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這件事情,你說了不算,當然,我說了也不算,可是有著陳越偷盜棋譜的影片,而且有那些話在,我自然是相信韓勝齊的確做過這件事情,所以,要韓勝齊證明他的棋力,不能讓他和亞歷克斯比賽。”
柳乘風冷冷的說道:“夠了,廢話已經夠多了,說一個章程吧。不管如何,無論是韓勝齊的事情,還是那些棋譜的事情,都需要儘快解決!”
本笑了笑:“柳先生彆著急,要證明韓勝齊的棋力,讓他和亞歷克斯比賽自然不行,不過可以換一個人與她比賽,如果韓勝齊能夠獲勝,我自然我話可說,也相信韓勝齊有著強於亞歷克斯的棋力,可若是韓勝齊落敗,我希望貴方能夠交還原本屬於我校的棋譜。”
黃風並沒有糾正本口中的‘屬於希爾頓學院的棋譜’之事,只是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你覺得要讓誰和韓勝齊比賽呢?總不會是你希爾頓大學的那些導師,或者是你親自上場吧。”
本微微一笑:“我怎麼會親自出馬呢?就算讓那些導師與韓勝齊比賽,這也不是欺負他們,前不久亞歷克斯·布羅姆菲爾德參與了這次三十歲以下的世界圍棋大賽,不過有些遺憾的是他們進入八強,只是晉級了十六強就被淘汰。這次韓勝齊要面臨的對手,自然要比韓勝齊更強,所以我想選擇一位亞歷克斯參加的比賽晉級了八強的選手與韓勝齊一戰。”
“什麼?現在韓勝齊還不到二十歲,讓那些人和韓勝齊比賽,你不覺得過分了嗎?”黃風皺了皺眉頭,他總算明白為何今日的本·弗雷斯特讓人覺得古怪,一直以來都十分的平靜。原本在這裡等著他們。
亞歷克斯參加的那場比賽,黃風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