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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法蘭克福的隊醫衝進了球場內,李銳攤開了自己的雙手,可以看到,眉骨上有一道口子,正在流血,李銳的整個臉上都是鮮血,這讓他看起來,異常的猙獰和血腥,疼痛的感覺,讓李銳疼的呲牙咧嘴的雙手在草皮上拍打著,綠油油的草皮上,殷紅片片。

“上帝,傷的這麼深,那個狗孃養的這麼狠!”

隊醫讓李銳躺著別動,“別亂動,我要把你額頭上的鮮血和泥土擦乾淨,才可以止血。”

李銳被沾著酒精的棉球痛的呲牙咧嘴的,口齒不清的說,“那個傢伙怎麼樣了?”

隊醫一愣,才明白,李銳口中的那個傢伙是誰。

…………

在另外一邊,主裁判科勒已經衝到了衝突爆的地方,將雙方球員隔開,在他的旁邊,是邊裁在說著生了什麼。

“去你***,你剛才那個動作,完全可以收腳的,裁判,他是故意的,這個人渣,不配留在球場上。”這是麥孔。克里斯的聲音,從小在里約熱內盧的貧民窟里長大的巴西人,爆粗口是家常便飯,他現在才不管那麼多呢,在球隊裡,巴西人和李銳的關係最好。

“裁判,他是沒有能夠收住腳,我誓,巴利齊是一個好人。”這是諾伊維爾的聲音,雖然作為前鋒,他也很不喜歡球員的惡劣的附加動作,但是,作為勒沃庫森的隊長,他必須為自己的隊友出頭。

“狗屎!他是故意的,裁判,我看的很清楚。”這是亞歷山大。舒爾的聲音,雖然,他當時距離事地點至少3o米,什麼都沒有看清楚,管他呢。

主裁判科勒做了個手勢,讓雙方統統閉嘴,否則就不客氣了,才壓制住雙方的情緒,但是,還是都怒氣衝衝的看著對方。

倒是肇事者漢諾。巴利齊一直沒有吭聲,勒沃庫森的球員們衝過來,就將他拉在了一邊,以免衝突擴大,這在現在看來是必須的,要不是法蘭克福的老隊長抱住了巴西人,巴利齊的臉上,已經嚐到了巴西老拳的厲害了。

…………

主裁判撥開了圍在一起的球員,走到了巴利齊的身邊,朝著他出示了一張黃牌。

這引起了法蘭克福的球員的極大的不滿,在法蘭克福的球員看到,這個動作絕對是一個申請退場的動作。

“裁判先生,你的判罰實在是太輕了,這個動作,可以讓那個傢伙終身禁賽了。”法蘭克福的隊長托爾斯騰向著主裁判抗議。

主裁判一臉嚴肅,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你是裁判還是我是裁判。

“這可是真幽默啊,這樣的動作都沒有得到紅牌,我倒是真想看看,裁判先生,會在什麼樣的動作下,出示紅牌。”霍夫曼幾乎要出離憤怒了。

…………

李銳站在場邊,隊醫伸出兩根手指在李銳的眼前,“這是幾,1ee?”

人在失血之後會有短暫的暈眩的感覺的,也有可能會造成反應上的遲鈍,作為球員,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就必須被換下了。

“3!”李銳說,不過看到隊醫的緊張的樣子,也不敢開玩笑了,“好了,萊曼,我沒事,是2跟手指。我開玩笑的。”

萊曼收拾好醫療箱,板著臉,“這可一點也不好笑。”

李銳的額頭上,貼上了膠布,是十字形的,這讓李銳看起來像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

主教練馮克爾將李銳叫到一邊,“1ee,怎麼樣?”

“還行老闆,就是有點不習慣。”李銳習慣性的摸了摸額頭。

“不疼吧?”馮克爾問。

“不疼。”李銳趕緊說,他有點怕自己就在這樣被換下場了。

“哈哈。”馮克爾拍拍李銳的肩膀,他明白這個年輕的球員的擔心,“去吧,上場吧,多靠近禁區,爭取進一個,男人的血不能夠白流。”

“沒錯,老闆。”李銳很贊同馮克爾的這句話,‘老子的血不會白流的’,他走到場邊,看到主裁判朝著漢諾。巴利齊出示了一張黃牌。

李銳舉起自己的手,示意可以上場了。

主裁判點點頭,示意李銳可以進場了,自己朝著中圈跑過去,示意比賽繼續,中圈開球。

李銳突然跑到了主裁判科勒的身邊,指著不遠處的漢諾。巴利齊,“先生,你確信那個狗孃養的傢伙,那個動作只是一張黃牌。”

主裁判抬眼,似乎沒有看到李銳額頭的繃帶,“27號球員,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可不介意多掏一張牌!”

李銳盯著主裁判的眼睛看了一眼,轉身離開了,他雖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