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漠河手裡趙虎臣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蘇媚娘。
半個小時之後,漠河家樓下,一輛黑色賓士如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地滑入小區,早在樓下等候已久的漠河沒等賓士挺穩就鑽進了賓士車。
“把當時的情況敘述一遍,要仔細的毫無遺漏的。”蘇媚娘坐在車內,這個女人此時眉頭緊驟,朝著漠河道。
雖然心情和輕鬆無緣,但蘇媚娘屬於那種早就過了把所有心事都擺在臉上階段的女人,就連語氣都始終押在一個很平穩的韻線上,不急不緩。
漠河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早上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事無鉅細,詳細到趙虎臣出門時候對他交代的話都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就靜靜地看著對面的女人,他知道但凡是個人都需要消化和思考的時間,雖然急切但也不至於到慌了分寸的地步。
良久,蘇媚娘似乎琢磨出了一點眉目,猶豫了一下,朝漠河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楊霆那邊怎麼說?”
“立刻回來。”漠河將楊霆的回答一字不差地轉述。
“希望來得及?看來這件事情棘手到了楊霆也沒多少把握的地步。”蘇媚娘秀氣的眉頭很好看地聚攏,卻沒在漠河的面前多說什麼,擺擺手,道:“你先回去吧。”
“是不是張家在裡面做的手腳?”雖然趙虎臣和張家起衝突的時候他還不認識趙虎臣,但這並不妨礙他了解這段恩怨,雙手放在膝便,語氣雖輕,卻不懷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