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露姑娘這般想的話,我只能祝白露姑娘將來能遇到一個值得你如此傾心相待的人。”
說起這裡,林鴻顯得有幾分落魄,顯然對於他和白露之間的分歧感到極為沮喪。
本來林鴻認為白露姑娘是出生大家的女子,應該和他很有共同話題才是,他一直以為白露是一個才女,甚至將來會是一個賢妻。
沒有想到她竟然期待著這樣如風中柳絮一般飄搖的愛情,如此不切實際的人似乎不能成為他將來另一半的選擇。他承認他有幾分因為白露姑娘才呆在他們的身邊,但是他知道大半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
紅繡球,這個紅繡球和那個女子要的紅繡球是一個紅繡球嗎?想到這裡,林鴻有幾分激動,難道那個女子也是這個風緣鎮的人?否則她為什麼要這麼重視一顆紅繡球。
那麼他的母親為什麼會有紅繡球?他的母親跟這個風緣鎮有關係嗎?如果他的母親也是風緣鎮的人,為什麼他們家要離開呢?
不對,如果母親真的是風緣鎮的人的話,為什麼外祖父不是?這本身就是矛盾的。
外祖父不是風緣鎮的人,那麼母親肯定不是。可是紅繡球和母親有什麼關係呢?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鴻——林鴻——你幹嘛呢?”
剛剛和林鴻說完後,她便和青蒼兩人往前面逛去,他們都走出好遠了,林鴻竟然還站在原路,白露這才折返回去,誰知她都已經站在林鴻的面前了,他還沒有什麼反應,白露這才推了他一把。
林鴻站穩後,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有,我就是很少見到這樣的熱鬧場面,有點失神了。對不起,白露姑娘。”
林鴻不但對她道了歉,而且臉上竟顯得有幾分羞赧,白露自然不可能再為難他。
真是一個可憐的少年,比女孩子的見識還少,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典範。
一行三人走走停停,一直走到了鎮子中間唯一的一家客棧。
青蒼進門後便徑直走到客棧的老闆面前,徐徐問道:“老闆,打擾了,請問聖醫是住在這裡吧?”
客棧老闆笑呵呵的對青蒼說:“公子是來求醫的吧?”
“看來聖醫的確是在這裡了,麻煩老闆告知我聖醫的房間位置。”青蒼確定了訊息無誤,自然要趕緊辦正事。
老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才慢條斯理的說:“唉,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都是這般急躁?是的,聖醫住在這裡,而且他剛回來。
若不是聖醫特別交代過,任何來找他的人都可以把他的行蹤告知,我才懶得告訴你這種不懂禮貌的年輕人呢?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啊怎麼想的,就知道拿聖醫的仁慈當福氣,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聖醫的好。別人對你們好,你們就理所應當,覺得就該對你們好,等到你們失去了,你們就該明白了,年輕人啊,都是閱歷太淺薄。”
遠處剛為一位客人上完菜的小二似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他三步並兩步的趕了過來,趕緊打斷老闆的話,歉意的對青蒼笑笑,這才開口說:“抱歉,抱歉了客官,我們老闆就是有點喜歡說教,衝突了客官,還望客官多多包涵。”
說著小二便往二樓的方向走了幾步,接著說:“客官是來找聖醫的吧,我這就為客官帶路,請隨我來。”
青蒼看了看老闆和小二,他自然理所應當的選了小二這一邊。他回頭對白露和林鴻說“走吧。”二人跟上。
小二帶他們上二樓,他邊引路邊為老闆說好話。畢竟看這三位客官的穿著,就知道出生富貴,還是莫要招惹為妙。
他小心的說道:“我們老闆其實人挺好的,就是看不慣別人對那些溫柔的老好人不客氣,其實他就是這種一天到晚攔個客人就說教的脾氣,要不是他的客棧是我們這風緣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早就倒閉了!”
這位小二一副並不懼怕這客棧的老闆的樣子,顯然他在背後說老闆的壞話已經是習慣了。
雖然白露對背後說人的行為頗為不贊同,但是現在正是找聖醫的關口,她也不願意節外生枝。
小二帶著他們三個人很快便站到了聖醫房間的門口,小二敲敲門,語中帶笑的說:“聖醫,有人來找你了。”
話落,門從裡面吱呀一身開啟了,走出來一個白衣少年。
“是你——”白露和那白衣少年同時開口說道。
青蒼對著小二說:“我們已經找到聖醫了,多謝。”他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樣子。
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