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怎麼一直撐在牆上,捂著小腹?
待身體某個澎脹的部位消退後,他鬆開摟住女人腰的手。
女人訝然,不得不從他身上爬下來,整理了一下布料極少的衣裙。
歐勳快步走到白彤彤身邊,扶住她。
“沒事吧?”
他狀似好興致被打破,殘暴地瞪著她,但黑眸卻隱含著濃烈的關切。
她的眼神空洞得嚇人,沒有一絲生機。
女人在經過白彤彤身邊時,不由得停頓了一下,多打量幾眼成為歐勳老婆的女人。
笨重的身材,蒼白無色的臉,僅是年輕罷了。
她長得也不過如此嘛!女人心中暗生妒忌,悻悻走出去。
“不要你扶。”
白彤彤幽怨地輕啟朱唇,強忍住身體巨烈的不適,以及心頭的酸澀,推開歐勳,轉身要走。
“我喝醉了,你得扶我。”
歐勳撒賴一樣順勢靠在她身上,聞著她身體與眾不同的味道,狂燥的心逐漸安穩下來。
心裡暗中竊喜,對他的明目張膽的“越軌”,她還是有感覺的。
“你懷孕四個月了,我一直沒敢碰你,人總是有生理需求的,尤其是我這樣精力旺盛的人,你不願意配合我,只好肥水流外人田,我當然得另外找吃的。”
他不帶回家已經算是好的了!
白彤彤不可思議地盯著這個男人,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他,出軌了,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厚顏無恥吧!
正文 歐勳突然的轉變
他們一前一後從會所出來,轎車在夜燈下呼嘯而過,坐在車裡的兩個人,一氣不發,車廂裡的氣氛很壓抑。
歐勳緊抿著薄唇,等著她憤怒的開腔。
白彤彤依舊沉默,坐在副駕駛位上,一直不說話。
累
“你有什麼話就說,想罵就罵,不準不說話!”
他不喜歡她總是一副生疏冷漠的樣子,剛才活色生香的畫面,她就沒有一點點要發怒的感覺?
男人一向出軌,總會想盡一切方法來瞞過妻子。
然而,歐勳卻巴不得白彤彤像“潑婦”那樣朝他發火,這樣至少證明她是在乎他的。
可她現在一語不發,冷冷淡淡的樣子,算怎麼回事?
歐勳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摧的男人,故意在老婆面前偷吃……只為了讓她發怒,她不發怒,他顯得比她還急。
“白彤彤,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還像夫妻嗎?”
夫妻?白彤彤學著他的樣子,唇角抿出一絲冷笑。
他們當然不像!婚禮雖足夠“驚天動地”,但他們並沒有真正登記。
沒有這張紙,誰都是自由身!
不過,白彤彤知道跟他講這樣的事,只會是浪費口水。
她這怪異的表情並沒逃過歐勳犀利的眼神,她什麼不好學,就偏偏學了這招?*
“你冷笑什麼?”
歐勳的聲音不大也不小,但語氣極具逼迫味道!
“沒笑什麼,我現在想去海邊看看。”
白彤彤收起冷笑,幽幽地說,清澈眸子裡的哀楚無邊。
海邊對面就是美麗的森林島,在那裡,她可以去哀思一下昊嘉穹。
從出事到現在,她一直被困在別墅裡,這是第一次出門。
她在夢中,都想著去海邊看看,在海邊燒些冥錢,讓昊嘉穹在另個世界也可以過得順順利利,不再受那些小鬼的難纏。
這是她最後能為他做的了。
歐勳倏地轉過臉來,俊顏上的表情極為冷峻陰鬱。
冷冷盯著白彤彤,仿若在下一秒,就能將她活活生剝。
“你是想利用他來故意氣我?”
他猛地捏住白彤彤的下頷,狠毒地盯著她的眸子。
“……”
白彤彤沒說話,她不應該對他說這些的。
他又怎麼會去體諒她的的心情呢。
昊嘉穹越慘,他只會越高興。
“回答我。”
他轉過來的目光帶著一種嗜血的氣息,有將她撕碎的慾望。
“我說過,不準再提起那個潔癖變態的!”
“他已經死了,為什麼不能提?”
白彤彤氣極,用力甩開他捏在她下頜的手,心中悲傷又帶著絲絲怒火。
歐勳一聽,原本冰冷的黑眸又降溫好幾分,冷若冰霜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