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但幫不了趙虎臣還會害死他,在明珠混了不少年頭,他也清楚蔣家是什麼樣的一個家族,用門閥來形容的確不算過分。
他在等,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裡面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記得以前小時候,餓的不行了就會出去找吃的,他也懂得自己跟其他的孩子不一樣,其他孩子有爸爸媽媽有吃的有穿的而這一切在他們眼中彷彿都是理所當然的東西漠河從小到大卻只能用羨慕的眼神望著別人,後來羨慕著羨慕著也就習慣了,到了最後變成麻木。他也問過教他功夫閒暇會喝一口酒的師父,為什麼別的孩子跟他從生下來開始就不一樣,師父沒回答,只是告訴他,男人總有些東西要自己經歷過才會懂,無所謂公平不公平,人本來就沒有所謂公平的。
一直到現在,漠河明白了後半句話的意思,卻始終捉摸不透前半句話,或許能體會,但體會和懂是兩個概念,其實剛才他也想要把這句話送給趙虎臣,男人總有些東西要自己去經理過才會懂。漠河知道今晚對趙虎臣來說就是一個坎,興許能靠著幾分運氣跌跌撞撞地過去,又興許就摔死在了那道坎前,結局如何漠河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去改變甚至沒有能力插手,但他能做出自己的選擇。
他已經決定了,萬一趙虎臣出不來了,他就聽趙虎臣的話,把楊采薇和姐姐帶去找楊霆,之前從雍福會那漠河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回來,沒捨得少要也沒敢多要,那一百萬買車花了十幾萬,還剩下八十來萬加上姐弟倆這些年存的也能零零散散地湊一百萬,到時候再希望楊霆能看在趙虎臣的份上再給些錢,琢磨著夠姐姐安安穩穩不用看別人臉色地過一輩子了,他就回來,給趙虎臣報仇。他沒忘記,師父對他說的話,就是死,也要死在趙虎臣前頭。既然不能死在前頭,那他就晚幾天追上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
蔣家人在大廳裡等了半個小時,但就是不見內院裡頭有什麼訊息或者聲響傳來,說實話,誰都怕,怕那喪心病狂的男人把蔣家的老太爺給結果了,從容如蔣百里也不停地在客廳裡走來走去,而那女人,則一直都在客廳裡頭朝著內院張望著。
也不知道是誰喊的,就有那麼一個聲音道:“出來了”
趙虎臣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身上依然滿是血紅,那麼一瞬間,蔣仕逸竟然發現自己真的害怕趙虎臣把爺爺給殺了。
很詭異地,趙虎臣似乎對翹首以盼的蔣家人笑了笑,然後沒說一句話,踩著間距標準的步子走過了內院,客廳,走向門口。
之前帶著趙虎臣進內院的女孩子也跟著趙虎臣出來了,瞧了幽深黑暗的內院一眼,輕聲對蔣百里道:“老太爺說了,讓趙虎臣走,這件事情,蔣家不再插手,趙虎臣也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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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絕不該出現的她
第160章絕不該出現的她
趙虎臣走了,和他來的時候一樣,沒整出多少驚天動地的事情但這一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也足夠習慣了衣食無憂頤指氣使用腦子來陰人的蔣家人難以忘懷。
用楊霆曾對趙虎臣說過的話來講,就是這年頭拿著馬刀砍來砍去的人就是再厲害烘烘肯定也有限,充其量就是某個能上一定位面的大佬手底下一枚棋子而已,現在是什麼社會?是法治社會,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反而是幼稚的表現。蔣家人就是如此,蔣家自從躺在了內院的蔣家老太爺發跡開始始終都處於一個尋常人眼中的上等人圈子中,蔣家人做事情狠毒也好陰柔也罷,總而言之蔣家要對付誰肯定不會淪落到呼朋喚友地衝上人家家門裡喊打喊殺的地步。
習慣於用腦子和城府來扳倒對手的蔣家忽然就闖入了趙虎臣這麼一頭根本就不顧忌生死甚至只能用野蠻來形容的不講規矩的野獸,說不上驚慌失措但好歹也給蔣家人心裡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趙虎臣出了客廳的門,蔣仕逸忽然起身追了過去。
蔣百里挑了挑眉毛,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制止,反而轉身和顏悅色地朝正一臉好奇地望著蔣仕逸背影的清秀女孩道:“老爺子有沒有讓我過去一趟?”
“沒有呢。”清秀女孩收回目光,瞧了蔣百里一眼,微笑道。
“不過那個叫趙虎臣的人走了以後老爺子到是感嘆了一句,具體是什麼我在門口也沒有聽清楚。”清秀女孩見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