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宛玉怎麼來的朋友,而且是百味樓的東家,那幾天在村裡白宛玉可沒有閒著。
到了一個地方,要是連基本的情況都摸不清楚,她還怎麼玩啊。
這幾天,白宛玉自己去了一趟都城,然後裝作是生意人,在都城買了房子和鋪面。
自然也就在京城得到了路引。然後買了一些下人,將他們調教了一下,各司其職的派了下去。
白宛玉自然是不會忘了她是到縣城尋朋友的,在看見那幾道小菜時,就吩咐這裡的人買下了百味樓,那她的朋友自然成了百味樓的東家了。
畢竟百味樓在這個縣城也好幾年了,不會引起懷疑。至於百味樓的原東家為什麼願意賣。
這也是巧了,這個原東家的獨子在京城趕考中了進士,被外放到了西北的一個縣城,他們自然是要舉家搬過去的。
而白宛玉給的價格很是公道,沒有因為他們倉促的賣而惡意壓低價格,畢竟雖然他們的兒子將是一縣之長,但是畢竟是離得太遠了。感受到白宛玉的好意,他們自然很是樂意買給白宛玉。
白宛玉用鄒遊的身份買了一個監生的身份,掛在了京城國子監的名下。
裡面的學生都是一些官家子弟和富家子,當然官家出身的家裡的官職不會超過五品的,五品以上的人家可以廕生到白鷺書院讀書,那裡都是一些有真才實學的寒門子弟和官家子弟。
不過白鷺書院的招生是三年一次,而上次招生是在兩年前,現在白宛玉也就只好先掛在國子監了。
用一年的時間,要讓鄒遊這個人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有這一年的緩衝,她也好將一些事情因地制宜。
果然有法力就是好,短短几天就把這麼多的事都處理好了,想想以前用了那麼多年才發展起來的勢力,再對比一下現在……
當然,這些人的忠誠程度自然是比不了的,但是她也不會太在意不是嗎?她可沒有忘了自己是來試煉的。
想到這裡,白宛玉便打算先行一步,進入京城。
便讓人準備了車馬,離開了這個待了不到一天的小縣城。
陳婉秋在賺到了50兩銀子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其實她剛到這個朝代是很忐忑的,雖然家裡不窮,不像那些小說裡寫的,家裡都已經山窮水盡了,需要自己賺錢養家。
但是,她迫切的想做點什麼來確定一下,讓自己在這個朝代有一點安全感。
對於她來說,自然銀子能給她這個安全感。
陳婉秋這才覺得自己是真的又可以活一次了,畢竟她可是出了車禍才穿過來的,自己必然是已經死了。
還好家裡還有個弟弟,再加上出事的賠償和保險,對於父母她也沒那麼太擔心,就是讓他們白髮人送了黑髮人。
想到這裡,陳婉秋的心情也有點低落。
突然聽到外面陳母喚她的聲音,她這才從過去的情緒中清醒過來,應了一聲,突然感到一陣輕鬆,是啊,現在是母親在喚她不是嗎?她現在也不是一個人啊!
怎麼能如此低落呢?陳婉秋啊陳婉秋,你可要打起精神來,由己及人,原來的陳婉秋已經不在了,那她就莫讓母親為自己擔心。
想到這裡,轉身離開房間,去尋找陳母了。
白宛玉到了京城之後,發現和以前她生活的天運大陸相比,這裡沒有天運大陸發達,其實,這裡的鄉村也僅有幾種小菜就可管中窺豹了。
安國帶著一種地球的漢朝的味道,忽略菜品,也很是讓人眼前一亮。
悠閒的走在京城的大道上,白宛玉看著兩邊熱鬧的街市,倒是有了幾分童趣,在一個買首飾的小鋪子上看見了一塊玉牌,雕著幾株白梅,玉很普通,倒是雕工很是難得,帶著幾分大巧若工的意思。
白宛玉將這塊玉牌拿到手裡,把玩了一下,覺得挺順手的,就買了下來。
信步走著,不知不覺,白宛玉走到了郊外,她左右看了看,此處很是僻靜。
沒想到京城郊外方圓幾里會只有這麼大的一個宅子。她剛剛走到一處府宅的圍牆外,突然聽到了哭聲。
“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白宛玉剛剛轉身,就看見一個女子跪在幾個彪悍的男子的面前,正苦苦哀求著。
“我不想——我也是官家小姐,若非父親得罪了鄭國公,我也不會充入教訪——”那女子還在哭啼,但聲音倒是很是清楚。
“哎——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當初是你們苦苦哀求不願待在教訪,願意詐死隨我們走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