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資料,你上門去本身就是打草驚蛇了,到是這條土狗,玩意被人給抓住了鐵定是一個大隱患,你覺得那條土狗會為我們守死口不?”趙虎臣輕笑道。
“不會,所以我覺得他不可靠。”漠河皺眉道。
“的確,不會。但如果沒被發現的話死心塌地地跟著我們的這條土狗就會爆發出來強大的威力,我也不需要他做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一條在明珠土生土長的的土狗肯定比我們這些外來的要深諳明珠這塊地方,他也有自己的人脈和超人之處,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等,等一個結果。那條土狗被人抓住宰了剝皮,然後我們跟蔣家撕破臉,還有一個就是他成功地得到了我們想要的東西,只要那幾個人出了蔣家的大樓,一開始動手就是我們出手的時候。”趙虎臣把玩著手中精緻無雙的瓷杯,雖然很好看但始終都只是仿製品,這茶雖是好茶但泡茶的人火候卻不行,一來二去,這茶的味道自然也就不怎麼樣,相比之下他更願意喝漠蝶用開水衝在一次性紙杯裡的茶。
出得雅座,還未走出這間小茶館,迎面走來一個年輕魁梧男人。
趙虎臣看見這面熟男人的時候那男人顯然也看見了。
漠河也注意到了,身上的肌肉瞬間便緊繃起來。
兩人的腳步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望著對方距離越來越近,這年輕魁梧男人的名字叫蔣仕逸。
似乎察覺到了趙虎臣眼中的若有所思,蔣仕逸的嘴角微微扯出一絲笑容,然後兩個男人便擦肩而過。
沒一句對白甚至兩人個人誰都沒有停下自己匆匆的腳步,就這樣擦肩而過。
走出了茶館,漠河緊繃的肌肉才緩緩放鬆下來,有了前車之鑑,面對是敵非友的蔣仕逸他的確輕鬆不起來。
眯起眼睛看著停在街對面的凱迪拉克,趙虎臣甚至在琢磨是不是搞個炸彈來放在車裡頭直接把蔣仕逸也幹掉讓蔣家來個人心大亂,只是再誘人的念頭也僅僅是一瞬間便消失了歸意yin,如果趙虎臣真的敢這麼做恐怕下場比周翰林好不了多少。
下午,趙虎臣也沒去公司,他這位還沒上任就曠了一個星期的工而上班第一天之後第二天就消失的人事部長的確是給公司裡的員工帶了一個很差的頭。
晚上,楊采薇的電話打過來說楊霆要過去機場了,希望趙虎臣能去送一送楊霆。
趙虎臣帶著漠河才動身沒過半個小時,張榮坤的電話就打進來了,讓他注意的幾個人上了一輛車出了大廈。
掛掉電話,趙虎臣手指敲打在手機背面,免沉如水。
“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是趙虎臣把訊息告訴楊霆之後楊霆說的第一句話。
楊霆要去外省了,楊霆這一走除了他自己和幾個親近的人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於是蔡泳林和蔣家就急了,在蔣家的運作下蔡泳林從西北拉來幾個殺手馬不停蹄地追了過來,他們似乎知道楊霆和楊采薇父女倆在一起,卻沒有想到趙虎臣會跟在後頭。
華燈初上,新黃埔大廈最頂層。
蔣仕逸雙手抱胸,站在落地窗前,身後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男人的右手手掌很詭異地癱軟著掛在身邊,面色平靜如水。
自從妹妹去世之後蔣仕逸就漸漸地淡出了之前的圈子,雖然還有聯絡而且他的威望也還在,但蔣仕逸的確很不耐煩慢慢地經營自己的關係網路慢慢地往上爬了。他越來越喜歡站在這寬大的落地窗前注視著腳下這座城市的一切,整座城市的輪廓彷彿就在眼底,最繁華最燦爛的黃浦江也就在腳下,遠處的東方明珠塔,身邊的燈火輝煌,只有站在這個位置蔣仕逸才會感受得到踩在三千萬人頭頂上的快感與成就感。
“你說,今天有沒有可能讓姓楊的男人摔下來呢?”蔣仕逸的語氣很飄忽,房間內沒有其他人,這句話顯然是問他身後那個腰板筆直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
“難。”那男人簡單地回了一個字,死水般的眸子中沒有半點波動,嘴皮子輕輕顫動,吐出一個簡單的音節。
“的確難。”蔣仕逸輕笑一聲,轉過身來,走到沙發前男人的對面坐下,淡淡道:“知道我今天上午遇見誰了不?那個很有可能是殺我妹妹元兇讓你表弟瘋了毀了你仕途的男人,說起來也真是巧呢,他坐在第一間雅座裡面,而我們竟然就在隔壁見面。”
蔣仕逸的話不急不緩,到是聽著的年輕男人死水般的眼中就像是被投入了一顆巨石一樣洶湧起來,閃爍著寒光的眼中滿是野獸般的瘋狂和憎恨,原本筆直的身體竟然微微顫抖起來。
看了一眼自己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