當即栽倒在了霍青的懷中,叫道:“我崴到腳了,霍青,你幫我看看好嗎?”
“我可不懂醫術。”
“你怎麼不懂啊?難道說,你就這麼忍心,眼睜睜地看著我一路一瘸一拐地走回去啊?等到明天,我很有可能就截肢了。”
“沒那麼嚴重。”
“我……你快幫我看看。”
白靜墨整個人都栽在了霍青的懷中,更是把胸脯壓在了他的胳膊上。就不信了,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忍得住?同時,她的大腿還在霍青的腿根蹭了蹭,那強烈的反應,讓她更是心下了然。
年輕,就是資本!
霍青皺了皺眉頭,順勢將她給放到了床上,沉聲道:“你坐穩了,我幫你看看腳……”
白靜墨嗯了一聲,在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中,把皮靴給脫掉了。要說,你坐就好好坐著唄?白靜墨卻沒有,而是有意無意地分開了雙腿。而霍青,剛好是蹲在地上,順著大腿望過去,可就什麼都看到了。
擺明了,這就是在勾引。
霍青就有些很不爽了,突然,手指在白靜墨的尾椎上戳了一下。白靜墨就跟踩了貓尾巴似的,嗷下躥跳了起來,疼得在地上又蹦又跳的,叫道:“你……你幹什麼呀?想要讓老孃的命啊。”
霍青微笑道:“怎麼樣,你的腳疼好了吧?”
“你……”
白靜墨瞪著眼眸,忍了又忍的,聲音終於是又嗲起來了:“青哥,你怎麼這麼狠啊?說說,你是不是喜歡走後門啊?”
說什麼呢?
霍青真是忍不住了,喝道:“你出去吧,我睡覺了。”
白靜墨哼哼道:“我不走,這麼晚了,我走了,你放心啊?”
“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要是送也是你送,別人誰送都不行。”
“你跟我耍無賴是吧?”
“對,對,我就耍無賴了,你還想打我呀?”
白靜墨是真使出了殺手鐧,突然撲過去,直接將霍青給按倒在了床上。霍青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膽大,這是想要逆推啊?等到他緩過神來,白靜墨已經騎在了他的身上,更是雙手在解他的腰帶了。
霍青作勢要起來,大聲道:“白靜墨,你別這樣……”
“哪樣啊?霍青,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乾脆,白靜墨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突然,一陣涼風吹來,還沒等霍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感到身上一輕,白靜墨整個人都飛出去,摔在了地上。她,已經陷入了昏迷中。在霍青的面前,站著一個穿著牛仔褲,鹿皮靴的女孩子。
再順著大腿往上看……那就是一件棉大衣,裹著她的身段。她的頭髮有些凌亂,臉蛋更是凍得紅撲撲的,看得出來是受了不少的委屈。這一刻,霍青的心中說不出來的什麼滋味兒,聲音都有幾分哽咽了:“綰綰,你來了。”
烏綰綰還是那般模樣,笑道:“我來的還真是時候,沒打擾你的好事吧?”
“沒,沒有。”
“沒有?那你的反應挺強烈的嘛。”
“呃……”
霍青趕緊爬了起來,問道:“跟我說說,你這趟去西疆省……”
烏綰綰伸手將霍青給推倒在了床上,打著哈欠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你摟著我睡一覺,但是你可不許亂動。否則,我就閹了你。”
這是什麼邏輯啊?我是男人,又不是太監呢。這樣摟著你,要是沒有反應就奇怪了。不過,霍青可真沒敢亂動,他可是知道這個小魔女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萬一,真的讓她給閹掉了,可就虧大了。
燈,不是不關,是沒法兒關。
霍青稍微動一動,就有可能把懷中的烏綰綰給驚醒了。這丫頭是真累、真困了,頭枕著霍青的胳膊,整個人就跟小貓似的蜷縮起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中,鼻息中更是有了輕微的鼾聲。
只是在電話中聽她說的,沒有親眼看到,但是霍青也能想象得到,她遭遇了怎麼樣的苦頭、艱辛。一個女孩子用龜息**在雪洞中躲藏了三天三夜,等到她從雪洞中爬出來,整個人幾乎是就剩下了半條命。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沒有吃的,喝的,連方向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