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接著告訴元香磷,他知道元香磷是韓勝齊的女朋友,信任韓勝齊這在正常不過了,他要的不是誰相信韓勝齊,也是要看到證據。
接著柳乘風又看向黃風,詢問黃風是否能夠拿出證據,證明韓勝齊是被冤枉,是無辜的?
黃風皺了皺眉頭:“這……我的確沒有證據,證明韓勝齊無辜的,但我相信我校的學生,同時也相信希爾頓學院也絕對沒有證據證明韓勝齊真的偷盜了他們的棋譜。”
“對!”一直沒有說話的薇薇安·史密斯開口說道,“希爾頓學院陷害韓,怎麼能夠輕易讓人拿出證明韓清白的證據?柳先生,韓乃是華夏年輕一輩的人才,難道您不應該相信他嗎?”
柳乘風苦著臉說道:“說實話,我也相信韓勝齊無辜的,那樣的天才絕對做不出如此卑劣的事情,可是現在我們要向英國交涉,沒有證據證明韓勝齊的話,想要將韓勝齊從警察局撈出來,的確能夠辦法,不過這次韓勝齊獲勝贏了冠軍,得到的那些棋譜卻是恐怕要交出去才行。”
“現在有兩個選手,第一,將韓勝齊撈出來,帶回華夏,也能保證他的安全,第二,不管韓勝齊,能夠保證棋譜。”
“當然是將韓勝齊帶回華夏!”元香磷說道。
薇薇安·史密斯接著也說道:“棋譜雖然重要,但最重要的當然是誰,而且韓勝齊乃是我校的天才,當然是保住韓勝齊,要不然不僅會讓韓勝齊失望,甚至會讓學校的所有學生覺得失望。”
黃風倒是沒有猶豫,他當然想要保住韓勝齊的同時又將那些贏的棋譜帶回華夏。
畢竟那些棋譜乃是韓勝齊辛苦的戰勝一個又一個強大的對手,才將棋譜贏到手的,同時,韓勝齊肯定是無辜的,所以他不想放棄韓勝齊,也不想放棄棋譜。
可現在沒有證據證明韓勝齊的清白,又不能讓國家圍棋協會難做,必須要從兩者中間做出選手。
黃風果斷的選手將韓勝齊從英國警察局當中撈回來,棋譜雖然重要,但學校應該有不少的棋譜,就算要將學校裡珍藏的那些棋譜研究透徹已經不是容易的事情了,贏得那些棋譜,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好,竟然如此,我就聯絡英國官方!”柳乘風說道,他其實早都決定要幫忙救出韓勝齊,之所以說這麼多,是因為沒有證據證明清白的情況下,既想要保住韓勝齊,又想要保住那些棋譜,就算他是國家圍棋協會負責人,此事也是難做。
就在這時黃風突然說道:“等等,柳兄,我這裡有段影片,你能否能夠看看是否作為證據證明韓勝齊的清白。”
黃風說著拿出了手機。
接著點開了手機當中儲存的一段影片記錄,這正是當時韓勝齊讓帶隊導師龐龍軍錄下的影片。當時,韓勝齊被警方帶走,龐龍軍聯絡黃風的時候,就將這一段影片傳給了黃風。
之前黃風之所以沒有想到拿出影片,也只是這段影片警方出警抓捕韓勝齊,也謝不合乎規矩,但是卻不能直接將之作為證據,證明韓勝齊的清白。
現在黃風實在想不到兩全其美的辦法,而又不想如此輕易的放棄那些棋譜,所以這才將影片拿出來。
元香磷和薇薇安都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黃風還能拿出三段影片。
幾人一起看完影片,柳乘風皺了皺眉頭:“該死!看來韓勝齊百分百是被人陷害了,不過這段影片還是不能證據韓勝齊的清白。”
“哎……”柳乘風說著又嘆了一口氣,“不過就算如此,這是我也要想辦法保住韓勝齊的同時保證那些棋譜,好一個希爾頓學院,真當我華夏人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這一次,柳乘風真的是怒了,之前對於韓勝齊是否清白,他還有所懷疑,但是看到這段影片,柳乘風哪裡還看不出韓勝齊絕對是清白的。
聽到柳乘風的話,黃風,元香磷,薇薇安·史密斯三人都是露出了喜色。
雖然元香磷最關心的是韓勝齊的安全,但那些棋譜畢竟是韓勝齊戰勝那些強悍的對手,然後贏得棋譜。
元香磷自然也是想要保住那些棋譜,不過她只是一個學生,雖然家裡有些勢力,不過涉及到兩國外交的事情,就算元家也是無能為力,別說拿回棋譜了,就算將韓勝齊從英國警察局撈出來都無法辦到。
現在國家圍棋協會的負責人柳乘風願意幫忙,這自然再好不過了,雖然柳乘風只是一個圍棋協會的負責人,但說到底,依然是國家的人。
有國家出面,元香磷相信,不管希爾頓學院的那些人再牛,也不敢造次,畢竟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