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捕頭積極的幫他打聽寶劍的下落,甚至從六扇門那邊以前的好友手裡套訊息,看到自己的好兄弟為他的性命奔波,他深受感動,也不再自暴自棄,強自打起精神來,打算最後一博。
誰知他的朋友竟走在了他的前面,還是為了替他奪劍。這個寶劍果然是害人的東西,一把劍,攪得朝廷江湖都不得安寧。
現在已不僅僅是他性命的問題了,哪怕是死,在死之前,他也要為他的好兄弟報仇。
“傳令下去,通緝那兩個害了徐捕頭性命的小人!”
徐縣令大手一揮,向他手下的另一個捕頭下了命令。
黃捕頭擔憂的看著他,帶著幾分勸諫的意味說道:“大人,我知道徐捕頭死於非命,大家都非常傷心。可是我覺得現在更重要的是找到朝廷要的寶劍,如果得不到這把劍的話,您可是性命堪憂啊,現在把兄弟們的力量用在給徐捕頭報仇上是不是有些……”
徐縣令剋制的看了他一眼。眼裡的意味,非常清楚,他不想聽這裡。
黃捕頭也跟著這位徐縣令幹了六年了,他知道徐縣令是個好官,正因如此,他更無法接受他就這裡揮霍自己的一線生機。
“我們如果想要更多的時間為徐捕頭報仇的話,不應該更快的找到劍嗎?只有把懸在大人你頭上這把刀先去掉,我們才有充分的時間去報仇啊,這些江湖中人向來無視法紀,想在短短兩個月之內找到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的意思徐縣令又何嘗不知道,但是,短短兩個月找到劍,可能嗎?
他專注的看著黃捕頭,雙手抓住他的肩膀。
“我不想聽你的任何意見,你認為短短的兩個月之內,找到那兩個江湖中人有可能,還是得到寶劍有可能?
你也知道徐捕頭的能量,連他都沒有幾分把握,不過冒險一搏,何況是我們。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現在,只有為我們的兄弟報了仇,哪怕到地府,我才有顏面見他。”
黃捕頭震驚的看著大人,卻再也說不出勸諫的話。
他下意識的低下頭,正打算妥協,突然,他看見了地上的徐娟娟。
他眼前一亮,趕緊說:“大人,就算你願意不顧一切為徐捕頭報仇,但大人想過,他妹子怎麼辦嗎?”說著指了指地上跪著的徐姑娘。
徐縣令怔了一下,低頭看著徐娟娟,“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親妹妹,我能照顧你一天是一天吧。”
黃捕頭放棄了,看來哪怕是祭出徐娟娟,也不能挽回大人一心求死的結局。他嘆了口氣,握著拳頭說:“罷了,既然如此,小的謹遵大人吩咐。”
說著黃捕頭便低下頭來,對徐娟娟說:“妹子,你先別哭了,你先告訴我,他們兩個人跑到哪裡去了?是什麼時候跑的?”
徐娟娟看著他幾秒鐘,這才猛地將手指向西方,她張張嘴,似乎是哭的太厲害了,都說不出話來。她焦急的指著西方,期盼的看著黃捕頭,希望他明白她的意思。
黃捕頭點點頭,表示已經明白,轉身便離開了徐府,往西方追去了。
可憐的姑娘,徐捕頭家裡似乎是隻有這一個家人了吧,這兩個可惡的惡棍,他定要為徐捕頭討回公道。
白露和青蒼離開榮縣後,加快速度向清河城趕去,二人縱馬疾馳了幾個時辰,這才慢了下來。
青蒼找了個空地,將二人的馬拴在樹上,這才走到已經坐在樹蔭底下的白露身邊。
“青蒼,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們為什麼要這麼急著離開?為什麼徐捕頭會死?是誰殺了徐捕頭?”終於可以喘口氣了,白露這才將憋了一路的話問出口。
“是徐娟娟。”青蒼答道。
“什麼?是我聽錯了嗎?你的意思是說是徐娟娟殺了她哥哥!!!不可能,為什麼要殺了徐捕頭?”
白露感到不可置信,一個指著哥哥過日子的妹妹怎麼可能會殺了自己的親兄長,難道是她昨天在飯桌上說的那些,不,不可能,徐娟娟好歹也是徐捕頭的妹妹,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外人的幾句話就要自己哥哥的性命。
青蒼看白露伸手變幻極快,知道她不知道又腦補了什麼,他頗有些哭笑不得。
“我們之所以要跑,是因為我今天因為一些原因起早了,我親眼看見徐捕頭死在徐娟娟的手裡,但是我當時離得太遠了,況且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徐捕頭也已經斷氣了。我也就不在掙扎了,本來打算將這個徐娟娟拿下,誰知我還沒有走到她面前,便聽見她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