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衝過來。
漠河果然如他所說衝了上去,提起一腳就踹中了為首一個男人的小腹,這一腳勢大力沉顯然不是那精悍男人能夠承受的,立即就委頓下來的男人手中的砍刀掉落手中趴在地上打滾。
趙虎臣瞧得真切,這一腳不但力道大到屬於存心下死手那種,位置更是刁鑽到讓人跳腳大罵卑鄙,並不是在要害,男人的要害上方有一片骨頭,這個位置被踹中了以後如果骨頭碎裂最大的可能就是直接根除了你的生殖系統,痛不痛?可想而知。
漠河顯然沒有打算就此放棄,手中的扳手隨著手臂的揚起落下狠狠敲在這個男人的腦袋上,如果不是這陷入了劇痛的男人被旁人拉了一把恐怕腦袋直接就要開花,不過就算是避免了腦袋受到致命攻擊這一扳手還是砸在了他的肩膀上,這個原本還咬著牙捂著小腹硬撐著不吭一聲的男人很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
這段時間說起來很長,其實非常短暫,用一句老話說就是說時遲那時快,那可憐男人才一暈過去漠河就像是經過了精確的計算伸出一隻空閒的手,男人從空中掉落的砍刀不偏不倚地落在漠河手掌中間。
一頭老虎僅憑吼聲尚且能嚇軟一大群豺狗,更何況是武裝了利齒和爪牙的猛虎?
趙虎臣雖然沒衝上去,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抓著榔頭站在後面,瞧見一個人隻身衝入人群的漠河沒吃虧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習慣躲在陷阱後頭和大樹上頭利用環境偽裝自己然後來陰招損人的趙虎臣同樣沒有就此罷手,這輛帕薩特可是足足追了他有將近兩百多公里,萬一中間有個差池恐怕他恐怕再也回不去那個沒落的農村裡頭給爺爺的墳再倒上一杯酒。
再想到楊采薇那水靈靈的丫頭隨時隨地都可以採摘的嬌媚模樣,風光無限好的明珠,越發意識到生命誠可貴的趙虎臣對於這幾個差點威脅到他生命的畜牲格外憤怒。
趙虎臣在外圍尋找可以趁虛而入敲悶棍的機會,一邊觀察著漠河。
在趙虎臣的眼裡看來漠河打架的風範頗有幾分獅子搏兔的意思,不過漠河並不是那隻獅子而更像是那隻兔子,看似已經飆滿了戰鬥值但其實隨時隨地都隱了一手在暗處,如果你覺得他把背後漏給你就是逮到了一個機會的話那就是大錯特錯,這個男人對背後的防範永遠要強於正面,這一點上到頗像趙虎臣。
遊離在外的趙虎臣顯然是那群精於打架的湖南佬的心腹大患,兩個男人自覺地從人群中退出來轉頭撲向趙虎臣。
其實並沒有多少打架經驗的趙虎臣來到明珠之後的經歷曲折到讓人覺得有些詭異,連架都沒打過幾次全憑著一股子生吞活剝那些大山裡畜牲的狠勁和猛勁殺掉了一個曾經在明珠也算是叱吒風雲一時的大佬,就像是遊戲裡頭沒有砍過雞沒打過哥布林的菜鳥一出手就幹掉了傳說中的只是他面對斧老三時會拿出面對東北虎時的萬份謹慎,而此時站在兩個手拿砍刀的江西佬面前就是再自負趙虎臣也不以面對野山跳的輕心來對待,人就該抱有兩分戒備三分小心四分炎涼和一分敬畏活著。
自大是滅亡的開始。
“就是這個扯卵蛋的,做了他。”為首過來的一個男人口音中夾雜著濃重的江西本土音,漠河的猜測沒錯,這群人的確是江西那邊的。
兩個拎著明晃晃大砍刀一臉煞氣的男人朝自己衝來,可怕不可怕?說多麼淡定多麼不動如山肯定是騙人的,就像是趙虎臣在深山老林裡頭和一些單體作戰能力不怎麼樣卻格外狡猾的畜牲狹路相逢一樣,猝然之間的發難肯定很棘手,但趙虎臣總有對付的辦法。
第91章 吃一塹長一智
快跑兩步,在極短的時間內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道幾乎能夠和一頭兩三百近重的野豬抗衡的趙虎臣跨出兩個箭步衝到那兩個男人面前,手中的榔頭由下而上狠狠敲在之前開口的那男人下巴上,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趙虎臣突然發難的那男人悶哼一聲,整個身體都被一榔頭敲得跳了起來,雙腳幾乎肉眼可見地離地數公分之後從這個可憐的男人口中噴出一團帶著牙齒殘渣的血沫。
這功夫,旁邊一個男人的一腳已經狠狠踹在趙虎臣大腿上,但男人卻驚訝地發現趙虎臣下盤穩如泰山,不但沒有因為他的一腳而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跪倒在地甚至他自己的腿還被震得發麻。
就像是踹在了鐵板上。
那男人覺得眼前掠過一道黑影,再抬起頭,是一個染了血在他的瞳孔中不斷地放大再放大的榔頭,最終,那個榔頭放大到了極限,他的世界也隨著一陣劇痛而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收拾掉兩個人之後,趙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