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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脖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乾淨利落。

陳太極點點頭,並不是第一次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他之所以放開矮小男人就是為了得到趙虎臣的表態,什麼狗屁的仁慈他早就丟到了喜馬拉雅山。

揚起腿,狠狠一腳踩在地上還在苟延殘喘的矮小男人腦袋上,一聲細微到只有陳太極才能聽見的骨裂聲,然後他的腳下的矮小男人四肢一陣擺動和抽搐,接下來,濃稠的鮮血從陳太極腳下的腦袋裡滲出來,順著擂臺滴落。

擂臺下的觀眾們能夠見到的就是矮小男人那從激烈到漸漸平需的肢體抽搐,雖然沒有幾個真刀真槍的殺過人但他們見過的死人不少,見到這情形大致也清楚了發生什麼事情。

瞠目結舌還是其他驚訝或者疑惑的表情?這群一來到了拳場就會歇斯底里地發洩自己的人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驚喜來的太猛烈,以至於只剩下了驚的效果,更何況這個結局對於他們中的絕大多數而言根本談不上喜。

因為他們買的都是矮小男人勝,這個結局意味著原本以為能夠大發一筆的他們中絕大多數人輸掉了今晚贏來的錢。

一直到裁判宣佈陳太極獲勝這場擂臺賽徹底地落下帷幕之後不少觀眾還沒回過神來,他們中間一少部分人有的這一局只是點到即止地買了小部分,總體上還是贏的他們以及從一開始就買了陳太極的另一部分人見到旁邊大多數人臉上失魂落魄的表情就雀躍起來,滿眼都是幸災樂禍的他們大搖大擺地去兌換自己應得的戰利品。

同樣,趙虎臣也在收取自己的戰利品。

“給錢。”祝太保的兩個字扔出來很乾脆,依然穩坐釣魚臺的他並不心疼這一千多萬,只是讓他驚異的是站在擂臺上那個叫陳太極的男人,還有對面這個傢伙。

不用趙虎臣示意,刕刀揮揮手,自然有拳場專門管理這方面事務的人出來和祝太保的手下去辦理交接。

“散場。”趙虎臣吩咐道。

刕刀點點頭轉頭吩咐了幾句,很快偌大的拳場就熙熙攘攘起來,不過十幾分鐘的功夫幾百人疏散乾淨場上就剩下了趙虎臣和祝太保雙方。

“說吧小子,你要我什麼東西?其實要我的命今晚上也是你說了算,不過,你敢不敢?楊霆敢不敢?”祝太保的語氣不溫不火,雖然對於自己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的失敗總覺得窩火,但畢竟沉沉浮浮地混了大半輩子,這麼點結症他自然看得開,混了這麼久,要說在成事這兩個字上有什麼最大的心得,他要說的就是不可捉摸四個字,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這句話是他日日都要溫習的。

“我說了,我會讓你活著離開的,你和他之間的鬥爭是你們兩的事情,不過既然他把這間拳場交給我來管那麼你上了我的門來踢館自然是要給點教訓的,否則我還怎麼混?還有,少和我玩虛張聲勢那一套,你這麼點人我要把你留下來所需要的代價並不大,你身後的人會怎麼做那是他要去頭疼對付的事情,不過祝太保,人死了之後你還能享受這麼多嗎?蓋棺定論,棺材板蓋上了,就是將整個明珠拱手給你你也享受不到。”趙虎臣很溫和,實質上在陳太極上擂之前同樣和其他人一樣沒多少信心的趙虎臣也是在塵埃落定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從未認為自己就能必勝同樣也不覺得自己必輸的趙虎臣博了一把,他贏了。

“別他媽磨磨唧唧,是個爺們就乾脆點。”從窮苦到富有,看起來似乎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社會角色的轉變,然而箇中滋味卻只有真正地經歷過的人才明白是酸甜苦辣,祝太保能從無數的窮苦人中脫穎而出到今天揮手將近兩千萬扔出去不變色的地步就自然有其獨到之處。

“一根手指。”趙虎臣眯起眼睛淡淡道,話落地,一把極其鋒銳的剪鉗仍在祝太保面前的桌上,周圍的空氣驟然沉默下來,似乎蘊藏著火辣辣的兵戈氣。

刕刀覺得今天這事有點詭異,原本應該是勝利者的祝太保此時卻面對一把剪鉗要斷一指的地步,其實在趙虎臣開口之前他也在揣摩這一件東西到底會是什麼,不過要他來說最解氣的當然是一條命,當然刕刀也覺得不太現實,一刀殺之的確大快人心,但正如很多人所看到的那樣,如今祝太保和他的主子楊霆這個位面的鬥爭已經不是兩個人之間的鬥爭,而是兩個勢力集團之間的傾軋,這背後牽扯太多東西,要殺是殺不乾淨的。

刕刀甚至邪惡地想到了命根子之類的東西,不過琢磨到要了那玩意和要了祝太保的命差不多興致也就不再去想,還在琢磨著的時候趙虎臣已經公佈了答案,雖然感覺就一根手指太便宜了祝太保,但當他見到了這位叱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