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大於衣食無憂的富人,因為對於富人而言這兩樣東西是他們來博取一種生存價值的方式,而對於窮人而言,則是活下去必須的義務。
看著漠河那張不再平靜和或冷漠的臉龐,趙虎臣忽然產生了一種用楊霆的話來說上位人才有的近乎原罪一般的將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手中的快感。就算是接下去就要蘇媚娘那個讓趙虎臣打心眼裡忌憚的女人打交道繼而對付江浙那頭今天差點讓他死在高速上的祝太保,近慮和遠憂讓趙虎臣遠遠沒有到可以高枕無憂的地步,但這一霎那的滿足感已經足夠趙虎臣明白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
經過了白天跌宕起伏驚心動魄的刺激之後趙虎臣很早就睡下了,就像是以前從大山裡頭出來以後他總會呼呼大睡上十多個小時而爺爺通常也會縱容這種平時看來不容原諒的放縱。
第二天,趙虎臣睜開雙眼之後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外頭留著漠蝶做的早餐和一張紙條。
“我和小河去金魚店了,需要外出的話鑰匙放在桌上。”
放下紙條把鑰匙放進褲兜裡,洗漱完畢之後用幾分鐘解決了早餐,趙虎臣發了一條簡訊楊采薇之後就去了醫院。
整個上午趙虎臣都泡在醫院裡和胭脂玩,陳太極這個父親大多數時候還是習慣坐在沒有陽光的地方抽著煙看著兩人玩,一大一小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笑聲讓陳太極那張臉上竟然也舒展開了一種叫做欣慰的神色。
吃午飯的時候,楊采薇開著她的車如期而至。
“衣服我幫你帶來了,不過我來的時候拿去做保養了,待會去那邊拿了以後直接換上就行。”楊采薇抱起了見到她就一臉笑容的胭脂,轉頭對趙虎臣說了一句。
趙虎臣點點頭。
四人在醫院外面的飯店吃過飯,趙虎臣和楊采薇告別了胭脂離開。
在車上,楊采薇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為什麼胭脂叫我姐姐卻叫你叔叔?”開車的楊采薇很不滿某人厚顏無恥地把她推在駕駛位上,否則的話她就能在旁邊惡作劇了。
“我比較成熟。”趙虎臣輕笑一聲,把玩著車上的一個水晶小豬。
“你的意思是很幼稚?”楊采薇眼珠一轉,咬牙切齒道。
“有些地方不是。”趙虎臣的視線放在楊采薇的胸口,看著那洶湧的起伏,女人的曲線果然就是對男人最致命的暗示,香車美人從來就是無數男人畢生追求的終極目標,就算是被生活和現實拖垮了理想但起碼這樣一副景象是足以激發起任何一個男人的亢奮神經的,更何況趙虎臣就身處其中。
到了恆隆商場找到護養店,趙虎臣換好了衣服之後和楊采薇一起向湯臣高爾夫球場行去。
“其實書畫家在湯臣高爾夫是有一套別墅的,只不過因為她父母買這套別墅的時候韓爺爺還在位置上,因為有明確的規定局級以上的領導幹部子女不得在當地經商所以當時就沒怎麼宣揚,主要是怕影響不好,後來韓爺爺退下來了,書畫她父母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一些叔叔伯伯什麼的從政經商從軍都有自己的發展,不過這套別墅到是空置下來沒什麼人去住了,今天書畫辦生日宴會才會專門過去。”說什麼也不願意開車的楊采薇把趙虎臣推上駕駛位之後就坐到副駕駛上,手裡捧著那個水晶小豬看著西裝革履格外有帥氣的趙虎臣嬉笑道。
“韓書畫她爺爺退下來的時候是什麼職務?”趙虎臣玩味道,之前就猜測過那位睿智的老人一定是曾經叱詫一方的頂層人物,但卻一直不清楚他到底屬於一個什麼位面上,如今按照楊采薇的說話,以這位老人為中心似乎擴散出了一個韓家的家族來,一個人官位顯赫並不是了不得的事情,從入仕到退休在位六十年已經是了不得的了,但真正的權柄永存還是家族的延續和對權力的繼承上。
“韓爺爺啊?人家可了不得呢,我記得是十四,十五,十六屆的政治局委員,第十五屆的明珠市市委書記,聽我爸說本來韓爺爺要越過地方直接進入中央最高領導人序列給政治局委員中間cha上常務兩個字的,但中間似乎發生了些什麼,他還是退了下來,一直到現在。”楊采薇眯起的眼眸中亮晶晶的,一隻手放在了趙虎臣的腿上,哼哼道,“怎麼,是不是很震驚?”
“這放在古代最少也是正二品的朝廷大員,震驚肯定是有的,誰能想到我和曾經站在中國政治頂峰的人一起下過棋啊。”趙虎臣苦笑道,這笑容到的確有幾分真心,但凡是個人和曾經的中央政治局委員,明珠市市委書記接觸說有多淡定多從容不迫多不卑不亢就全是扯淡,當時趙虎臣也是不知道,如果早先知道了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