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有許褚一人隨後。操揚鞭大呼曰:“孟德單騎至此,請馬超出來答話。”超乘馬挺槍而出。操曰:“汝欺我營寨不成,今一夜天已築就,汝何不早降!”馬超大怒,意欲突前擒之,見操背後一人,睜圓怪眼,手提鋼刀,勒馬而立。超疑是許褚,乃揚鞭問曰:“聞汝軍中有虎侯,安在哉?”許褚提刀大叫曰:“吾即譙郡許褚也!”目射神光,威風抖擻。超不敢動,乃勒馬回。操亦引許褚回寨。兩軍觀之,無不駭然。操謂諸將曰:“賊亦知仲康乃虎侯也!”自此軍中皆稱褚為虎侯,許褚曰:“某來日必擒馬超。”操曰:“馬超英勇,不可輕敵。”褚曰:“某誓與死戰!”即使人下戰書,說虎侯單搦馬超來日決戰。超接書大怒曰:“何敢如此相欺耶!”即批次日誓殺“虎痴”。
許褚和馬超,還有曹操在這一小段裡的話語都不多,但許褚和馬超卻激憤得誓要對方的性命。敵對著的時候雖然是情緒高昂了,但想想我們平時的生活中,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好好的想一下,反省一下自己的言詞?我們要說的話是否得當?對於我們的愛人,我們是不是應該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和語氣,措辭讓我們的生活,我們的愛,我們的幸福可以多些微笑和溫馨?
操使人過陣謂韓遂曰:“丞相謹請韓將軍會話。”韓遂即出陣;見操並無甲仗,亦棄衣甲,輕服匹馬而出。二人馬頭相交,各按轡對語。操曰:“吾與將軍之父,同舉孝廉,吾嘗以叔事之。吾亦與公同登仕路,不覺有年矣。將軍今年妙齡幾何?”韓遂答曰:“四十歲矣。”操曰:“往日在京師,皆青春年少,何期又中旬矣!安得天下清平共樂耶!”只把舊事細說,並不提起軍情。說罷大笑,相談有一個時辰,方回馬而別,各自歸寨。早有人將此事報知馬超。超忙來問韓遂曰:“今日曹操陣前所言何事?”遂曰:“只訴京師舊事耳。”超曰:“安得不言軍務乎?”遂曰:“曹操不言,吾何獨言之?”超心甚疑,不言而退。主
卻說曹操回寨,謂賈詡曰:“公知吾陣前對語之意否?”詡曰:“此意雖妙,尚未足間二人。某有一策,令韓、馬自相仇殺。”操問其計。賈詡曰:“馬超乃一勇之夫,不識機密。丞相親筆作一書,單與韓遂,中間朦朧字樣,於要害處,自行塗抹改易,然後封送與韓遂,故意使馬超知之。超必索書來看。若看見上面要緊去處,盡皆改抹,只猜是韓遂恐超知甚機密事,自行改抹,正合著單騎會語之疑;疑則必生亂。我更暗結韓遂部下諸將,使互相離間,超可圖矣。”操曰:“此計甚妙。”隨寫書一封,將緊要處盡皆改抹,然後實封,故意多遣從人送過寨去,下了書自回。果然有人報知馬超。超心愈疑,徑來韓遂處索書看。韓遂將書與超。超見上面有改抹字樣,問遂曰:“書上如何都改抹糊塗?”遂曰:“原書如此,不知何故。”超曰:“豈有以草稿送與人耶?必是叔父怕我知了詳細,先改抹了。”遂曰:“莫非曹操錯將草稿誤封來了。”超曰:“吾又不信。曹操是精細之人,豈有差錯?吾與叔父併力殺賊,奈何忽生異心?”遂曰:“汝若不信吾心,來日吾在陣前賺操說話,汝從陣內突出,一槍刺殺便了。”超曰:“若如此,方見叔父真心。”兩人約定。次日,韓遂引侯選、李堪、梁興、馬玩、楊秋五將出陣。馬超藏在門影裡。韓遂使人到操寨前,高叫:“韓將軍請丞相攀話。”操乃令曹洪引數十騎徑出陣前與韓遂相見。馬離數步,洪馬上欠身言曰:“夜來丞相拜意將軍之言,切莫有誤。”言訖便回馬。超聽得大怒,挺槍驟馬,便刺韓遂。五將攔住,勸解回寨。遂曰:“賢侄休疑,我無歹心。”馬超那裡肯信,恨怨而去。
這一大段很長,但曹操就只是這樣很日常和簡單的說幾句,再寫幾句就離間了馬超和韓遂。其實,大家仔細想想也能明白其中是不可能的。然而,人就那樣,什麼人都有脾氣,有那麼點情緒。除非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如果與自己的利益和幸福生活有關,哪個人可以做得到不一怒火遮眼而做錯事呢?看看這一大段,看起來似乎平常無奇,但我們平時的生活,工作如果不小心踩了這地雷,後果可能就是吵架,破壞我們原有的美好生活。
人言可畏。人的複雜性,讓我們很多時候為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很簡單的一句話而快樂幸福半天,有時候也讓一句很簡單的話,一個動作而悲傷很長一段時間。
一直以來我以為自己做到自己無愧就好,就可以得到幸福。09年的經歷,讓我清楚了其實自己做到無愧依然未足夠達到幸福。我需要做得比無愧更好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一份屬於自己的幸福。
想想過於的自己,小氣,不懂世事,天真,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