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的連貫流暢,兩個人有著相同的底蘊和根基,什麼話題都能說上一些,什麼樣的東西都能聊兩句,但無論對於什麼都是淺嘗即止,一樣的微笑,一杯茶在兩張笑臉中間嫋嫋升起,憑添了幾分意境。
小胭脂則從一開始就安安靜靜地坐在趙虎臣的身邊,聽著兩個大人在旁邊說話,這孩子不鬧也不調皮,她似乎沒有一點其他孩子這個年紀共性般的多動症狀,這或許也和她從小的經歷有關係,你能指望一個從小就躺在床上雙腿不能走路的孩子調皮到哪裡去?
小胭脂吃完棉花糖的時候會很小心地用紙巾把粘著糖的木棒包裹起來然後輕手輕腳地放倒垃圾桶,喝完了飲料也會把空罐子放進去,注意到這個細節的韓書畫很自然地就問起了胭脂的來歷身世,趙虎臣沒多說,只是淡淡地帶過了幾句,他不願意小胭脂始終都在別人同情的目光中長大,雖然從一出生開始就沒有了媽媽,而之前也剛剛失去了爸爸,但趙虎臣一直都在努力地營造一個正常的家庭氛圍給胭脂,興許他永遠都做不到在胭脂的心裡取代陳太極的地步,但只要胭脂那張小臉上能多一些普通孩子的笑容少一些尋常孩子不會有的小心翼翼跟惶恐就心滿意足了。
就像之前在便利超市,就算是明明很想要棉花糖但小胭脂也會小心地問趙虎臣可不可以給她買一個,如果是普通孩子的話肯定就跑上去拿,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會用出一哭二鬧的看家本領,如果不是趙虎臣在,胭脂興許都不會說出自己想要棉花糖,這種小心翼翼的態度始終都是趙虎臣心裡頭的疙瘩,心疼。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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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韓家的姑娘很水靈1
第179章 韓家的姑娘很水靈1
韓老爺子是下午回來的,趙虎臣和韓書畫談了不過一個小時不到的功夫,大門開而了,韓老爺子和韓奶奶出現在門口。
首先瞧見趙虎臣的是韓奶奶,老人見到趙虎臣顯然很開心,換了拖鞋就過來噓寒問暖,注意到趙虎臣身邊的胭脂,對這粉雕玉琢的孩子先天就有了好感,心地善良信了半輩子佛的老人聽見胭脂無父無母的身世之後更是憐惜這乖巧的孩子,一時間到對胭脂的熱情到還超過了趙虎臣。
在門口的韓老爺子見了趙虎臣,趙虎臣連忙站起來,老爺子也看得出來趙虎臣臉色難看的很,對趙虎臣點點頭,示意他不用客氣。
胭脂跟兩位老人很投緣,有問必答,答得都乖巧的很,靈氣四溢的孩子在兩位老人的眼裡看來自然要比趙虎臣更多一些東西,不多一會,韓奶奶很韓書畫便圍繞著胭脂說著說那,而趙虎臣則在韓老的示意下起身進了書房。
進到書房,趙虎臣開門見山道:“這次來最主要的還是感謝韓老,沒您一而再地幫忙的也沒現在的我。”趙虎臣這話說得沒經過多少雕琢和推敲,之前也不是沒有打過很華麗的腹稿,但最後都覺得在韓老這樣的人面前那一套都是累贅,好話人人都會說,也有必要說好聽的話,但也要分場合,這種時候還是誠懇一點好,有一說一,太腹黑了反而顯得油膩。
韓老佔到一張書桌後頭,聞言笑道:“有你這句感謝的話也就行了,虧得你沒俗氣地說些報答的話,那樣鐵定是要把你趕出門去的。”
瞧了臉色蒼白的趙虎臣一眼,韓老笑眯眯道:“會不會磨墨?”
趙虎臣一愣,點頭,“不經常磨,但會。”
“給我磨墨。”韓老擺擺手,拿了一方硯臺出來,一瓶墨汁,趙虎臣走到書桌旁,黑不溜秋的硯臺看起來不起眼,上刻兩行字:鸓鼠啼書戶,蝸牛上硯臺。沒有被當作收藏品的乾淨和隆重,一眼就能瞧得出來這硯臺久經了磨石和墨汁的研磨,依稀可見得出來幾分原本該有的精巧和細膩。
把墨汁倒進了硯臺,趙虎臣不急不緩地研磨,其實磨墨是個技術活,也是個磨人的累活,而且也極能磨練人的耐心跟定力,當初剛跟師父學寫字的時候,趙泰斗為了磨掉趙虎臣一身的浮躁氣就逼著他磨了半個月的墨,說是寫字能讓氣定神閒沉下心來,其實學會了磨墨這功效也未必就比寫字要差得了多少。
“磨墨如病夫,不能太快,火氣大了寫出來的字就很燥,而且墨也容易帶著泡沫,再好的手法也掩蓋不了墨水的一個浮。所以能寫的一手好字的人肯定會磨墨,我最見不得的就是那些剛開始學書法就提筆而上的人,抱著浮躁的心態而來,靜不下心,學不來磨墨,再怎麼努力也是事倍功半。”韓老仔細地看了幾眼趙虎臣磨墨的手法,雖然沒多少驚豔但也算得上中規中矩,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