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來接送的車惡作劇似的甩在身後然後兩個丫頭就大街小巷地到處亂竄的景象,楊采薇還記得,蔣思思是一個有著潔癖的人,她從來都不是街頭的東西,燒烤的,油炸的這些東西她從來都不碰,就算是兩個人最要好的時候她也只是站在旁邊看著她吃得滿嘴油漬,十五六歲的時候,的確是最值得懷念的時光啊,那時夕陽的餘輝似乎剛從地平線消失了沒多久,而那些灑滿了大街小巷的銀鈴般的笑聲似乎也還都在耳邊縈繞,可不知道就怎麼的,這一切就都在轉眼之間變質了,速度快到楊采薇都有些迫不及待。
那個印象中具有百分之一百五十明珠女人品牌一般標誌性強勢的女人已經再也不可能跟她一起走遍大街小巷了,就算是因為趙虎臣而出現的裂隙也成為了永遠都不可能抹去的傷痕。
趙虎臣環保在楊采薇小腹上的手輕輕動了動,竟然很自然地就移動到了那處*女人胸口的溫軟上,輕輕地覆蓋在上面,張開手掌握住,似乎滿足於此的趙虎臣沒有再繼續動作。
原本還在傷春悲秋的楊采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那隻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柔軟之後差點跳起來跑掉,但確定這只是趙虎臣睡著之後無疑是動作的楊采薇還是忍住了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緊張和羞澀,身體輕輕地動了動,試探身後的男人真的沒有醒來,咬著嘴唇,楊采薇的目光迷離。
但凡是個女人,胸部被人握住了之後再剔透的心思也都澄淨不起來了。
但除去緊張和羞澀之外,楊采薇沒有半點反感,確定趙虎臣並沒有醒來之後她也不用擔心這頭大老虎會張開大嘴把她這隻小羊羔給吞進肚子裡。
對於抱著自己的男人,楊采薇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從來都沒有對那個異性有過特殊感覺的她甚至一度認為自己這輩子都可能跟戀愛無緣了,或許以後會找一個並不討厭但絕對不愛的男人過一輩子,聽媽媽說,大多數女人能夠做到這一步就已經是修來的福分,愛情和婚姻雖然並不矛盾和衝突但它們一直都是魚與熊掌之間的關係,起碼絕大多數的情況是這樣的,在這樣的薰陶下楊采薇並不會幼稚地認為沒有了愛情她就會活不下去,甚至她很不喜歡那種明明兩個人都需要靠著爹媽每個月的供養來生活的人一口一個老公一口一個老婆的肉麻,在楊采薇看來男人可以窮點可以沒錢可以沒有名牌也可以請不起女友去吃高檔西餐也可以送不起幾克拉的大鑽戒,但起碼應該有一份上進心,女兒大多數崇拜父親,從小就看著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樣一步一步努力拼搏的她格外迷戀靠著自己打拼的男人,拼命的男人才擁有最迷人的雄性魅力,用她的話來說就是這一點在《動物世界》中幾乎每一集都會出現。哪種生物的雄性不是為了配偶和領地而拼死拼活?
在第一次見到趙虎臣的時候還是在那家茶社裡頭,楊采薇還能清晰地記得第一眼見到趙虎臣的時候這個男人遠沒有現在的成熟和自然,青澀跟稚嫩讓這個男人呈現出一種沒有半點城府和心機的姿態,而這種姿態也促使了楊采薇下定決心僱傭趙虎臣,因為她並不喜歡一個滿肚子腹黑天天計較一些雞毛蒜皮小事的男人跟在自己身邊,不踏實。幾句話的交談之後只可以用鋒芒畢露來形容的趙虎臣擁有令楊采薇驚訝的底蘊和學識,似乎這個男人什麼都懂一點,精深不精深楊采薇瞧不出來,但比起那些滿大街頭髮染得比女人還妖冶穿著比女人還嫵媚的膚淺要好的太多太多,例如百分之九十的大學生恐怕都不知道《長短經》是什麼東西但這個男人卻能夠很熟練地默出裡頭的段落,那種熟練和得心應手如果沒有長時間的薰陶根本就模仿不來。
不僅僅是這些,趙虎臣身上的魅力屬於那種不顯山不露水卻真實存在的大寶藏型別,楊采薇堅信這樣的男人需要時間慢慢地去溫養,她總是能夠在趙虎臣的身上得到驚喜,這種驚喜慢慢地累積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楊采薇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個可惡男人的獵物,最重要的是楊采薇竟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一星半點反抗或者逃離的打算。
愛情就像是一場兩軍對壘的攻防戰,男人和女人你來我往總是希望佔據愛情這塊領土的話語權,最差也要掌握優勢。在這種並不兇險卻能夠傷到人心的遊戲中總是以一方的失敗而告終,愛情的遊戲沒有和局,有的只有男人的妥協或者女人的臣服。
楊采薇承認自己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沒什麼野心的女孩子,她不像是時時刻刻都希望取得領導權,每個學期永遠都是班長然後是學生會幹部再到主席的蔣思思,她對權力沒有多大的**。她也不是一個需要處處強勢,這種強勢的光芒甚至尖銳到了身邊的人無法再沉默和容忍下去的地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