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2部分

酒,來這家金魚店的男人是衝著金魚來的恐怕沒幾個。

這年頭有錢的確能夠買到很多東西,女人,地位,這些都會隨著財富的積累滾滾而來,再高貴的明星似乎也可以用足夠高的價錢砸暈在酒店柔軟的床上,但總有些經典是無法用金錢去衡量的,同樣是女人,你能夠買到美麗的女人足夠強大也能夠買到氣質和容貌一樣出色的女人,但像漠蝶這樣的女人,單純的金錢真的是無法打動她的。

半個小時之後,那些大多都出身周圍寫字樓內白領或者金領的男人們提著或多或少裝有幾條金魚的袋子滿意而歸,雖然沒有真正地一親芳澤但既然別人也沒有得到女神的親睞就足夠讓他們自我安慰一陣,中國人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性格特點在這群接受精英教育的男人們身上也能夠得到淋漓盡致的詮釋。

一天的繁忙漸漸結束,漠蝶擦了一把額頭沁出的汗珠抬起頭卻見到弟弟和那個叫趙虎臣的男人正微笑著站在街對面。

“不好意思,之前人太多了沒有注意到。”漠蝶對走過馬路進到店裡的趙虎臣歉意道。

漠河很自覺地把店面外面的魚缸抱進店裡面疊放好準備關門。

搖搖頭,趙虎臣示意漠蝶不用找凳子,在一個魚缸前蹲下,指著裡面的金魚問:“這叫什麼?”

趙虎臣再博學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例如這金魚的品種他就知道一個十二紅龍晴和玉印頭是絕品,喜鵲花龍晴為上品這樣大致的分類,但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接觸金魚的趙虎臣就是拿了兩尾純色玉印頭來在他的眼中這動輒十數萬的絕品魚和尋常三塊錢兩條的金魚也沒多大差別。

“這是紅龍眼,龍種魚裡面最尋常的品種,因為很常見的緣故所以它也是人們認知中金魚的代表品種之一,一說到金魚就會想到它的樣子。”漠蝶蹲在趙虎臣的身邊,面帶笑容地看著清澈見底的水中游動的幾尾紅龍眼,語調細膩。

“有沒有朝天花或者墨龍晴那種比較名貴的?”隨著漠蝶蹲下來,周圍的空氣攢動了一下,接著一縷淡淡的香味從漠蝶的身上傳來,遊入趙虎臣鼻中,對於男人而言女人的清香似乎比任何香味都要來的強烈和刺激,就在馬路旁邊並不遠的位置,趙虎臣卻能夠清晰地嗅到佳人一縷芳香。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並不名貴的衣服卻也能穿出很不同尋常的味道,特別是望著金魚的眼神純淨到令趙虎臣這種滿肚子壞水的貨都自慚形穢的地步,壓下心中但凡是個男人都會有的旖旎心思,趙虎臣感興趣道。

“沒有,我這裡最貴的才二十元錢一條。”漠蝶朝趙虎臣lou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想了想,又說,“名貴的金魚太貴了,我也進不起。”

“要不要我出一點錢,你可以把這個店面做大一些。”趙虎臣這話才說出口就後悔,把漠蝶這樣純淨的女孩跟金錢扯上關係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庸俗。更何況,如果真的需要錢依照這個店面的人流量漠蝶早就可以擴大店面了吧。

果然,漠蝶笑著對趙虎臣搖搖頭,只是沒有趙虎臣預想中的那種失望和鄙夷神色,到有幾分開心和感激,她輕聲道:“不用了,我和小河現在的收入正好夠我們支付房子跟這個小店的租金,我每個月還能存一點錢,過些年再幫小河找一個女朋友可以讓他結婚,多的到真的不需要。”

說完之後,漠蝶便轉過頭去面帶微笑地看著在魚缸中緩緩遊弋的金魚,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破了水面,雪白修長的手指點在水面上盪開一圈漣漪以她的手指為中心擴散開去,周遭的幾條金魚甩動著尾巴加速遊開,打破了靜謐。

“姐,我不結婚。”聽到了漠蝶的話,懷裡抱著一個魚缸的漠河認真道。

漠蝶轉過頭,卻見到漠河臉上雖然經過處理卻還清晰可見的傷痕,皺眉道:“你又去打架了?”

“是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幾個尋釁滋事的小混混。”趙虎臣在漠河開口之前就解釋道。

興許是看在趙虎臣的份上,漠蝶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追究下去,在店裡頭收拾收拾之後三人關上店門回家。

能夠到家的公交站臺不過幾分鐘的路程,在上了一輛公交車之後到地鐵三號線,全程不過是二十分鐘的樣子就到了距離姐弟兩住的地方不遠的站臺,從地鐵裡出來到小區中間還隔著一些類似菜市場超市這樣生活中必須的公共設施。

路過超市的時候漠蝶想到要為趙虎臣準備毛巾牙刷之類的用品,就讓兩人先走她自己進了超市。

趙虎臣和漠河走到姐弟兩所住的那小區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小區樓下的院子裡跟一群小孩子跳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