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韌性很強,就算是拔苗助長只要控制得當也不會釀成悲劇,趙虎臣對此有信心。
“他想要對症下藥?可是既然這樣他為什麼還要在中間出來?”漠河疑惑很久,才問。
“前半句說對了大半。刕刀混了這麼多年的江湖懂了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那就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你深淺底細他肯定不敢冒然下手,之前面對你的發展遲遲不敢動手一來是因為我在,他摸不清我的態度,二來就是因為他不清楚你的深淺。後來他知道了,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坐穩那拳場位置的人,於是我這一層的顧慮便沒了,剩下的就是對你的警惕,能夠熬到現在才開始試探,也算是刕刀有耐性。之所以中間還要跑出來,看似是救你來的其實是救那幾個小混混來的,他還沒做好和你攤牌的準備,那幾個小混混又實在不可靠,萬一給你拳頭一嚇說了些不該說的東西怎麼辦?”趙虎臣夾了一筷子菜往嘴裡塞,抬起眼皮看了眉頭緊皺的漠河一眼道。
“那現在我們不也是知道了嗎?”漠河一愣,下意識地回答。
“我是猜的。”趙虎臣聞言輕笑道。
饒是漠河這樣冷淡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話雖如此,但漠河對這件事情肯定比原先上心了許多,漠河本來就不笨,就是缺個人在旁邊指點,趙虎臣稍微點撥一下他就明白了,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幼稚到氣勢洶洶地去算賬的地步,跟著趙虎臣這段時間加上他自己在街頭混混的拳頭底下磨練出來的那麼一丁點陰謀詭計也讓他暫時蟄伏起來,裝傻充愣。
第二天,趙虎臣剛和去復旦大學學習的楊采薇親親我我膩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讓趙虎臣都有些意想不到的號碼。
半個小時之後,陸家嘴。
韓書畫上了趙虎臣的車。
“你有朋友要介紹給我?”韓書畫才一上車,趙虎臣就一臉奇怪地問。
“怎麼,很奇怪?”繫好安全帶的韓書畫瞧了趙虎臣一眼,微笑道。
“不算是奇怪,不過有些意外是真的。”趙虎臣啟動車子,將車開上了行車道。
“是兩個小時候一起在院子裡長大的發小,不過他們比我要大一些,已經工作好些年了,這段時間正好有空我就約他們出來吃個飯,我想到興許你以後會需要認識一些這樣的人,便打算給你介紹,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把我送到餐廳門口就好。”韓書畫笑眯眯道。
“別價,上次韓大小姐給我介紹份工作還順帶幫我解決了老婆問題,這一次又介紹朋友給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業界鉅子呢,就算是巴結不上人家抱抱大腿沾一點福氣回來也是好的,再者說了,這可是韓大小姐介紹的人,哪敢不見啊?”趙虎臣見韓書畫心情不錯便玩笑道。
“油嘴滑舌。”韓書畫搖搖頭,手機一響,收到了一條簡訊息,看了資訊一眼韓書畫便道:“他們已經到了,我們馬上過去。”
趙虎臣依照韓書畫給出來的地點開去,問:“你要介紹的人是什麼來頭?先告訴告訴我讓我心裡有個準備。”
“告訴你反而會讓你束手束腳,還是不告訴你的好,等回去的時候我再和你說。總而言之應該屬於你理解中的那種官二代吧。”韓書畫搖搖頭,道。
“蔣仕逸陳炎那種?”趙虎臣疑惑道。
“蔣仕逸要叫他們一聲大哥大姐,還要看他們的心情,你說是不是一個檔次的?”韓書畫帶著笑意,歪過腦袋看著趙虎臣,瞧見這男人臉上露出咂舌的表情便輕笑出聲。
她當然不會是心血來潮忽然要把自己幾個好友介紹給趙虎臣,不過也沒有多少複雜的目的,歸根結底來說還是希望趙虎臣以後走的路能夠平穩一點,中間的過程和曲折她當然不會插手也插不了手,但既然作為她認可的朋友,無論是出自於這個小小的私心還是單純感情而言,她認為都有那個必要讓自己的朋友見他。
韓書畫是圈子裡的人,當然明白在從古至今便等地森嚴的中國社會想要從下層圈子爬入上層圈子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別說現在的趙虎臣,就是蔣仕逸想要進入她的那個核心圈子也是苦無門路,大多數時候都是白獻殷勤反而惹得人家白眼。一個又一個圈子之間的防衛通常相當嚴密,越是高層的圈子就越難接受外人,一個新人從觸控到這個圈子的邊緣到被容納到最後接觸到這個圈子的核心這其中需要經歷的波折不足為外人所道,韓書畫知曉其中的門道,她也知曉趙虎臣的野心,她做不了太多,唯一能夠幫助他的就是儘量地讓他能夠被旁人所接受,趙虎臣會走多遠爬多高不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