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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一開始的時候老天就已經算計好了因果報應的,或長或短,總是要應驗的。”胭脂歪著腦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滿是靈氣,坐在趙虎臣身旁,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盡說些跟她年紀不相符的話,只是趙虎臣卻深以為然。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事情?更何況是虛無縹緲的命運?”趙虎臣摸了摸胭脂的腦袋,正說著,抬起頭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正在不遠處走來,而他看到那人時,那人也看到了趙虎臣。

蔣思思絕對想不到在這種地方都能夠遇見趙虎臣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雖然實際上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但因為趙虎臣的緣故楊采薇再也沒有跟她聯絡過失去了一位好友也讓自己原本以為十拿九準的一場姻緣幾乎化為泡影蔣思思可是恨不得趙虎臣在馬路被車撞死吃飯噎死並且死無葬身之地死無完屍。

不爽歸不爽,蔣思思還沒沒品到跟個潑婦一樣跑上去跟趙虎臣大眼瞪小眼的地步,冷哼一聲作出就像是看到蒼蠅一樣的厭惡姿態,沒有轉身走開而是朝著趙虎臣這個方向昂首挺胸地走來。

在她看來,完全就沒有理由避讓趙虎臣的她應該保持一份自己該有的驕傲,就算是看起來毫無理由但她寧願放下自己的教養和禮貌也不願意讓那個該死的農民有半點勝利者的錯覺。

“胭脂,長大以後千萬不要像某一種女人,未婚先孕不得不跑到醫院裡打胎,就算是住院也是因為怕被外面的人知道了。”趙虎臣對胭脂輕聲細語道,不懷好意的眼神卻一個勁地向穿著病號服的蔣思思身上幾個敏感地帶瞟。

胭脂很配合地點點頭,一臉怯怯表情地看著怒髮衝冠的蔣思思。

“趙虎臣,你什麼意思!?”蔣思思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努力不讓自己失態,只是咬牙切齒的她並沒有察覺到一旦在趙虎臣面前就無法控制的憤怒已經讓她看起來跟平常完全兩樣。

“你別嚇著了孩子。”趙虎臣坐在長椅上抬起頭眯著眼睛打量對面的女人,說實話,蔣思思的臉蛋和身材都應該劃歸為美女的行列中,原本搭配就不差的五官加上後天保養得體的化妝以及其主人捨得花本錢的投資,這個年紀的女人但凡會打扮一點有一點資本都不會太難看。

蔣思思沒想到幾天不見這廝的囂張氣焰不但沒有因為張家的事情而有所收斂反倒更是肆無忌憚,精巧的一雙眉頭死死驟攏起來因為住院的關係並沒有施多少粉黛的臉龐上更能清晰地浮現出一股不加掩飾的怒火和不滿。

憤怒歸憤怒,不爽歸不爽,蔣思思再不爽也不可能撲上去上演全武行,形象到是另一說最重要的問題是她顯然能夠意識到自己要是真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估計吃虧被佔便宜的還是自己。

“明珠這片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是哪一家的天下也不是哪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你別以為天底下就你能蹦達沒人能治得了你。”雖然打心眼裡看不起跟她心目中和路邊的農民工沒啥區別的趙虎臣,但她也清楚張家是什麼家族,能讓張家,張家的那位老爺子吃這麼大一個悶虧到現在都沒話說頗有不了了之趨勢的人就是再窮酸也有資本站在跟她平起平坐的位置上,加上好幾次自己哥哥有意無意地提到趙虎臣告誡她離這個傢伙遠一點,種種因素讓蔣思思沒有了第一次面對趙虎臣時充足的底氣,如果說當初只是純粹的一種上等人看下等人的鄙夷跟不屑,那麼現在厭惡和不滿肯定有,但說鄙夷,的確是沒那資格。

“你說的天底下就我一個人能蹦達肯定沒那回事,我可低調老實的很,當然了,至於有沒有人能夠治得了我那可就要試過了才知道,要不今晚我們開個房間真刀真槍地試一試?”趙虎臣眯起眼睛淫笑,前半句還算是正常的話在說道後半句時配合上但凡是個男人就懂的笑容,蔣思思氣得一佛出牆二佛昇天。

讓趙虎臣整些陽春白雪罵人不見髒字的句子肯定不是問題,不過在他看來最給力的打臉肯定還是直來直去的巴掌。眯起眼睛一臉笑容的趙虎臣整個人氣質內斂,沒有半點跟蔣思思正逢相對的鋒芒銳氣,只是蔣思思那張半紅不青的臉跟趙虎臣臉上的笑容形成鮮明對比,兩人誰勝誰負一眼就瞧了個大概。

蔣思思的氣憤有兩分是氣他言語中把自己當成路邊的下賤女人一樣調戲,還有八分的氣憤來自於趙虎臣這樣一個被蔣思思從頭詛咒到腳的傢伙竟然也敢在言語裡頭毫不避諱地調戲她。

趙虎臣說完才意識到身邊還有個胭脂,轉頭瞧見胭脂那雙亮晶晶的眸子也不覺得玷汙了純潔的某人一臉沒心沒肺的笑,摸了摸胭脂的小腦袋。

這功夫,不遠處小跑來一個男人,正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