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臉愁雲的穆光關切道:“怎麼了光?不要瞞著我,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穆光仰起臉,眼底竟有了些許的溼潤,低聲道:“宇~對不起,我的父親斷了我全部的花銷,就連。。。就連學費都沒有為我繳~~”穆光的語氣、態度彷彿他是犯了天大過錯的犯人一般。
“不要道歉,光~你不要在向任何人道歉,只要你覺得對,就不要屈服~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父親的錯,畢竟我們都過了十八歲,在法律上來將,父母是可以不撫養我們的,我們可以自食其力,不用擔心”穆宇給了穆光一抹堅定的笑容:“你試著把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想成司司,都需要你的保護和關愛,這樣你會越來越堅強的”
“可以麼?宇,我可以麼|?我其實是個膽小鬼~~”穆光疑問的同時也否定了自己。
“你可以的~~不要懷疑自己”穆宇的口吻輕輕柔柔,讓人聽了舒心不已。
穆宇完全沒有想到,穆光第二天就把自食其力落實在行動上,他接了一幅十字繡的工作,酬勞很是客觀,有期限限制的一幅長兩米寬一米的報酬將近一千五百塊,沒有時間限制的酬勞也有八百塊,穆光則選擇了三個月的時間限制,每日每夜課間之餘都手不離針的繡著十字繡。
有的時候連飯都不吃的點燈熬油的埋頭苦秀,穆宇總是很強勢的拿走穆光幾乎寸不離身的十字繡,往旁邊一丟,然後將他打橫抱起丟在床上,若是穆光出聲反抗,他會毫不客氣的將其壓在身下狠狠愛上一番,穆光準是三天下不了床,雖然屁股會疼,但也會多出三天休息的時間,養眼睛、養手指,這就是穆宇特別的愛護。
日子一久,穆光就不再和穆宇討價還價,只要穆宇要他上~床休息他便會乖乖的放下手中的十字繡爬上~床。
三個月過去,穆光在緊張的學習之餘終於將那幅清明上河圖完成,而且他只是處於紀念,在那幅繡品的背後偷偷的秀了一個宇字,在心裡如少女般幻想著,若是將來有一天自己有錢有能力的時候,無論天涯海角,一定要將這幅充滿幸福的清明上河圖買回來掛在和穆宇的小家中。
拿到第一筆工錢,穆光興~奮的手舞足蹈,從小到大這是他第一次靠自己賺到的錢,他拿出一小部分錢和穆宇共進了一餐,然後揹著穆宇為他買了一條皮帶,晚上的時候,穆宇在床~上天翻地覆的愛了一遍又一遍的穆光。
穆光也將這個訊息打電話告訴了遠在藍翎的穆司,並且將與穆宇一模一樣的皮帶給他郵寄了過去,而他收到穆司的回禮,則是穆司和不同男人的合照,每一週都會寄來一張,聲稱是他教到的新男朋友,而且每每結束通話電話的最後一句穆司都會抱怨穆光說:光~他們都沒有你好~可惜你卻不愛我~
穆宇每次收到這些都會氣憤的將那些照片撕掉,然後只留下穆司的那一半收藏起來,久而久之,穆光習慣性的收到照片就撕掉旁邊的男人,將只有穆司那半的照片插進穆宇的小影集裡。
忙忙碌碌中,很快一個學期過去了,迎來了穆光與穆宇第一次去藍翎市看望穆司的假期,雖然兩人的錢很緊,但穆光還是在假期來臨之前不眠不休的又接了一幅比清明上河圖小一些而且好秀的圖賺了八百塊錢,加上穆宇平時在快餐店打工的錢,兩人買了禮物去了藍翎。
穆司站在出站口興高采烈的朝著出站的穆光、穆宇揮手,他管方圓借的房子,將哥哥和穆光接了過去,穆宇進屋看著房子就皺眉問穆司:“這是誰的房子?”
“我租的啊”穆司信口雌黃道
“不可能,到底是誰的|”穆宇兇巴巴的問道
“什麼是誰的,要你住就住啦,幹嘛那麼囉嗦~”穆司也沒好氣的吼著
“宇~你少說一句,怎麼不見面的時候想的要死,一見面就吵嘴呢”穆光站在兩人中間勸慰著。
“光,你不要跟他了,他的脾氣這麼壞,跟我好了”穆司說的很直白,弄得穆光很是尷尬。
“小司,你在說什麼,不、不要亂說了”穆光還死要面子的解釋著
“難道我說錯了麼?你心裡明白,我這麼喜歡你,要不是我哥,我早就把你搶過來了”穆司說話的同時還用眼睛狠狠的瞪著一旁同樣氣憤的穆宇。
“穆司,你別岔開話題,在車站的時候我是怎麼和你說的?你現在要以學業為重,不許搞這些亂七八糟的,還有你寄給光的照片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那麼爛?”穆宇一時氣的糊塗,說話的言辭失了分寸。
穆司聽後激動的大吼起來:“我爛?我就是爛怎樣啊?我不爛你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