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輝就來到了錄製現場。

看著趙輝做完自我介紹後，劉雅兩眼放光的樣子，陶軟就止不住的在心裡嘀咕，這就看對眼了。

趙輝是個很風氣幽默的人，他學的是隸書，很符合他本人的氣場。

不過，趙輝指導所有女孩子學的是簪花小楷。

做為對簪花小楷慕名已久的小姑娘們動力十足。

可惜，剛開始寫出來的字東倒西歪的，讓小姑娘們互相打鬧成一團。

趙輝也不介意，笑吟吟的看著，顯然對大家都很寬容。

劉雅一直很安分，這讓想見識一下劉雅如何和趙輝搭訕的陶軟很是失望。

關於劉雅和趙輝的那本《網路愛情師》是陶軟在死後一個神秘的空間看見的，那個空間特別大，就像是一個圖書館。

裡面放滿了書架，而書架上也放著不少書。

陶軟不過是隨意拿了一本，所有的書架就都不見了。

當時陶軟也沒有介意，畢竟人都已經死了，有沒有書又如何。

現在想來，如果陶軟拿到的不是這本《網路愛情師》，那又會是什麼故事呢？

會是王晨曦知道的《愛情狙擊手》還是一本不在現實中存在的真正的小說？

當天晚上，陶軟和陳程程回了房間。

陳程程等錄製結束後，就刺溜一下跑到陶軟的床上。

“陶軟，你說今天的趙輝哥哥帥不帥？你有沒有興趣？”

看著陳程程兩眼放光的樣子，陶軟噗嗤一聲，笑了。

“你怕不是在問我趙輝哥哥帥不帥吧，你是在告訴我，你覺得這個趙輝哥哥很帥，非常帥，帥呆了，對不對？”

陶軟的調侃讓陳程程羞紅了臉。

“我沒有……”陳程程對上陶軟戲謔的眼神，慫了。“是啊，我覺得趙輝哥哥好帥啊，如果能成為趙輝哥哥的女朋友就太幸福了，你說，如果我去倒追趙輝哥哥，他會不會答應我？”

陳程程雖然是用開玩笑的口氣說出口的，但是陶軟確定她是認真的。

也許，在陳程程第一眼看見趙輝的時候，她就動心了吧，不過，很快，她的好閨蜜劉雅就告訴她，她已經是趙輝的男朋友了。

書上說，那時候趙輝還不是劉雅的男朋友，劉雅騙陳程程是因為虛榮心，她一直對陳程程說，只有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才能得到她這朵玫瑰花，那個時候劉雅的目標就是趙輝了吧。

但陳程程又在他面前提趙輝，還說要追他，雖然因為小姑娘不好意思，但是如果陳程程真的去追了呢？

老實說，陳程程長得很好看，而且性格也很好。如果趙輝就喜歡這一款呢？

現在，陶軟卻覺得，也許劉雅是為了消滅情敵。

陶軟想到這裡，看陳程程的眼光更溫柔了，多可憐的一個孩子啊，一輩子都被劉雅給毀了。

“想去就去吧，如果錯過愛情多不划算，你好不容易才喜歡上一個人，如果連嘗試都沒有嘗試就放棄了，幾十年後的你不會後悔嗎？也許，你放不下作為一個女孩子的自尊心，但是現在不是講究男女平等了嗎？男的可以追求女孩子當女朋友，女的自然也可以追求男孩子做男朋友，失敗了就放下，當做是青蔥的歲月。成功了，就圓滿了自己的幸福。多好！”

陳程程第一次從同齡人身上聽到這樣的論調，她兩眼像是盛滿了星星，明亮極了。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去追趙輝哥哥嗎？”

陶軟知道，陳程程不是沒有下定決心，只是有點害羞。

“謝謝你，陶軟，我從來都沒有朋友，不對，是沒有像你這樣既聰明又漂亮的朋友，她們比我還幼稚，認識你真好，陶軟。”

陳程程歡快的回去了，陶軟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如果陳程程的幸福是趙輝，那她的幸福是季司明嗎？

不管了，上一輩子她因為自己的害羞沒有邁出那一步，這輩子無論如何也不能退縮了。就算季司明不喜歡她，她也要季司明知道，這個世上有個女孩愛了他二十年。

是的，陶軟作為王晨曦的一輩子只活到38歲，她在18歲認識了一劍西來，從此再沒有一個人入了她的眼。

可惜，王晨曦從來都沒有進入過季司明的生活，季司明連王晨曦這個名字都沒有聽過，也不知道他對她有什麼印象。

上輩子的王晨曦是出車禍去世的，但是這世上每天因為交通事故去世的人那麼多，除了這件事攤上了自己或者是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