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本想對上次罵他的話做出誠意的道歉。
“上次……對不起。”他亦是如此。
沒想到,兩人是同時出了聲。
他們默然對視,許久,終於相視而笑。
他的笑容很明朗,就像春風的暖風,優雅和煦。
突然間,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誤會與氣憤煙消雲散。
不知為何,與他在一起,她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很輕鬆。
“明天我送媽去新加坡,我也會在那待一段時間。”歐辰說。
“幾時回來?”她心裡竟有一份失落。
“也許很快,也許很慢。”
“回來我們還會在一起吃頓飯嗎?”
白彤彤認真的問,也許說不定那時間她被歐勳玩膩棄掉了,見面的機會應該不多。
“當然!一定會。”歐辰笑道。
白彤彤是一臉無邪而美麗的笑靨。
他們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仍竟猶未盡。
……
望著她上樓的背影,歐辰悵然若失。
他是自私的,特別不想看到他們在一起。
但是又希望歐勳他能從她身上得到開心快樂。
聽到對面房間傳來關門聲,率先回到房間的白彤彤忍不住開啟門,輕手輕腳走到欄道,朝對面看去。
歐辰的房門是緊閉的。
他睡著了嗎?
一聽到他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她竟然會有失落感,心裡隱隱有一份深藏在心底的情愫。
繞在腦際,揮之不去,時而又摻雜著歐勳那不可一世的俊容。
她害怕這樣的情愫與亂七八糟的想法。
就在她陷入自我世界胡思亂想時,黑暗中突然竄出一條人影,霸道地摟住她的腰,強行往房間拖去。
賊?
白彤彤一個激靈,掙扎著正要大聲呼救。
“是我。”
她嘴巴被一隻大手捂住,黑暗裡,歐勳壓低聲音。
“你幹嗎?”像做賊似的,偷偷摸摸。
輕手關上門後,他也不開燈,摸黑著把她抱上大床,置身於她的腿間,手繞到她腰後。
“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在偷情?”
黑暗裡,她看不見他嘴邊勾起邪佞的笑意。
“偷情?”
他腦袋到底是怎麼想著,她與他之間扯得上偷情?最多不過是他肆意取樂的床伴而已。
“那你剛才為什麼像個怨婦站在那裡?捨不得他離開?”
有絲絲的醋味,在暖昧的黑夜裡綿綿繞繞地散開。
他手溜進她衣內,手滑到她光滑的肩上,輕輕地摩挲著。
歐勳的手還很涼,摸在身上,涼絲絲的,不舒服。
他一扯起裡面的內衣帶,彈了一下,估計覺得好玩,連續撥弄了好幾次。
微疼微癢的,白彤彤頭腦閃過一句電視廣告詞:彈面才好吃!
想著想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她十分不自願地扭了扭身子。
“我還沒結婚,那有那麼快變怨婦。”她嘀咕著。
“你喜歡上他了?”
“沒有。”
“那為什麼你跟他在花園裡聊得那麼親熱?你儂我儂的。”
他問得像個阿婆,白彤彤心裡有點堵。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她頂了一句。
歐勳撫摸的動作一下子停頓。
“你敢頂撞我了?”
雖看不清他那副邪惡的尊顏,仍能感受到他一下子的陰寒,估計他那雙能殺死人的黑眸此刻正死盯著她呢。
“哪敢。”白彤彤識時務為俊傑,立馬柔順下來。
他用腳把她的腿撐開,手像剝什麼似的,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有耐心地剝掉。
“我把你娶了,你就是怨婦了。”
白彤彤不說話了,來個眼不見為淨,他愛幹嗎就幹嗎。
“我知道你不喜歡跟我做,但我就是偏要做……最好是把你吸乾,碾碎,揉爛,再吞到我肚子裡去……”
他在黑暗裡發出情慾的邪笑,開始不斷地挑逗她……然後衝刺……
“我媽跟你說什麼了?”休憩時,他又問。
“沒什麼。”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
“……”
“是讓你好好地“侍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