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看一眼,石婉晶惡狠狠地拿小刀把蘋果切成一塊一塊的放在盤裡,用牙籤戳了一個送到趙虎臣嘴邊,趙虎臣這才張開嘴吃進一個,笑眯眯道,“很甜。”
石婉晶白了某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一眼,拿了一塊蘋果放進嘴,眨著眼睛問,“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趙虎臣輕輕問。
“燕京啊!”石婉晶瞪大眼睛。
“關我什麼事,我過兩天就回明珠。”趙虎臣自己動手拿了一塊蘋果,咬了半塊,遞到石婉晶嘴邊,看著這座城市最美的女人面頰染紅了胭脂輕輕含進自己手裡的蘋果,笑容輕緩,大拇指摩挲著她的臉頰。
“要不給我管吧!”石婉晶躍躍欲試。
“什麼給你管?”趙虎臣錯愕道。
“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Ⅱ嗣,憑什麼就白白便宜了那些白眼狼啊,你一走,之前那些蔡泳林的手下不還馬上回來就窩裡鬥啊,到時候不管誰勝誰負,我們都拿不到一點好處,憑什麼呀。”石婉晶一臉的憤憤不平。
“事情哪有那麼簡單。”趙虎臣苦笑,坐正了身體,石婉晶見他要起身,想要過來攙扶,趙虎臣擺擺手,自己坐起來,石婉晶把枕頭豎起來墊在他後背,趙虎臣道,“吃多嚼不爛,什麼該拿什麼不該拿我心知肚明,燕京太遠,手伸太長過了界要是有人要砍下來躲都沒地方躲,在圈子裡有本事覬覦蔡泳林留下這爛攤子的人位面部不會太低,清楚蔡泳林為什麼會倒臺,不是我,而是因為上面放棄了他,要拿他做儆猴的那隻雞,總而言之,燕京的天底下姓甚名誰,和我是沒關係了。”
“給我吧給我吧,我來管,沒人會說閒話的,就說我是你二奶,你在明珠遙控,我在燕京給你看家,多好呀!”石婉晶興奮道。
“你就不怕你那位正牌的老公聽見了風聲拎著菜刀上門把我們這對狗男女給捉姦在床然後分屍?”趙虎臣笑道。
“以前怕,現在不怕了。”石婉晶咕噥道。
“真想做燕京的武則天嗎?據我所知,就算是蔡泳林不倒臺,光憑你的家世蔡泳林也不敢對你怎麼樣吧,你說一個一,讓他明面著反對二的還真不太可能,怎麼,這麼想心急火燎地蹦到前臺?”趙虎臣問。
“只是看不慣你辛辛苦苦在外面掙下來的東西給別人分了而已,最過分的是還不一定就唸著你的好,心裡頭還不知道怎麼腹誹讓你不得好死才好,說不定抓住了機會還給你一棍子,一群白眼狼。”石婉晶道。
“到了嘴邊的肉自然沒有吐出來的道理,你知道嗎,蔡泳林臨死之前的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就是死了也要膈應活著的人十幾二十年,歹毒刻薄到了這個份上,此獠的確有坐鎮燕京十年的資本。我現在也是一樣,我不可能留在燕京也不可能做下一個蔡泳林,不過該撈的好處自然要撈。”趙虎臣想到了一個人選,一個或許敲打敲打之後比蔡泳林更陰沉更變態的人選,讓這頭徹底給激起了陰狠兇性的野獸在這塊地盤上撒野是最好的選擇。
劉強出現在趙虎臣面前的時候他身上正打著半身的繃帶,其實他身上受的那些傷並不算嚴重,最多也就是流了一些血,傷口會疼上一些日子,比起趙虎臣動輒深可見骨的傷口並不算什麼,不過因為受傷的位置很多,所以他包裹起來就特別可怕。
他是張榮坤帶過來的,張榮坤也沒好多少,手臂上打了石膏,吊著繃帶掛在脖子上,臉色有些蒼白行動也不是很方便,不過進了房間依然屁顛屁顛地點頭哈腰。
對石婉晶理所當然地驚豔,驚豔過後就低頭眼觀鼻鼻觀心,默唸心魔退去雜念退去。
過來的還有一個不速之客,劉強的妹妹,那個只能用火辣來形容的女人,她給趙虎臣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漁網絲襪,側踢,一閃即逝的曖昧。
這個叫劉小倩的女人見到坐在趙虎臣床邊伺候趙虎臣吃蘋果的石婉晶時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最後狐疑的眼神在趙虎臣跟石婉晶中間轉來轉去。
“看什麼,沒見過美女?”趙虎臣微笑著說,他的臉色並不好看,有些蒼白,但還算正常,也不顯得狼狽。
“又不是看你。”劉小情咕噥道。
“別亂說話!”劉強低喝道,他看見了張榮坤陰沉的臉色,在兩人接觸的這殷時間中劉強也清楚張榮坤就是那種為了討好主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惡僕,自己妹妹對趙虎臣的態度絕對算不上客氣,而這在張榮坤看來無疑是不可饒恕的,劉強甚至能夠想象張榮坤已經在打算著怎麼教訓自己妹妹,他不能不開口喝止,他很清楚,對面這個臉色有