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趙虎臣瞭然,他些的那張書單上總共有十幾本書,本來是打算用來過這個幾個月的,卻一直都沒有時間去買,沒想到漠蝶已經買好了。
漠蝶微笑著搖頭,輕輕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捧起了那本《懺悔錄》繼續看書。
真是一個安靜到令人心安的女人。
趙虎臣沒俗氣到要給她錢的地步,捧著那杯茶走進房間,果然十來本嶄新的書正躺在他的書架上。
夜色漸漸深下來,一直到將近十一點多,門外傳來一聲關門的聲響,然後便是漠河的聲音。
“姐,你怎麼還沒睡?”
“正要睡了。”
趙虎臣剛翻過一頁書,手機鈴聲便突兀地響了起來,微微皺了皺眉頭,趙虎臣接聽了電話。
半晌之後趙虎臣把手機放回褲兜裡,放下書走出房間,見漠河正在拖鞋而漠蝶也起身正站在門口,趙虎臣對漠河道:“小河,別拖鞋了,跟我出去一趟。”
漠河應了一聲,穿回了脫到一半的鞋子,站在門口。
“早點回來。”漠蝶只是留下一句話之後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下了樓,直接上了趙虎臣的奧迪,開車的是漠河。
“去佘山。”趙虎臣道。
一個小時之後,佘山一條鮮有人問津的山道上。
幾個孔武有力的男人遠遠地瞧見車燈閃過都戒備地圍攏過來,等到那輛車緩緩靠近了,幾個男人眯縫著眼睛瞧清楚了車牌之後才放下戒備一臉恭敬地走上前去。
下車的是趙虎臣,還有漠河。
“天尊。”一個為首的男人過來彎腰問好。
“人呢?”趙虎臣皺眉道。
“在裡頭呢。”男人指了指一件被廢棄掉的磚瓦房,道。
“簡單地說下經過。”趙虎臣帶著漠河走向那間磚瓦房道。
“就是一個兄弟去酒吧裡找樂子,結果正好遇見那人妖在酒吧裡頭釣凱子,還吊上了我兄弟,後來我們幾個抓住了他,沒想到他竟然是燕京方面的人,最近風聲很緊,老大也提過幾次上頭要找人,我們不敢隱瞞就趕緊把情況報了上去。”男人跟在趙虎臣身側恭敬道。
趙虎臣點點頭,推開了磚瓦房的門,裡頭還有兩三個男人,瞧見了趙虎臣身後那奴才模樣的頭領,都清楚趙虎臣是誰了,一個個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天尊好。
趙虎臣點頭應了一聲算是回應,這磚瓦房中間躺著一個穿著女人衣服的男人,趴在地上看不清面孔,其實如果不是有了心理準備趙虎臣也瞧不出這貨竟然是個雄的。
走近了兩步,趙虎臣見那人還跟死豬一樣趴在地上,吩咐道:“去弄一盆水,把他潑醒。”
有個男人屁顛屁顛地不知道跑哪裡去弄了一盆水來,淋在了地上那貨的身上。
地上的男人果然被潑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見到一圈男人正圍著他,愣了愣,隨即想起被打昏之前的事情,下意識地指著這些個男人怒吼道:“你們這群龜兒子敢動我?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老子打電話叫一車人來把你們給踩平了!?”
趙虎臣皺眉道:“看來還不夠清醒,給他十個耳光。”
身後,頭領模樣的男人連忙讓兩個男人架住人妖的身子,開弓甩手噼裡啪啦就是十個實打實的耳光甩在了人妖的臉上。
一開始人妖還能罵得出來,三個耳光之後就已經含糊不輕,五個耳光之後就已經慘叫,等十個耳光甩完,花了妝破了相的人妖滿嘴是血地只剩下喘氣的份。
旁邊的人一鬆開人妖的手臂,人妖的身體就像是一癱爛肉一樣跌坐在地上。
趙虎臣蹲在地上,瞧著這人妖,臉頰被打得腫起老高,嘴唇上也滿是鮮血,原本濃妝豔抹的臉上因為被水潑了的關係和血跡混含在一起,此時這人妖的賣相已經不是多麼妖里妖氣而是多麼的恐怖了。
就像是五顏六色的顏料被畫花了塗抹在一張皮上,這種視覺衝擊可想而知。
“你是那死太監的人?”趙虎臣淡淡地問了一句。
原本眼睛裡滿是怨毒的人妖一聽太監兩個字就懵住了,在他看來明珠的這群土撥鼠根本就沒有幾個真正知曉蔡泳林的名字和代表的意義,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淪落到現在這地步,只是猛地聽見了太監這兩個在燕京絕對沒人敢明目張膽喊出來的字自然無比驚訝。
敢叫蔡泳林太監的人不多,敢叫他死太監的更少,而那幾個也鐵定了是敵非友,人妖開始後悔為什麼把蔡泳林這面在明珠地界上根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