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對不住她。
水脈抬起眼看他,“什麼對不起?”
“我應該給你更美好的經驗。”鎮淮歉然地說。
水脈一笑,“如果你別
嗦嗦的,也許會更好。“說罷,她勾住了他的頸項,附在他耳邊說道:”這不會是我們惟一的一次,下一回,你可以給我最好、最美的,不是嗎?“
“水脈……”他難掩激動地使勁圈抱著她,低頭便深深地吻上她……
* * *
她輕喘不已,眼神渙散,似乎還沒真正回過神來。
他腺著她,這才發現她頰邊掛著兩行清淚。“水脈,很疼嗎?”
“嗯……”她無力地應著。
他在她冒汗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對不起。”
她搖著頭,溫順地偎進他臂彎之中,“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所以,……”她抬起眼,深情地凝望著他,“所以你絕對不能丟下我。”
“我不會丟下你。”他承諾著。
“還有……你也不能死。”她眼神中再度出現了憂懼之色,“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能活了。”
他一怔,“為什麼?”
“你死了,我一個人孤伶伶地留在世上,那還不如死了好。”她幽幽地說。
“別那麼想。”他將她的臉壓向自己的胸膛,低聲地說:“不管我是死是活,你都得好好活著。”
“你休想!”她話聲哽咽,“你要是敢死的話,我非追著你去不可!”
他心頭一震,難掩激動地緊擁住她,“我答應你,我……絕不會死。”
第九章
翌日清晨,鎮淮在雞未啼、鳥未唱之前就已醒來。
他的起身驚醒了身側的水脈,“你去哪兒?”她揉揉眼睛,疲倦地問。
“你還真想在這兒繼續睡啊?”想不到她大小姐的適應能力也挺強的,居然在這破舊不堪的柴房裡也睡得這麼沉?
她蹙著眉心,用一種撒嬌的口吻說道:“我又疼又累嘛!”翻轉身子,她賴進了他懷裡。
他摟著她的肩膀,愛憐地說:“我知道,不過,我們總可以回客棧去再繼續睡吧?”
“人家不要。”她嬌蠻地嗔著:“我走不動,沒氣力。”
見她在他懷中撒嬌的可人模樣,他不知該氣該笑,“那我揹你總行了吧?”
她搖搖頭,在他肩窩裡淘氣地嚼著,“不成!”她就是想繼續這麼賴在他懷裡,為什麼他不能瞭解她的企圖及心意呢?
“水脈……”她這麼在他肩窩裡動呀動的,直將他的男性本能又給激發起來。
他抓著她的手,突然地往自己胯下一擱,“你再不起來的話,我……”
一觸及他腰下熟悉的硬挺,她精神全回來了。“不要!”雖然身子還有點痠痛,她還是急急地跳了起來。
他蹙眉一笑,“看來你還真的是怕了。”可見昨夜那次經驗讓她多刻骨銘心。
“唔……”她嘟著小嘴,嗔怨地睇著他。
他翻身坐起,動手為她整整衣服,那動作既溫柔又貼心。“趕快穿好,我們還有件事要做呢!”
她一愣,“什麼事?”
“歸還斗篷。”他說。
水脈頓了頓,旋即板起臉,“還斗篷?”雙臂環胸一抱,她挑了挑眉頭,“你是想找藉口去看顏虹吧?”
陸鎮淮嗤地一笑,“你又吃醋了?”
“哼!”她輕聲一哼,“狗改不了吃屎。”
他故作氣惱地攫住她的腰肢,“你又罵人了?”
她迎上他如火炬般的目光,“是又怎樣?我就是喜歡罵人!”
鎮淮朗朗而笑,愛憐地將她撈進懷中,“我就喜歡你愛罵人的毛病。”
“是嗎?”她瞥了他一記,酸酸地說:“你不是喜歡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女人啊?”
他喜歡看她為其他女人而吃醋的模樣,因為在這個時候,他才可以十分確定著她是愛他、在乎他的。
“水脈,”陸鎮淮笑嘆一聲,深情地在她額頭上一吻,“我心裡只有你一人。”
這句話在這種時刻是非常受用的,“真的?”水脈嬌憨地凝望著他。
“當然是真的。”他給了她一個相當肯定的答案。
“那你為什麼要去歸還斗篷?”這件事,她還是不能理解,“丟了就算了,不是嗎?”
他莫測高深地笑問:“難道你不想找顏世駿報仇?”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