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混混沌沌的過日子,她查過樑國律法,對於做出貢獻的宮人可得賞金、冊封,如果能透過女官考試的話,還能做官。
只要她把這份圖紙交上去,思月有把握得到賞賜。在尚工局待了一年多,思月知道尚宮大人是個公正無私的人,到時候,思月直接交給她便好。
思月剛收好圖紙,陳薇薇便推門走了進來。她肩膀都是挎著的,顯得極為沮喪。
看到思月也在,陳薇薇勉強扯出一絲微笑。
“思月也在啊!”
看陳薇薇這般有氣無力,思月關心的問了一句。
“薇薇,你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陳薇薇苦笑出聲,“沒什麼,思月你就別問了!”
陳薇薇趴在榻上,將臉埋在被子裡。肩膀一抖一抖的,哭了!
思月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她知道,陳薇薇是個堅強的姑娘,她其實發現了,來梁國之前,陳薇薇的家境一定很好,也受過很好的貴女教育。想必父母家人對她也很是疼愛,她可能是糟了算計,這才入了公主的陪嫁隊伍。
正因如此,這一年多宮女的生活,對陳薇薇而言,很苦。但她一向明智,再苦再累,也咬牙堅持了過來,她從沒有發現陳薇薇掉過一滴眼淚。
今天,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思月自問是個冷情之人,但認識陳薇薇也快兩年了,她做不到不聞不問。
思月到了熱水,擰了帕子,走到陳薇薇的榻前,“擦擦臉吧,我不笑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