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煙在菸灰缸裡點了點,輕輕抖落了菸灰,因為靠著窗戶,玻璃外側不是街道也不是人行道而是一道人工瀑布,水流折射的光線讓這個女人身上的妖氣如同更漲了幾分。
男人再吞了一口唾沫,瞧著女人彎下腰胸口露出的一片白膩肌膚恨不得伸手進褲襠裡去安撫一下要暴動的寶貝。
酒店的門口,旋轉門中走進來一個光頭的中年男人,眉清目秀手拿著一直鼻菸壺,走路不緊不慢習慣性地眯起那雙邪氣的丹鳳眼,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只穿著襯衫的冷漠男人,那冷漠男人臉蛋帥氣,只是一道刀疤完全破壞了整體的美感讓這個男人成為了尋常人都不敢仔細看一眼的猙獰人物。
光頭的陰柔男人就是蔡泳林,而他身後的則是甲太乙。
蔡泳林眯起眼睛掃了一眼大堂,瞧見了坐在休息區的女人之後徑直走來,走到女人面前在他對面的西裝男人瞠目結舌的表情中一把扯起了女人的手臂,轉身就走。
女人很配合嬌弱地哎了一聲,那本就浴火焚身的男人眼前自己的獵物要給搶了去,一股子血性湧上來就要站起來,而蔡泳林身邊的甲太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伸出一隻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
“別動,否則你的下場會很難看。”甲太乙淡淡道。
男人試著掙扎,卻發現肩膀上就好像壓了一座大山,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他憋得面紅耳赤,最後終於意識到自己和眼前的恐怖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的對手。
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蔡泳林抓著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女人開啟房門之後就拖著她進了臥室,狠狠一把把她摔到了床上。
“別這麼用力嘛,你不知道人家會痛的?”女人跌倒在床上,一隻腳上套著高跟鞋,還有一隻腳則輕輕地摩挲著被面,皺著眉頭輕輕望著蔡泳林。
“少他**的裝,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調調。”蔡泳林眯起眼睛走到床邊捏住了女人的下巴狠狠揚起,居高臨下地看著女人妖氣四溢的面孔,冷笑:“我昨天沒餵飽你?又跑出去勾那些男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再怎麼勾引,我能勾引到哪裡去?難道真的和人家上床不成?”女人蕩笑一聲,仰起來的面孔望著蔡泳林那張極度陰柔的臉龐,伸出手輕輕地撫上了蔡泳林的褲襠。
因為抬著頭,這個女人的雪白的脖子也暴露了出來,竟然有一個並不明顯但真實存在的喉結。
在女人的手碰到了蔡泳林褲襠的時候,蔡泳林的另一隻手也不客氣地抓住女人的皮裙狠狠撕開,皮裙被扔下了床,而只穿著絲襪和內褲的女人在那一聲撕拉脆響中眼神更媚,更妖。
那隻撕掉皮裙的手抓住女人大腿上的絲襪,一點一點地撕裂拉開,而這個所謂的女人的下半身也暴露了出來,女式的內褲裡頭竟然如同男人一樣鼓鼓囊囊。
這會兒就是再老的老古董也能瞧出來了,這貨是一地地道道的人妖!
蔡泳林解開了皮帶,褲子滑落在地上,他抓著銀髮人妖的腦袋緩緩下沉,長久培養出來的默契讓“她”很清楚蔡泳林的需要,俯下身,張開了嘴將蔡泳林那根被無數燕京人懷疑到底存在不存在的東西。
“強子,你是怎麼知道刕刀要對付楊霆的?不要說不知道,也別扯幾個亂七八糟的理由出來,我還沒糊塗,沒那麼好糊弄,既然你能提醒我從刕刀這個方面作為切入點下手就肯定知道一些東西。”蔡泳林坐在床邊享受著“她”的服務,舒服地喘出了一口氣,低下頭瞧著整忙碌吞吐的“她”眼神中卻沒有半點善意。
蔡泳林的話讓“她”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吐出了口中的東西,露出個笑容,用手代替了嘴巴的動作,不鹹不淡地道:“這不是正忙著呢麼,等會告訴你行不?”
“嘴巴空出來,下面忙就行。”蔡泳林陰笑一聲,抓著“她”的身體讓他反轉過來,剝下了他下身所有的障礙,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後門按著他的身體狠狠坐了下來,一隻手放在前面把玩著那早就已經揚起的東西。
身體坐下的時候清晰地感受到菊花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再怎麼妖氣他也始終還是個男人,乾澀的接觸讓蔡泳林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變態快感也讓這個叫強子的男人疼得吸了一口冷氣,皺起眉頭,讓自己亮銀的雪白長髮覆蓋在蔡泳林那張陰柔森冷的臉上,強子張開嘴,勉強露出了個笑容,強忍著不斷地起伏帶來的痛感還有夾著痛感裡頭如同毒癮一般強烈的快慰,如同一個真正的女人那樣喘著氣道:“我以前在場子裡做時認識的一個姐妹前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