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玉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但是卻沒有失去意識,她感到自己飄了起來,就飄在自己身體的旁邊,她看著神皇志得意滿的笑容,那不是一個一心求死的人會有的眼神。白宛玉感覺自己已經活的很累了,她也不想回去,就這樣,也許她很快就會消失了,既然沒有任何人發現她,那她就再看一會兒。“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星皇,朕讓你看看朕的謀劃。”流觴和月皇都隨著神皇的眼神看向元和身後,那裡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不,準確來說是三個,兩女一男,男的那個似乎意識不清醒,倒在地上。“陶軟?”流觴的一句話打破了平靜,“司明哥哥,你還記得軟軟啊,真好!其實,我不相信神皇陛下說的,你只是從來都不做無準備的事情,能悄無聲息的拿走我的鳶尾蝶,自然不會打草驚蛇,這才是我活下來的原因,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你早就得到白宛玉的信任了不是嗎?那你為什麼還要猶豫,如果你沒有猶豫,那白宛玉就不可能會知道你的打算,你就可以很容易的得到她的鳶尾蝶,至於白宛煌,你不是應該讓璧無瑕殿下出手嗎?想必,白宛煌是信任璧無瑕殿下的,不是嗎?”陶軟最在乎的是季司明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其實她心中很清楚,作為一個女人,她敏感的知道,對季司明而言,誰才是他心中的人,就算是這世上所有人都告訴陶軟,星皇是沒有心的,陶軟也相信,季司明愛過白宛玉,就是不知道現在他還愛不愛了?與其說陶軟是在否認季司明對她的愛情,不如說她想讓流觴否認對白宛玉的愛情。可惜,流觴一句話都沒有說。“星皇,你這樣可不好,如果星皇配合朕的話,朕就把陶軟送給你,你看如何?”“他們就是神皇你的底牌嗎?”月皇突然開口,接過了話,從白宛玉死後,流觴就變的不對了,這讓月皇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月皇曾經問過流觴,他喜不喜歡白宛玉,當時,流觴的回答是否定的,那現在,他難道才發現其實從始至終他都是喜歡白宛玉的嗎?可是,白宛玉已經死了啊!“其實,朕早就知道星皇來我神界是為了復活日皇,可是,就像星皇需要命運之神的靈魂作為復活日皇的養料一般,朕也需要命運之神永遠也不要回來了,那這樣的灰飛煙滅才是朕所希望的。”神皇終於說出了他的打算,元和看著這樣的神皇,這才如夢初醒,原來,神皇從來都沒有想過讓命運之神回來,是啊,如果命運之神回來了,作為上一任神皇,那白無心在神界不就沒有立錐之地了嗎?也就只有他和素和這兩個傻瓜,才相信了白無心,認為白無心不管怎麼樣都是命運之神的兒子,他不會對命運之神有不好的心思。輸了,徹底輸了,所有人都成了白無心達成目的的棋子。“璧無瑕殿下,當年你告訴我,說我們去天運大陸是為了迎回聖女,可最後你卻說白宛煌就是聖女,可是沒有得到其他六王的承認,現在,璧無瑕殿下,你打算怎麼做?”沒有人注意到,和陶軟同時出現的另一個女人九卿杏走到了一言不發的璧無瑕的身邊,也許是白宛煌的死給他的打擊很大,連自己的三個外甥他都顧不上了。璧無瑕抬頭看向九卿杏,“本王不是說讓你貼身保護白宛煌的嗎?你告訴本王,你去哪了?”璧無瑕的語氣中毫不掩飾他對九卿杏的痛恨,好像九卿杏在,白宛煌就不用死了。“璧無瑕殿下,你還是想想如何回魔祖的旨意,現在聖女死在了神界,想必魔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現在應該做的是,馬上回稟魔祖。”讓魔祖殺了害死白宛煌的人,這其中包括三皇,包括璧無瑕,自然也包括神皇。“魔祖令?”神皇突然看了過來,“璧無瑕,你也曾經接到過魔祖令?魔祖讓你去天運大陸迎回聖女,可是,一百年前,魔祖讓朕在神界保護剛覺醒的聖女,那個人就是白宛玉,你快說,你說魔祖口中的聖女是白宛煌?難道,白宛煌才是白宛玉這一世的身份?那這個白宛玉是怎麼回事?”神皇的很急切,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一切都『亂』套了,如果這個白宛玉不是三公主的轉世,她身上的藍『色』鳶尾蝶是真的嗎?如果白宛煌才是三公主的轉世,那這一世她身上的紅『色』鳶尾蝶是真的嗎?聖女?璧無瑕這才有一分清醒,是啊,他是奉魔祖的命令去天運大陸尋找聖女,當時,魔祖說過,聖女身上有一個鳶尾蝶的標誌,可是,魔祖沒有說過是藍『色』還是紅『色』,現在,連紅『色』鳶尾蝶的主人都有兩個了,那魔祖要他保護的聖女到底是誰?因為鳶尾蝶,璧無瑕宣佈白宛煌是魔界聖女,可惜,沒有得到其他六王的承認,那個時候,他是去求見魔祖的,可惜,魔祖閉關了,後來,他怎麼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呢?白宛煌的天賦很好,只是心『性』一般,但是悟『性』很好,他以為白宛煌是可以勝任聖女的位置的,那他為什麼後來對白宛煌聖女的位置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