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1個1988的小年輕。

三個1987年的是法國射手本澤馬，球隊的替補門將阿丹、中場球員格拉內羅。

1988年的是巴西左後衛馬塞洛。

這四個人中，本澤馬是這次夜行的倡議者，精於此道的馬塞洛首先響應，格拉內羅是被這兩人說的動心了，至於替補門將阿丹，完全是被忽悠來的，本澤馬和馬塞洛商量的結果是人多膽大，不會出事。

“真的不會有事嗎？”替補門將阿丹擔心的問，他是皇家馬德里的3號門將，這次是因為2號門將杜德克受傷了，阿丹才得以進入到皇家馬德里的歐冠比賽的大名單。隨隊來到了蘇黎世，他很珍惜這次機會的。要知道，一個年輕人，特別是門將，想要在皇家馬德里出頭，是多麼的不容易。

“放心啦……”本澤馬看到阿丹膽小的樣子，不以為然的說，“不會讓教練知道的，我們保證在10點之前回去就是了，這事兒我有經驗，沒事的，在里昂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被抓過。”

阿丹聽到本澤馬這麼說，才稍稍安心了些。他自然知道，這事兒要是被球隊知道的話，會是多麼可怕的後果。

“帥哥，進來看看吧”

半裸的ji女們對從店鋪門口走過的人們搔首弄姿，招攬著生意。

“這……真是……”阿丹看著那些公開攬客的ji女，以及在街上巡邏的警察，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和語言能力。要知道，阿丹此前可是個好孩子，出身馬德里中產階級接聽的阿丹家教很好，平時基本上就是訓練場、家裡以及球場…一線了，那哪曾見過這陣勢。

在街邊，是一些身著暴露的穿著反光衣的女子在那裡撓首弄姿。

格拉內羅就覺得奇怪，還是‘老資格’的本澤馬為他解惑告訴他，這是歐洲***的傳統，在路邊攬客的ji女都要穿上一種熒光反射衣服，以確保她們在夜晚清晰可見，降低發生交通意外的機率。

格拉內羅立刻以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本澤馬，這讓本澤馬很得意。

“知道嗎？”馬塞洛得意的看著幾個同伴，“最棒的***不是在歐洲，是在巴西。”說著馬塞洛以行吟詩人的口吻說，“‘用可愛的暱稱誘惑你的客人，儘量讓你的聲音充滿魅力，為他們提供意外服務，如果足夠慷慨的話，還可以幫他們洗衣服。’看，這多棒。”

“那是什麼？”‘老資格’的本澤馬問。

“這就是巴西的工作部門對ji女們發的手冊中的工作建議。”馬塞洛擠擠眼說。

本澤馬露出嚮往的神情，而格拉內羅和阿丹的思維明顯跟不上趟了。

幾個人在街上走著，舉目四顧，酒吧燈火閃爍，四下‘流鶯’盈盈，黑的，黃的，棕的，大都是些‘賣身不賣藝’的小女子，冷不丁也有那白髮的婆婆，走起路來也像那十七八的樣子。

四個年輕人在街上晃悠，早就引起了站街女的注意了，一個衣著暴露性感的羅馬尼亞女郎扭腰過來搭訕，指了指路邊的幾輛車子。

不一會，談妥了價錢，幾個年輕人鑽進了路邊的車子裡……如果卡卡或者李銳看到這一幕的話，會認出來，幾個人進的車子，就是他們在電視新聞中看到的‘**停車包廂’。

本澤馬4人心滿意足爽歪歪的回到酒店的時候，才晚上9點多，所以，四人也不虞被球隊發現。

本澤馬哼著小曲兒回到房間，李銳嗅了嗅，聞到一股很濃的香水味，他的神情一變。

“卡里姆，我想你應該慶幸沒有讓教練嗎聞到你身上的劣質香水味。”李銳撇了一眼本澤馬，他已經可以肯定本澤馬是出去做什麼了，李銳就想不通了，年薪幾百萬的皇家馬德里球員和***的站街女之間會有交集……本澤馬身上的劣質香水味說明了一切。

本澤馬先是尷尬的一愣，然後嘿嘿的掩飾笑了聲，趕緊去沖澡了。

在本澤馬從浴室出來後，李銳決定好好的和本澤馬談一談。

“卡里姆，你是不是忘記了明天還要比賽了？”李銳對於本澤馬去逛***並不想要多說什麼，男人嘛，都是有需求的，李銳自己不嫖，他自己也不能夠以自己的準則要求別人，他要說的是明知道明天就要比賽了，本澤馬還去了***瀟灑，這讓他看不慣。他認為本澤馬這是對他自己的職業生涯的不負責。

“明天的比賽，我又沒有機會上場。”本澤馬爬上自己的床，“你和勞爾是首發，我知道。”

李銳聽了本澤馬的怪話，嘖一聲不說什麼了，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