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的確讓趙虎臣無話可說。
不過有一點趙虎臣自己到也心知肚明,真要說起欠人情,他欠蘇媚娘欠下的估計是很難還清了。
兩人回到家,也沒多說啥,各自回了房間準備休息,趙虎臣睡不著,看了幾頁書,又餵了喂那兩尾小鯽魚,這麼些日子過去了卻並不見那倆尾鯽魚長大多少。
看著那兩尾鯽魚,趙虎臣就想起了在趙家村的黑子,他出來時把黑子寄養在師父家,師父家是趙家村罕有的不用上山打獵的家庭,因而黑子的小日子應該過得很滋潤,想著想著,趙虎臣就覺得自己有些傷春悲秋,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快清明瞭,似乎要回去給爺爺奶奶上一上墳了。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響驚醒了正在回憶的趙虎臣,正握在手中的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一串陌生號碼,歸屬地,燕京
接通了電話,一句話的功夫之後趙虎臣收起電話,走到漠河門前輕輕敲了敲。
不過十來秒的樣子,門開了,穿戴整齊的漠河出現在門口,還帶些氣喘,額頭上也有些汗珠,趙虎臣穿過漠河的肩膀往裡頭看了一眼,瞧見房間中央一個還在晃動的沙袋,笑道:“還在練功?”
“師父說習武這玩意就像是吃飯,隔三差五地一次兩次不吃飯看不出多大毛病,可一旦養成了習慣就有惡疾會積累下來,練功也是,所以要天天練,不能放下。”漠河平靜道。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是這個道理。準備一下,半個小時之後跟我出去一趟。”趙虎臣淡淡道。
漠河點點頭,沒問去哪裡也沒問做什麼,關上了房門之後繼續練功。
趙虎臣回到房間裡,重新捧起那本被放下的《歷史上最偉大的思想》,不浮躁不激昂。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悄悄出了門, 到樓下上了車。
“去崑山,京滬高速江蘇進明珠的高速路口。”趙虎臣鑽進了副駕駛,道。
兩人到京滬高速的出口時已經是四十分鐘以後,此時偌大的高速公路口就三三兩兩挺著一些興許是來接人的麵包車,還有些沒有歇活的摩的,高速公路收費站燈火通明,四個出入口時不時地會有進高速或者出高速的車輛行過,在路口的不遠處,京滬高速橫亙而過,漆黑的夜色中行車聲傳得格外遠,燈光昏黃,車燈晃眼,寒風凜冽。
奧迪就停在路邊,趙虎臣和漠河都沒下車挨凍,就看著路口時不時行駛出來的車輛,大多都是一些下客的客車,出了收費站在路口下了客之後就轉一圈重新上了高速,留下的一些旅客或直接上了親朋的車或跟那些摩的講價,在這清寂的夜色中到也添了幾分人氣。
“車牌號碼是蘇A65424,白色的帕薩特。”趙虎臣朝漠河道,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
“是不是人妖那邊有了什麼訊息?”漠河本來一聽滬寧高速就有些疑惑,再一聽還是蘇A燕京的車牌,就更準了心裡的猜測,此時便抬頭問。
“是。讓那人妖蒐集的東西已經有了些眉目,那人妖肯定不敢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己身邊就找人給我們送了過來。過會就會到。”趙虎臣也不隱瞞,調整了一下座椅的角度,躺在車內道。
漠河點點頭,也沒再說話,就是眯縫著眼睛望著不遠處那還冷清不下來的收費站口。
一個半小時之後,縮在車裡的漠河忽然坐直了身子,旁邊原本有些迷糊的趙虎臣也立刻清醒過來,往收費站望去,果然一輛白色的帕薩特正到收費站口在還卡交錢,車牌號碼蘇A65424。
帕薩特的身後還跟著一輛紅色君威。
趙虎臣開啟車門下車,那輛白色的帕薩特也發現了走過來的趙虎臣。
徑直行駛到了奧迪旁邊,白色的帕薩特車門開啟,下來的竟是一個女人。
長髮,緊身皮衣,遮住了三分之一大腿的皮裙,修長到讓男人恨不得死在上面的長腿上穿著令著冰冷的夜晚都狠狠熱情了一把的漁網絲襪。
飛揚而過的眼影,塗了粉紅潤唇膏的嘴唇涼薄,身材修長,長髮,一個妖冶的女人。
女人瞥了趙虎臣一眼,又看了看坐在車裡的漠河,撇撇嘴,道:“誰是趙虎臣?”
“我是。”趙虎臣瞧了一眼停在不遠處沒人下車也沒離開意思的君威,淡淡道。
“那成,人妖讓我把這輛車開過來給你,行了,我任務完成了。鑰匙就在車裡面。”女人上下打量了趙虎臣一陣,沒瞧出來這男人多驚天動地的地方,可能讓人妖強那樣緊張和特意來求她的人可不多,剛開始她還以為這是不是人妖強在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